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棋局中的唯一棋眼
07 棋局中的唯一棋眼 (第2/3页)
,也太邪门了,他刚和秋曲订了婚,怎么何爷就来电告诫他了,难道是何爷推算出了什么,“何爷还说什么了?”
“何爷还说……”碧悠见关得一时不知所措,于心不忍,“如果你和秋曲在一起,会让你永远也找不到你的亲生父母。而你的亲生父母是你迈进命师之门的关键人物,如果你不能和亲生父母重逢的话,你有可能一辈子也迈不进命师之门,甚至会因运师劫数来临时,倒在运师的道路之上。”
将何爷的话转述完毕之后,碧悠又说出了她的真实想法:“虽然不该怀疑何爷什么,但我总觉得何爷这个电话来得蹊跷,理由也有几分牵强,关得,你好好想一想,以前何爷可是一副不问世事的世外高人形象,现在怎么突然变得婆婆妈妈了?”
“什么婆婆妈妈?你怎么能这样说何爷?”关得怒了,瞪了碧悠一眼,“不许背后说何爷的坏话!”
碧悠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我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有诋毁何爷的意思。”
关得的脸色稍微舒缓了几分:“记住,碧悠,何爷对我们有再造之恩,不管他老人家怎么安排,都有他老人家的理由,我相信,他老人家永远不会害我们,你说呢?”
“我当然知道何爷不会害我们,如果不是何爷,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更不用说有现在的成就了。”碧悠想起以前何爷对她的巨大帮助,一时感慨,红了眼圈,“关得,何爷对你的要求,虽然苛刻并且不近人情了一些,但你也不要怨恨他,他肯定有长远的打算。”
“我永远不会怨恨何爷。”关得点了点头,他对何爷的感情之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样形容,何爷对他的再造之恩和培养之恩没齿难忘。不过尽管如此,他心中还是隐隐有一丝不安,为什么何爷出尔反尔,明明以前说秋曲是他的福气,现在却又不让他和秋曲在一起了?
而且还是在他和秋曲刚刚订婚之后,肯定是何爷推算出了什么,到底是他和秋曲命运不和,还是姻缘不到?
不对呀,他虽然是被逼和秋曲结婚,但他自己也看过了,分明是他的姻缘到了,而且秋曲的姻缘也到了,就说明他和秋曲的订婚,虽然有不可预知的外力推动,表面上看是一出闹剧,但在深藏的背后,谁说不是上天注定的姻缘呢?
何爷不是一直教导他要顺天而行,为什么这一次要他逆天而行?在他的印象中,何爷从来没有自己否定过自己说法的时候,而且何爷似乎还不止一次说过秋曲是他的福星,为什么何爷突然又改变了对秋曲的看法,而且还是惊人的逆转?
等于是何爷自己否定了自己!
身为沉浸命师之道数十年的高人,怎么会有如此走眼的时候?难道说,当时何爷看好秋曲,只是随口一说的戏言?也不应该呀,何爷身为高人,不会无缘无故随口戏言。
关得一时心思浮沉不定,不知道是该坚持自己的想法,还是该听从何爷的指示,尽管他并没有怀疑何爷这么做的出发点,更不会怀疑何爷的高明,只是如果让他听从了何爷的命令而和秋曲退婚并且再远离秋曲的话,既有悖于他做人的原则,也让他无法接受现实。
明明在他的判断之中,他和秋曲是姻缘到了,难道是他的判断失误?
见关得半天沉默不语,碧悠还以为关得一时想不开,就劝慰关得:“不要多想了,何爷也许只是担心你因为恋爱而误了大事,而且他看得又比较长远,所以话说得严重了一些,你也别往心里去……你不会真的喜欢上秋曲了吧?”
关得勉强一笑:“喜欢肯定是有几分喜欢,秋曲人不错,相处久了,如果对她没有一丝好感,也不合常理,是不是?我想何爷不是话说得严重了一些,而是有意引导我的婚姻。对了,何爷有没有暗示我的婚姻最后会落到谁的身上?”
