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陪苏娅去摸鱼(下)

    第八章、陪苏娅去摸鱼(下) (第2/3页)

在这单位倒闭了。那男人现在在县城做个体户屠夫卖肉,收入还行,田老师说收入是她的五倍以上,但没什么文化,真的有些粗俗,甚至有将粗俗当境界的味道,共同语言就少了,到一块,就是那事。田老师的丈夫偶尔也会过来,据观察是田老师做好事后干净的第一天或第二天,一来就拉田老师进房间,一进去就关门,无非就那事咯。睡一回,又骑车回去。做屠夫卖肉,清早要起床杀猪,也辛苦咯,因此即使是晚上也要赶回家。有次下大雨回去,在路上还摔跤了。田老师男人没读多少书,但疼田老师。

    原来的那个初三物理老师也是个女孩,自费专科生,外地的,在这儿坚持了两周,辞职去广东打工去了。学校原来有七个女老师,有一个因坐单车引起感情纠纷,调走了,才换了田老师过来。现在只留下六个女老师。三个结婚的,三个未婚的。

    罗敏婕让前男友甩了,估计也是睡过的。毕业就找了个在水产局工作的合同工,现在属于同居关系。那天一起晚餐,去的时候敏婕说了她认识程主任,但她说程主任也不是什么好人。硬是是邀请了她,不好驳程主任面子,再一个读高中时对她还是很好,否则她不会来的。感觉敏婕对程主任有怨恨,你们没谈恋爱吧?

    程阵雾又点了一支烟,说他理解。敏婕前男友是他的一个好兄弟,在城建学院读书,找了个益阳女友。现在分配到吉首去了,回来前收到了他的信,杨婷带的信中有一封就是写给他的。如果他知道敏婕在这儿,包要让他照顾敏婕。那兄弟是个好人,他们分手,兄弟跟他讲了原因,一是那益阳妹子确实漂亮,只是个儿不高,他大学有次去调研就是到益阳下面的一个县,漂亮女生的比率是要高些。二是那事有瘾,敏婕隔得远,远水止不了近渴。他与兄弟是无话不说的,因此兄弟们对他信任。国庆节后,苏娅帮忙劝劝敏婕,转告她,骂我们,恨我们,我们都接受。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你更要好好珍惜你自已,因为除了有我对你的祝福,还有我对你万千的愧意。

    呵呵,程主任跟敏婕谈过爱。

    真没有,如果谈过,不可能那天认不出敏婕咯,否则他还能算人。你那天介绍她叫罗敏婕,还以为是敏雪的堂姐妹呢,我们知道敏婕手下有妹妹,但很小,中间好象有一个弟弟走了,这是她前男友跟他讲的。他这样说,是刚才想到了另一个人,便将大三时写在一篇文章的句子念了一遍。这个我们包括我,但刚才讲的那个‘我’,是指敏雪的前男友。那篇散文获得一等将,除了稿费还有奖金。后面收录了进了当年出版的书里,等于又赚了一回钱。苏娅不信的话,回去把那本书给你看看,保证是一模一样的句子。

    苏娅说行,真有些想读读程主任的文章。韩晓结婚生孩子了,她是民师第一批转正的,转正培训后就分配到这儿教历史。老公在家种地,她在教务处负责油印。程主任不要跟她走得太近哦,否则会闹绯闻的。传说她转正就是靠家伙换来的。跟黄校长有一腿,每次放假,都是坐黄校长的单车走。她搬四合院去住了,就是方便黄校长晚上去她房间。从前住我们这一栋时,黄校长半夜去韩晓房间,让毛平平婆娘看到了,讲了出来。因此韩晓不住我们这一栋,住四合院了,晚上方便咯。说实话吗,韩晓长得真不错,是男人就有想。身材与肤色也很美,我们一起在学校后面那个小溪洗过澡,就是我们刚才摸鱼的下游,有一个比较深的潭,韩晓长得真的诱人。

    黄校长不管事,有精力咯,传闻他们两人有次在校长床上睡,忘记闩门了,让人推门进去看了个正着。这事看了要说出去,否则会背时或生病,因此四合院的老师与家属都知道这事。黄校长有这个把柄在大家手里,干脆当起了和事佬,跟韩晓呢就更没顾忌了,午休有时候也睡一块。黄校长基本上一年要住院一个月,其实没病,住院是愰子,便于自已不来上班,好忙自已的事,如回老家看父母呀,帮妻子家建房子呀,他会做木匠活哦。四合院老师的婆娘讲,黄校长住院一个月回来,头一晚,韩晓都是跟校长睡一块。刘正宝婆娘可能还去听过墙根,经常跑来跟我们女老师讲这些事。黄校长可能听力不行,因此说话声音大,跟韩晓睡觉时说的那些情话,刘正宝婆娘全听清了。正宝婆娘学黄校长跟韩晓两人在做那事时交流感受的那些话,听了笑得人肚子痛。

    苏娅问程主任除敏婕的事说了两句外,说其他的人怎么不作声。程阵雾说他听着呢,但不熟悉不便接话。再一个你是从女孩角度去看待这类事,他也不好发表意见。但能感觉苏娅对这类问题有过剖析和反思。未经他人苦,不劝他人言。也就不好过多地劝解苏老师,向前看吧,明天会更美好。苏娅说的那个没考上回家种地的粗大个男生他认识,跟少芬一个乡的,叫廖湘民,初中是一届的,读初中时开西区运动会认识的,推铅球的,可能是体育考生。跟二中男生打架那回见过,他知道我武功强,劝了二中的那些男生冷静,如果没劝,一上来就干架,估计那次有不少人要断手断脚。当年我们一中同学里,有几个有功夫的同学,出手都能断人手脚的。

    那次约架的起因是苏娅讲的那个霸王一样的团伙与一中男生有纠葛,为女孩咯。输了不服气,约了一班人决斗,我是担心兄弟们吃亏才去的。这次是有准备要打怕他们。

    苏娅说是咯,那女同学也是浣湖镇的,叫罗娥英,他们当年在六中毕业的,六中高中撤消时留下了一批好老师,初三又将浣湖镇中学并了进来,那年考上高中的同学就多。廖湘民是体特生,特招的。到高中后运动会根本排不上名次,推铅球可能是姿势不对,动作不协调,跟三中、一中和四中同学比,差远了。

    走到学校围墙外时,苏娅问程主任这么大的太阳,怎么不戴个草帽,很晒人的,难怪晒黑了咯,刚才摸鱼时,再次发现程主任胸脯、肚皮、大腿和腰背部位是白的。肌肉一股股的。

    程阵雾说他从小就习惯了顶着太阳晒,晒黑而已。房间里有一顶太阳帽,是师姐送的,在广州时戴了一段时间,那边的太阳要烈些。下雨不爱打伞,经常淋湿衣服,为这事没少挨奶奶骂。本来妈妈给了一套军用雨衣,大学毕业时送一个汩罗同学了,这同学明显有喜欢这种草绿色的披风式雨衣,老借雨衣出门。这同学家庭条件不好,年龄大我不少,进入大三后,我在食堂就餐少,餐票给他不少。毕业临走那晚,两人喝酒,将这同学喝哭了,说明他内心有许多不为人知的苦楚。但毕业后这家伙没给我写信告诉我分到哪儿了。可能与那天喝酒说的那个人生秘密有关,等他心理强大后会主动联系我的。

    苏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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