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真正的财富
第四十章 真正的财富 (第1/3页)
人生在世,固然需要成功需要金钱,但更需要认可和尊重。在古代,商人没有任何社会地位可言,甚至连农民的地位都不如。明朝时对商人的服饰有严格规定,商人只能用绢、布,而不得用衣绸、纱之服,如果农民家里有一个人做买卖,全家的衣着就跌入商人的行列,不能再用绸纱做料子了。农民戴斗笠、蒲笠,可以出入市井,包括商人在内的不事农业的人不许穿戴。到明武宗时,又增加一条禁令,商人与贱民仆役、倡优不许穿用貂皮大衣。
可见在古代,作一个成功的商人有时还远不如一个贫穷的农民幸福指数高。而且商人的后代不能参加科举,由此就封死了上升之路。
当然,古代对商人压制和歧视也是因为时代的局限,并不正确,也因此造成了中国缺少真正的忧国忧民的巨商。许多商人为了谋取利益,无所不用其极,心中既没有敬畏之心,又没有制度的约束,不择手段只为赚钱。
改革开放以来,商人的地位得以飞速提高,甚至上升到了全民皆商的高度。或许是以前受到压制太久的原因,又或许是相关制度的缺失,改革开放以来,有许多文化不高但胆子够大的开拓者率先下海经商,凭借胆大、心细以及制度上的漏洞迅速积累了大量财富,成为先富裕起来的第一批富翁。
然而第一批富裕起来的商人,却没有回报社会的觉悟,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然后再利用手中的财富和渠道更加变本加厉地掠夺资源和财富,由此,也让整个社会对商人的观感一落千丈,称呼他们为暴发户和土财主。
时代发展到今天,作为在富裕家庭成长的富二代范卫卫,身上不可避免地带有了第一代富人的烙印,尽管说来范长天还算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商人,不是土财产,但迅速积累的财富还是让他心态稍有失衡,再加上缺少儒雅和深厚的底蕴,就有了唯金钱论英雄的偏激。
或许也和深圳的年轻以及成长过快有关。
在深圳长大的范卫卫,又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过多受到了西方思想的影响,又盲目地崇拜西方文化,推崇金钱至上的理念,商深越来越发现,他和范卫卫在人生观和价值观上,有太明显的差距和太多的分歧,就算现在还在一起,怕是也会渐行渐远。
在正确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想起这句一直在耳边回响的话,商深无奈地笑了,抬头看到在夜幕中闪烁紫光的拐角遇到爱的霓虹灯,他深吸了一口气,拉开车门坐到了车上。
“走。”
“去哪里?”徐一莫早就上车了,她没有打扰商深,任由商深一个人凭车临门,她知道商深需要安静需要思索需要自己解开心结。
“回家。”
“我还以为你要去后海或三里屯狂欢,以大醉一场来纪念逝去的爱情呢。”徐一莫嘿嘿一笑,发动了汽车,“我不但是你的助理,还是你的司机兼心理疏导师,你只给我开一份工资,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商深摸着鼻子笑了:“工资问题我不负责,你想加薪,请找崔涵薇。”
“说真的,你和薇薇什么时候结婚?”徐一莫身材小巧,坐在宽大的吉普车内,显得格外玲珑,不过她开车的姿势却也优雅从容,轻轻一打方向,驶到了主路之上。
“不知道。”商深有些累了,靠在座位上,半闭着眼睛,“直觉告诉我,范卫卫不会善罢干休。”
“你假装输给了毕京,就已经明确地向范卫卫表明了态度,是不想再和她重归于好了,她还能怎样?”
商深又睁了眼睛,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我欠她太多。在德泉的时候,她为我丢了一部手机。到北京后,又给我买了一部手机。号码也是她选的,再加上她明里暗里送我的钱,总数应该在两万以上了。”
徐一莫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却也知道商深不是一个贪财之人:“钱还不好说,还她就是了,你又不是没钱。哎,我说商哥哥,你到底有没有计算过你现在身家是多少?”
“我想还,她未必要,她手中有我打过的欠条。她也说过,她要让我欠她一辈子的情债。世界上最难偿还的是人情债和情债,人情债还有还清的时候,情债却永远无法还清。”商深无力地摇了摇头,又想起当初范卫卫立下字据时的情形。
范卫卫清脆动人的声音依然在耳边回响:“今借给商深人民币一万元整,如果商深和范卫卫一直相爱,利息就是每天在一起的时光。如果商深不爱范卫卫了,他永远欠范卫卫一万元的高利贷,利息就是每天的思念,还款期限是一万年!立字人,范卫卫、商深。”
“我的身家也没多少了,不值得一算……”商深现在对他到底拥有多少财富,没什么概念,也没有兴趣去计算。
“我帮你算算。”徐一莫的心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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