“我。”碧悠本来脸上微微一红,却忽然又鼓足勇气说了出口,因为她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在爱情争夺战中,和商场的战争一样,有时需要付出勇气需要主动出击,既然何爷说关得的婚姻要落在她的身上,她为什么不敢大胆地说出来呢?
“何爷真这么说?”关得有几分不信,如果何爷有意撮合他和碧悠,在单城的时候,何爷就应该流露出倾向了,但据他观察,何爷当时丝毫没有让碧悠和他成为一家人的意思。
“这还有假?难道我还敢假传何爷圣旨?”碧悠微有气愤地说道,“你是不相信我的人品,还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女人看待问题,总是会感情用事,关得无奈地笑了笑:“你别多想,碧悠,我怎么会怀疑你?我只是想不通,何爷既然让我现阶段不要谈恋爱,不要考虑婚姻问题,为什么又要告诉你我的婚姻最后会落到你的身上?到底何爷是为了宽慰你,还是为了让我死了对秋曲或是清影的心?但你有没有想过,何爷说我的婚姻会落在你的身上,如果你心思动了,想和我谈恋爱,不是又有悖何爷不让我现阶段谈恋爱的初衷吗?”
“这……”碧悠被关得的逻辑思维绕了进去,一时哑口无言,想了一想,又觉得关得的话不无道理,“说得也是,怪事,何爷怎么自相矛盾呢?以他老人家的智慧,不应该呀。”
是不应该,所以关得才微感奇怪,一时又想起了毕问天对他的告诫,心中忽然就闪过了一丝警觉。
不过警觉一闪即逝,在他还没有来得及深思之时,碧悠又想了一个问题,问他:“关得,你不会真和秋曲订婚了吧?”
关得可是吓了一大跳,怪事,咄咄怪事,怎么就连碧悠也想到他和秋曲订婚了?还真是邪了门了,不过碧悠的问题还真不好回答,直言不讳吧,事情传到何爷耳中就麻烦大了,说假话吧,又不符合他的做人原则,到底怎么办才好呢?他一时左右为难。
正当关得犹豫不定时,手机忽然响了,谁的电话这么及时替他解围了?他忙接听了电话。
想不通,看不懂
“关哥哥……”电话中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怯生生中有几分喜悦,“我是元元。”
“元元,怎么是你?”意外接到元元来电,关得心中一惊,直觉告诉他,元元来电,怕是有意外事情发生。
“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诉你,关哥哥,不过你得保证听了不会生气。”元元的声音很是柔弱,似乎很怕关得不开心一样。
“好吧,我保证不生气。”关得笑道。
“我现在在石门,毕爷刚刚打电话告诉我,让我以后多接近你,如果可能,让你喜欢上我就最好不过了。”元元的声音有几分不安和期待,“关哥哥,你知道毕爷为什么要我这么做吗?”
关得彻底愣住了,他才和秋曲订婚,先是何爷打给碧悠,让碧悠转告他不要谈恋爱,更不要和秋曲在一起,然后元元又来电,告诉他说,毕问天想让她接近他……怎么好像转眼之间,世界变了风向,都不约而同地关心起他的婚姻大事了?
难道说,和秋曲订婚是一个契机,预示着他的婚姻问题要有着落了?
