136.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136.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第1/3页)

    望不见尽头的湖面上荡漾着清丽的湖水,波光粼粼的好似破碎的琉璃。

    青翠的嫩草被风拂弯了腰。

    近湖的边缘有红鳟鱼偶尔跳出水面,扑腾出耀动着光芒的水,野鸭结伴游过,有一两只会突然钻入水底消失,过十几秒后又在远处水面钻出。

    空气中弥漫着怡然。

    原野司负手远眺着碧水蓝天。

    天蓝的像海。

    云白的不惹一丝尘埃。

    洞爷湖作为支笏洞爷国立公园的一部分,是北海道的观光胜地,同样是日本第三大火山口湖,再加上游客稀少的缘故,有种遗世独立的静谧美。

    在关西和关东都被正热浪袭击的夏季,北海道却有着二十多度的凉爽。

    这种凉爽不是空调冷气能比拟。

    被称为雪国的地方在夏季也有着存在的意义,起码原野司很直观感受到了出门旅行的目的是为了放松自己。

    收回眺望洞爷湖的视线。

    原野司侧过脸看向身边人的脸。

    黑崎织月细长的睫毛被湖际线倒映在水面折射的光照的轻颤,苍白到能看清静脉血管的肌肤也被裹挟着温暖的阳光照的有了些血色,长裙的裙摆碎边则随着和煦的微风轻轻摇曳。

    或许是她这件长裙材质较为柔软的原因,所以风吹出了她浑圆的形状。

    她只是安静的站在旁边。

    就有种娴静淡雅的气质涌现。

    再加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与看着就明显病弱的娇躯,很难不让人升起一股将她扑倒然后狠狠蹂躏的冲动感。

    喜欢分生理性和心理性。

    想要欺负人同样也是。

    如果说像是重枝汐那孩子单纯到像一张洁白的纸,让人忍不住想用一支吸满墨汁的笔肆意绘出属于自己的形状,那么黑崎织月身上就有种想让人在她的身体上大搞破坏的破败心理。

    再加上那脆弱到像是玻璃一碰即碎的身体,更让人有汲取生理性喜欢。

    黑崎织月双手束在腹前,微眯着漂亮的眼睛没有扭头,却仿佛感知到他的心思一样,轻启着微红的唇瓣淡然道:“都连续两夜了,还没解渴吗?”

    “这件事应该无关解渴,你见过有哪个孩子吃两天就能断掉这种东西。”

    “你是孩子?”

    “是啊。”原野司理所当然点头回应了句,然后又笑着补充道:“二百九十二个月的孩子难道就不是孩子了?”

    “……”黑崎织月斜了他一眼。

    “转一转吧,虽说一直待在这里晒日光浴也挺好的,但毕竟来都来了。”

    “好。”

    大概是周末的原因,洞爷湖的湖边行人不算少,大多是结伴而行的老年夫妻,以及在咔嚓咔嚓拍照的学生。

    还有聚在一起野餐的。

    欢声笑语中还夹杂着鸟语声。

    如果是单纯的旅行,等会再到神威岬的沿海公路走一走会更加的惬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原野司在散步时忽然感觉手心一凉,低头望去就发现黑崎织月已经面不改色的牵起了他的手,而且身体也靠近过来,没牵着的左手则轻拽着他的手臂,作出一副宛如正常情侣到湖边散步的挽手姿势。

    但拽的又不太紧,贴附到原野司仅穿了一件薄外套的胳膊上,随着两人的走起路来有股若有若无的摩挲感。

    大就是正义,软就是道理。

    即便已经尝过味道,然而男人是种喜欢吃一种东西就会一直吃的生物。

    尤其是这种先做过分的事又回归最初的暧昧,本末倒置未必就会不起效果,反正这种类似于先婚后爱的举动让原野司也难免一时间心痒了起来。

    不愧是陈年老茶!

    还是有着功底在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小时候我在地方台上看到主持人说洞爷湖是座不冻湖,就以为这里会很温暖,总是央求母亲带我去,那时候不懂事,不知道体谅母亲,更不知道从老家到这里需要坐八九个小时的公共汽车,只是一昧的想要到这里。”

    就在他心神摇曳之际,黑崎织月并没有乘胜追击,就仿佛这样的暧昧举动对他们而言非常正常,今天多留一天也就是来洞爷湖约会,反而不按套路出牌轻声细语的讲起了儿时回忆。

    “最后来了吗?”原野司闻言随即关上自瞄,顺着她的话题就问了一句。

    “来了。”黑崎织月黝黑的美眸中浮现出怀缅之色,绛红的唇轻启:“天还没亮的时候,母亲就把我叫醒,带着我坐了好久好久的公交汽车来到这里,当时天都快黑了,我记得很清。”

    “结果这里并不温暖,反而跟老家那边差不了多少,所以不懂事的我还跟母亲大闹,说电视骗人,实际上却是作为孩子的我既不孝又无理取闹。”

    “然后呢?”原野司很配合的问道。

    “然后我们就回去了。”

    她紧接着道:“回去之后,我们就被那个男人先后毒打,母亲的头发被扯掉,牙齿也掉了一颗,双手被皮带绑住,手腕被勒出大片乌青,被打完的第二天还只能拖着病躯照顾他们。”

    “那你呢?”原野司虽然之前听凉宫纱香讲起过她的悲惨经历,但完全没有她自己现在亲口诉说的这么详细。

    “我在房间被锁了三天。”

    这句话音落下后,黑崎织月忽然间停下了脚步,用本来既牵又搂的双手拽停了他,在微微抬起下颌对上原野司奇怪的目光后又道:“我说这些,并不是想通过展示我的悲惨童年经历来获取同情,而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那就是为什么?为什么母亲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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