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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刚刚结束了一天训练的凯瑟琳一同拍摄的。

    两人都穿马术服,白色半胶马裤与黑色马靴穿在楼问津身上,尤显得他身形颀长,英俊洒然。

    梁稚将合影拿在手里,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

    忽地两指用力,将相片上的楼问津撕了下来,独留自己与威风凛凛的凯瑟琳。

    她瞧着孤零零的楼问津,心里舒爽许多,只可惜,这就是她与楼问津唯一的合照了,不然定要撕个痛快。

    去年十一月,她邀楼问津去吉隆坡参加毕业典礼,她将相机交给林淑真,请她帮忙拍一张照片以作留念,可快门将要按下的一瞬间,楼问津便借故有事走远了,后来同学借走了相机,那合影到底是没有拍成。

    梁稚将撕成两半的相片往茶几随意一扔,仍旧翻看笔记,可不知道为什么,骤然心不在焉起来。

    她往茶几上望去,叹口气,正打算把相片仍旧夹回笔记本里时,忽地响起敲门声。

    门是半开的,梁稚探头去看是哪个不长眼,敲门的是宝星,在他身后,跟着楼问津。

    算来,距离上一回试婚纱,楼问津把她气个半死,已经过去一周了。

    梁稚今日穿了一条繁复层叠的印花连身裙,躺着的时候,那裙摆倒折下来,铺散得乱七八糟。

    她立马坐起身,将裙摆一理,绷着脸问道:“你来做什么?”

    楼问津径直进门,往她对面沙发上一坐。

    他正欲开口,目光瞧见了茶几上的东西,立即伸出手臂。

    梁稚预备去抢,已经来不及了。

    楼问津将那两半照片,拨到了自己面前,低头去看。

    梁稚不由地打量着楼问津。

    他因垂着眼,看不见眼神,单看表情,似乎一点也没有因这照片而有分毫的情绪波动,仍如一惯的冷淡。

    片刻,他开口了:“后天赛马公会办比赛,你去不去看。”

    “不去。”梁稚想起那晚楼问津说要请警署的那几位警官去看赛马,这种应酬的场合,她才懒得。

    楼问津像是不意外她的反应,轻描淡写地补充一句:“后天是凯瑟琳最后一次出赛,之后就要退役了。”

    梁稚愣了一下,便问:“后天几点?”

    “下午三点。”

    梁稚说知道了。

    楼问津不再说什么,却又似乎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梁稚问:“还有什么事?”

    接话的是宝星:“梁小姐,正好今天你和楼总都在。婚礼顾问托我过来传个话,说办婚礼呢,不论是派请柬还是布置现场,有一张两个人的合照,总是要方便很多。假如梁小姐你愿意的话,我就安排照相师……”

    宝星越说声音越小,他一个极其擅长察言观色的人,几乎立即察觉,这番话一出,气氛陡然变得极为诡异。他反思自己,这话滴水不漏的,没有哪里出问题啊?

    他觑一觑楼问津和梁稚的表情,不说话了,等他们表态。

    梁稚出声了:“我看没这个必要。”

    她偏一偏头,看向楼问津,微扬下巴,嘲讽直接写在脸上:“楼总这样大名鼎鼎,不把照片印在请柬上,人家照样认识。”这话重音自然在“大名鼎鼎”上。

    宝星心道,梁小姐当真好厉害的一张嘴,以前打交道的次数有限,倒没发现她真正的实力。这话换成他来讲,恐怕这工作早没得做了,可让梁小姐说出来……

    宝星朝楼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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