“毕爷为什么要你这么做?”关得一时思绪纷乱,不及多想,直接就又重复了元元的问题。
“毕爷让我转告你,是何子天亲自登门向他提议,想要两家联姻,毕爷自然乐意,就答应了。”元元毫无保留地向关得说出了真相,她之所以没有隐瞒背后发生的事情,也是得自毕问天的授意。
“是毕爷让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的?”关得立刻敏锐地发现了问题的关键点,他虽然很吃惊何爷会主动向毕问天提出联姻,但更奇怪毕问天借元元之口向他透露幕后真相的用心。
“是的,毕爷说,虽然何爷的提议很突然,也很耐人寻味,而且何爷也强调不让毕爷告诉你事情真相,但毕爷觉得还是有必要让你知道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否则对你不公平。”元元和盘托出,没有一丝隐瞒。实际上就算毕问天不让她告诉关得真相,她也会自作主张地说出来,因为她也知道,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会影响到两个人一生的命运。虽然她也喜欢关得,但如果说现在就让她嫁给关得,她也一时难以接受。
“元元,你觉得为什么何爷要撮合我们呢?”关得问了一个很直接的问题。
“我怎么知道呢?”元元很纳闷关得怎么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又一想,明白了几分,关得是不知所措了,她轻轻一笑,“何爷用心高深,别说我了,就是毕爷也猜不透何爷的心思,不过毕爷似乎摸到何爷的思路,毕爷说,何爷撮合你和我,可能还是为了制衡你。”
如果是以前,关得听到这样的话,第一个念头会是毕问天又来挑拨离间了,但现在不同了,何爷先是电话碧悠,让碧悠阻止他现阶段谈恋爱并且明确不让他和秋曲在一起,后脚却又亲自登门,提出要和毕问天联姻,如此前后矛盾之举,和他认识中的何爷的所作所为大相径庭,到底是以前的何爷不是真实的何爷,还是现在的何爷故弄玄虚,让人摸不清他的思路?
等等,关得猛然又想到了一个关键点,何爷登门拜访了毕问天,毕问天人在京城,岂不是说何爷也人在京城?京城离石门这么近,何爷为什么不亲自来石门一趟和他面谈?难道真的如毕问天所说,何爷避开他,在背后策划运作许多事情,是为了制衡他?
可是,何爷为什么要制衡他呢?直接不管他不就行了,当时如果不是何爷出面救下他,他已经是死人一个了,何爷没有理由救了他又要害他。
关得想不通,不过虽然想不通,心里却是明白了一个事实,他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何爷,以前总觉得何爷行事光明磊落,没有私心,现在不知何故,心中隐隐对何爷的信心有了一丝动摇。
“先不管何爷是什么想法了,我先问你,元元,你是什么想法?”关得暂时放下了心中的不安和怀疑,问到了元元的想法。
“我……”元元迟疑了片刻,怯怯地问道,“关哥哥,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
“真话就是,我是喜欢你,但如果说要和你在一起,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不过关哥哥,我想每天都能见到你……”话一说完,元元就挂断了电话。
手握电话,关得良久无语,半晌之后回身一看,碧悠一脸惊讶地站在窗前,震惊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碧悠才幽幽地说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何爷了,他老人家为什么一方面不让你谈恋爱并且强调不让你在秋曲在一起,另一方面,不但说你的婚姻落在了我的身上,又主动上门提出和毕问天联姻,还想撮合你和元元,何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关得,你说元元的话会不会有假呀?怎么想何爷也不可能是这样的人。”
“不会有假。”关得微一思索,“毕问天虽然狡诈了一些,但在一些大事上,他还不会无中生有。何爷打电话给你在先,登门拜访毕问天在后,事情是一条持续前进的线,事件的前后有关联,可见不会有假。我甚至还怀疑,何爷说不定也登了杜清泫的门……”
“杜清泫?”碧悠刚才的思路被元元的电话打断,就再也没有接上,所以也忘了再追问关得他和秋曲是不是订婚的问题,这让关得逃过了一劫,“杜清泫门下的女弟子叫方木是吧?你有没有见过方木?印象中你应该没有见过她。见都没见过的人就让你们去恋爱去结婚,天呀,现在是新社会了,不是旧社会包办婚姻的时代了。”
关得对碧悠的愤愤不平呵呵一笑:“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胡乱猜测,也未必何爷真会去拜访杜清泫。好了,不说这件事情了,说眼下的难题。”
关得不想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休,既然何爷前后矛盾,他也就不再把和秋曲订婚的事情放在心上,就让一切随缘好了,因为他一直注重的就是随遇而安、随缘而行。何爷撮合他和元元,虽然有刻意为之之嫌,但或许何爷另有深意也未可知,反正他不再多想,也不去胡乱猜测,以后他到底会和谁在一起,就看机缘好了。
“好吧,先不管你的感情问题了。”碧悠嘻嘻一笑,又开朗了几分,“反正我觉得,感情问题勉强不来,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谁才是你最爱的人……眼下的难题是,曾登科的办法真的能帮碧天集团接手卓氏集团的烂摊子吗?”
