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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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的从口袋里掏出盒牡丹烟,撕开后递我一支,并掏出打火机给我点上,然后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支。我知道他一直是很讨厌烟味儿的,我惊讶地问道,你居然也抽烟了?他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说,平常不敢抽,我爸管得严,被发现了是要被打屁股的。我问他,孙叔叔还在大渡口吗?他说他爸已经调回来了,在市局刑警队当头,他们全家也都搬回来了。我问他为什么不考大学,要去读警校。这是我一直疑惑不解的一个问题。他眯着眼想了一会儿,猛吸了一口烟,徐徐地吐出来。我都憋了几年了,好多话想跟你说。他抓着我的手缓缓地说道。

    我刚到大渡口时,好孤独哟,一个朋友也没有,天天就想你们,夜里在被窝里,我就偷偷的哭。我读的中学,是重钢子弟校,学生大都是炼钢厂工人家的孩子,都比较野。在学校经常有人欺负我,因为我是转校生,他们把我的书包抢去,扔来扔去,还搜我的口袋,要钱去买烟抽。我想跟欺负我的人打架,但他们都是一伙一伙的。每天放学,我也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回家,我住的宿舍楼大院里,一个男孩都不认识,也没人跟我玩,那段日子好难熬哦。

    孙晓鸣讲到这里,表情显得伤伤心心的,我忍不住抚摸着他的背,安抚他。

    我在读初二时,我们班上出了一件事儿。孙晓鸣继续讲述。有七八个男生,他们是一个铁杆小集团,天天在一块玩。有一天放学后,他们偷了一小袋炼钢厂的钢炭,卖给了街上的一家烤烧饼的小铺,他们几个人就把这钱分了,一人也就分了两三块钱。

    他们偷钢炭的时候,被一个认识他们的工人看见了,报告了保卫科。第二天上午,区公安局就派了两个民警,来学校处理这件事。这几个男生被叫到教室外的操场上,双手抱头,排着一字队形,接受着民警的训斥,旁边站着教导主任和工宣队的一个壮汉,他手上拎着一根像擀面杖一样的杂木硬棍儿,被民警训完话后,男生们一个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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