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这是数学基操
第161章 这是数学基操 (第1/3页)
每个人都会得病,在乔喻看来身体上偶尔出点小毛病没什么,最怕是脑子突然犯病。
比如总有人会突然觉得自己行了,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并开始放弃理智,坚定的想要去执行。
比如觉得不需要学习,靠打游戏,靠拳头,靠很多偏门的东西,未来也能有一片天下……
又或者被荷尔蒙冲昏了头脑,总觉得某个异性或者同性会是自己一生的幸福。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人生的早期,这种病会比较频繁的出现,尤其是十几岁的时候,解决方案就是揍,狠揍!
棍棒底下出孝子这种古人总结的经典语录,自有其道理的。用爱去感化一个十多岁正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一般都是教育专家的超能力。
乔喻没有经历过棍棒教育。
因为乔曦从来没察觉到乔喻有不理智的时候。甚至对于一个十多岁的少年来说,乔喻理智的过于可怕了。
众所周知,人太过理智,而且完全抛开了感性,就很难获取幸福。
这也是乔曦一直很担心乔喻,甚至半点不介意自家孩子早恋的原因。
毕竟谁家十多岁的孩子能理性到这种程度?做任何选择题的时候,都能下意识做利益最大化的结果……
这就显得很不可爱。
但巧的是对于科学而言,这种理智恰好就很重要。毕竟科学不相信感性,其实任何实验室里的玄学,可能都隐藏着人类还没掌握的规律。
众多实验室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寻找并发现那些隐藏在深处,一般情况根本看不见的规律。
乔喻则感觉他找到了一个方法,能够帮助许多实验室,尽快找到那些规律。
当陈卓阳告知他已经把超算分析的结果发到邮箱之后,乔喻第一时间便把所有结果下载到了电脑上。
分析出的结果整整有五页,不过乔喻没仔细看那些数据报告,注意力都被最后总结的图表所吸引。
左边是二维热点图,代表的是模态密度。右边是路径图,蓝线代表着降维之后的模态路径。
如果他的这套方法没错的话,那么就代表着根据现有的数据大概能够判断,在α=30min和β=23.5 kJ/mol附近出现性能跳跃,并指向关键的分子作用转折区域。
模态密度最高的区域则在α=35min,β=25 kJ/mol附近。也就是说,根据目前的实验室给出的数据,在这个区域内生产出的材料断裂强度恢复最好。
反应到具体实验室上,首先要找到当β值在25kJ/mol附近,单体与交联剂的具体比例。
另一张图则是断裂强度恢复和动态应力变化趋势图:
虽然结果有些麻烦,但起码展现出了叠加的周期性震荡。
动态应力初期达到峰值后,快速衰减,并趋于平稳。强度恢复的过程呈现出指数增长特性,并在 20和40分钟附近达到关键修复点。
接下来就是丢给实验室检测了,如果多次重复的结果能稳定下来的话,就能引入新的参数了。
大概分析了一通之后,乔喻直接给刘浩打了个电话。
“喂,刘师兄,在实验室吗?”
“在啊!怎么?有结果了?”
“嗯,有初步分析结果了,需要去测试一下,你们实验室有现成的实验材料吗?还是要先等你们备料?”
“有,有,有,备料很充足。现在项目抓得紧,你直接过来还是我去接你?”
“我直接过去就行了。大概十五分钟后到。”
“行,我在楼下等你。”
……
化学楼,刘浩接了电话,就急匆匆的出了实验室。
有时候压力真不是来自于自家,而是未知。
上周刘浩又跟导师张左琳教授碰了个头,大概聊了下目前课题的进展。
从老板口中得知,怀柔所那边虽然前期比他们慢一些,但现在可能进度已经赶上来了。
跟他们采用的动态共价键技术不同,对方采用的嵌段共聚物相分离跟纳米颗粒填充来实现同样的功能,难度大都集中在前半段。
其中柔性嵌段能够提供柔韧性和伸展性,改善材料的机械性能;刚性嵌段则提供力学强度和耐久性,确保材料不易破损。
在材料中加入光热纳米颗粒来实现对材料的温度响应控制。同时还可以用这些纳米颗粒调控材料的热传导性能,使得材料在高温或低温环境下保持稳定性。
这就导致对方的技术前期难度很高,主要集中在合成技术和结构表征阶段。
而自家技术主要难点则集中在化学设计和优化阶段,但合成和表征过程已经很成熟,前期实验可快速推进。
就好像他们之前一切顺利,但目前卡在了优化阶段。
但对方如果一旦攻克嵌段共聚物的合成跟纳米颗粒填充对性能的贡献定量化这一阶段,后期就会相对简单了。
所以在得知了怀柔所,已经攻克了好几个技术难点之后,老板的意思是,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了。
实在争不过对方,项目跟资料就先封存。反正两种不同的技术方案,还有其他的优缺点。
哪怕这次竞争不过对方,这些研究也是有价值的,说不定以后还会有重启的机会,也不能算是浪费了资源。
说实话,这个项目对于导师的影响并不大。大佬们都是见多识广的,这种选择不同思路的重要项目没拼过人家的情况多了去了。
前期的投入又都是甲方给的,竞争不过对面,也是常有的事情。再接其他项目也就是了。
但对于课题组成员来说,意味着这么长时间的努力属于白干了,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的。
虽然老板人是挺不错,但课题组没出成绩肯定也没什么奖励。可以想象对于大家的士气打击有多大。
所以导师那边虽然没给他什么压力,刘浩反而感觉压力更大了。
但偏偏这些实验室的情况不是有压力就能做好的。没有一个确切的方向指引,就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最初几天他还会经常在微信上问乔喻跟陈卓阳,不过这段时间他问得也少了。
毕竟数学家并不是万能的。
也许上次乔喻表现的很神奇,但那是因为有指向性的数据支持。
事后复盘的时候,课题组成员几乎都发出了“竟然这么简单,当时我怎么没想到”的感慨,这就是明证。
这次的情况明显不太一样。
所以在乔喻跟陈卓阳一直没消息之后,刘浩也没再继续询问,而是将希望寄托在了所谓的“玄学”上。
好吧,对于科学人来说这显然并不是一个好习惯。但很多成果真就是科学与运气的奇妙交织。
实验室里从来不乏这种例子。
而且说实话,很多时候把希望寄托于“玄学”上,甚至比寄托于数据分析更有用。
真的,作为实验狗,在得到结果之前,永远猜不到数据分析软件R、python之类的能跑出个什么奇妙的结果。
数据产出的结果往往会差到让人不忍直视。所以刘浩一度认为乔喻的方法,大概也不会好用到哪里去。
毕竟他们用来跑数据的代码都是之前出过成绩的。至于乔喻的新方法,他们虽然不知道,但既然是新的,那肯定是没有实践检验过的。
但谁想到就在他已经熄了从乔喻那里得到有效帮助的心思时,乔喻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而且听乔喻的说法,似乎找到了解决办法?
不管如何,刘浩心里还升起了一丝希望,匆匆的冲下楼在化学楼门口开始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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