“估计问题不大,我感觉火候也差不多了,该是水落石出的时候了。”关得点了点头,心想幸好把订婚戒指藏了起来,否则今天的事情真的就闹大了。
“好吧,那就等曾登科的好消息了。”
“秋曲现在去拍《大美石门》的纪录片了,半个月后就能杀青。到时如果碧天集团接手了南村地皮,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关得坐在碧悠的对面,俯视楼下的芸芸众生,忽然觉得其实他和楼下在匆忙之中迷失自己的大部分人没有区别,有时也会不知所措。
“希望如此。”碧悠也望向了窗外,一时失神,过了一会儿她才又说,“晚上一起吃饭吧,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
“好呀。”关得笑了笑,见碧悠柔弱的样子,一如当年初见之时,忽然心情又好了,“对了,去石门的一碗香吃吧。”
“嗯。”碧悠也甜甜地笑了,她瞬间明白了关得的心思,关得是怀旧了。
下班后,碧悠和关得一起来到了石门的一碗香总部。上次关得和全有达成共识,要收购一碗香开一家全国性连锁快餐店,还没有来得及和碧悠谈,正好关得借此机会,亲自和碧悠摊牌。
一碗香石门总部依照单城的一碗香而建,连装修风格也一模一样,不过身为一碗香的创始人,碧悠在石门总部无人认识。她也没有当自己是老板娘,和关得要了一个不大的雅间,叫了几样一碗香的招牌菜,边吃边谈。
“没想到石门的冬天这么漫长,漫长到都快让我没有信心了……”碧悠一边吃,一边微微摇头,对一盘菜微有不满地说道,“这菜的做法不对,盐放多了,这本是一道清淡的菜。”
“呵呵,不要管菜的咸淡了,也不要管冬天的漫长了,冬天很快就过去了,一碗香也说不定不再是你的产业了。”关得呵呵一笑。
“一碗香说不定不再是我的产业了……什么意思?”碧悠一时吃惊,不明白关得何出此言。
“是这样的……”关得将他和全有商议的结果一说,当然,他隐瞒了资金来源,为的是不让碧悠多想,“碧悠,你是想全盘卖掉一碗香,还是想保留一定的股份?”
碧悠愣了一会儿,认真想了一想:“我想听听你的建议。”
关键点和契机
“我建议你全盘放手算了,省事省心,自己腾出手来,全力以赴经营好碧天集团。能在碧天集团身上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就证明了一切。”关得实话实说,“卖一个好价钱,自己存起来,万一碧天集团的翻身仗失败了,你也好有一个退路。”
“嗯,听你的。”碧悠温婉地笑了,“卖一个什么价钱合适呢?”
“价格问题,让全有和你谈吧。”关得不想和碧悠讨价还价,他和碧悠关系太密切了,出价太高,有失公允,出价太低,有伤和气,在商言商,还是让全有去和碧悠进一步商谈为好。
“好吧,我心里的底线大概是五千万。”碧悠甜甜地笑了笑,“怎么样,要价不高吧?”
“还可以。”关得也笑了笑,“还要点什么吗?吃饱没有?”
“吃饱了,我们走吧。”碧悠知道关得不愿意多谈论价格问题,也就很聪明地不再多说,此时外面夜色初上,虽然微风习习,十分清凉,但最严寒的时节已然过去,春天的脚步已经不远了。
陪关得漫步在石门夜晚的街头,碧悠心中充满了暖意,在她最艰难的时期,关得始终陪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比她最亲的亲人还亲,怎能不让她心生感动?如果没有关得,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到现在。
虽说何爷也是她的人生导师,但实际上在她成长的道路之上,何爷只是在最初的时候对她有过指点和帮助,以后全是靠她一人之力创办一碗香并且发展到了今天的规模,何爷人是一直在单城,却没有对一碗香的发展方向有过任何哪怕只言片语的指点。
当然,碧悠不是怪何爷什么,而是总觉得何爷太超然物外了。既然帮了她,为什么不一帮到底?似乎过于超然而有些不近人情了。还是关得好,不但在大局上帮她,在具体事情上,也时刻和她一起,让她不再觉得孤单。
碧悠和关得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散步,二人一直没有说话,都在沉静中回忆往事。
走了也不知多久,抬头一看,居然来到了即将落成的盛世天骄脚下。
盛世天骄大厦的外墙已经粉刷一新,香槟色的外墙漆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呈现出一种迷离并且温暖的色调。
关得基本上没怎么关心盛世天骄的进展,见大部分工程已经完工,不出意外,春节过后就可以交付使用,心想秋曲确实能干,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若是换了月清影或是碧悠主持盛世天骄的工程,或许进展不会这么快。
“要不,上去看看?”作为盛世天骄工程的承建方,碧悠对盛世天骄比关得熟悉多了,她用手一指盛世天骄大厦,“你的办公室在十楼,装修得很精美,想不想先睹为快?”
反正左右无事,去看看也无妨,关得笑着点了点头:“好呀。”
关得随碧悠一起上楼,电梯虽然已经安装到位,却还没有打开,只能步行上楼,关得调侃:“就当锻炼身体了。”
大楼之内一片杂乱,正在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因为年关将近的原因,已经没有多少工人了。一路上楼,偶尔遇到一两名工人,也大多是年纪偏大的老人或是妇女,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基本上都回家过年去了。
到了十楼,来到了关得的办公室一○○八,推门进去,房间内虽然还是一片狼藉,但已经初显规模,可以明显看出气象了。装修风格简洁大方,明快亮丽,确实符合关得的审美。
房间面积不大,二十多平方米,也符合关得够用就好的原则。
“不错,很不错。”关得对他未来的办公室很满意,“辛苦了。”
“看到没有?”碧悠用手一指天花板上的吊灯,“吊灯是我帮你选的,我觉得你一定喜欢复古的造型。”
“确实不错,很有意境。”关得点了点头,“装修风格又是谁拿的主意?”
“你猜。”碧悠眨了眨眼睛,“辛苦当然是辛苦了,你的办公室才二十多平方米,但却要三个人来出谋划策,最终每个人决定一个方面,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我猜……装修风格是秋曲拿的主意,灯是你的主意,办公家具是清影的主意,对不对?”关得一口气说出了心中所想。
“真没劲,一下就让你全猜对了。”碧悠抬腿踢飞了地上的一块石子,“你怎么猜得这么准?”
“这还不简单。”关得伸手一摸桌子上的一层灰尘,“秋曲喜欢掌控大局,整体风格她肯定不会让别人拿主意。你喜欢关注关键点,作为点睛之笔的灯,你不会让别人说了算。清影虽然性子比较清冷,但她也有实际的一面,所以办公家具肯定是她挑选的。”
“全部答对了,加一百分。”碧悠开心地大笑,“没想到,你对我和秋曲、清影的了解这么深刻。你是不是对每一个女人都研究得这么深入?那你说说看,元元和方木又分别是什么性格?”
“方木我没有见过,更没有接触过,不作评价,至于元元嘛?”参观完毕,关得陪碧悠下楼,说出了他的看法,“元元表面上看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其实不然,她既有心机,又有魅惑人心的本事,掩藏在天真的外表之下,有一颗让人愿意对她信任的深心。”
“你的意思是说,元元很能迷惑人了?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假装的?我怎么觉得你对她有偏见呢?是不是因为她是毕问天的人?”碧悠对关得对元元的评价不是很认可。
“肯定不是偏见,我是实话实说。”此时已经来到了楼下,站在盛世天骄的广场上,关得双手叉腰,长身而立,“如果你多接触过元元几次,你就会发现元元的与众不同之处……对了,元元打来电话说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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