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心如闪电

    05 心如闪电 (第2/3页)

别的富二代人前人后都要讲究威风八面,大讲排场,非要浩浩荡荡带上一群人前呼后拥不可。也正是如此,商开闹了半天,甚至还差点摔他一个跟头,在他的地盘上,一直没人出来保护他。

    其实楼上这么一闹,李梦涵早就通知了保安,只不过商开和残耳就是大讲排场的一类人,他们带了几名保镖。保镖挡在了楼梯口,阻止保安上来。保安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干着急没办法。

    全有也吓坏了,虽然他和关得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他十分敬重关得的为人,敬佩关得的本事,他和萧佐一样,认为关得关大师虽然有大师的高明,但肯定不是什么武功高手。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关大师如果被商开当众打倒,不但有损关大师高深莫测的形象,也让他和萧佐面上无光。毕竟关大师是外来人,在石门的地盘上被人打了,是他和萧佐照顾不周。

    全有二话不说,就要冲上前去,替关得挡住商开的进攻。

    不料他脚刚动,关得也动了。

    关得动作的速度并不快,幅度也不大,他只是犹如闲庭信步一般,轻轻一侧身,就如在行走之时侧身让开迎面走来的一个过客一样,但在外人眼中,他侧身的角度和时机拿捏得非常之好,正好躲过了商开的当胸一击。

    商开的拳头就擦着关得的胸口,打空了。

    咦!萧佐和全有都愣住了,关大师是无意中躲开了商开的拳头,还是算准了角度和时间,有心为之?如果是无心之举,是巧合还好说,但如果说是有心之举,那么岂不是说明,关大师不但有高明的识人之明,还有一身过人的功夫?

    萧佐和全有都睁大了眼睛,愣在了当场,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中的变化。

    商开一击不中,也是吃了一惊,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回事,是他打偏了,还是对方瞎打误撞让开了?不对,他不可能打偏,但对方瞎打误撞的水平也太高了。

    难道说,他看走眼了,对方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可是……怎么可能?以对方并不结实的身板、文弱无力的模样以及貌不惊人的外观,怎么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除非,除非对方是以内家功夫为主的内家高手。

    一般外家高手,外观总会有一些很明显的特征,比如骨节突出,比如目光凶猛,再比如浑身上下肌肉结实,步伐孔武有力,等等。眼前的年轻人,分明脚步轻浮、目光平和,身材虽然匀称,却全然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明显不是什么练武之人,或者准确地说,明显不是外家功夫的练家。

    但内家功夫现在很少有人学了,一是见效不如外家功夫快,二是要求严,一般人悟性不够,很难学有所成,要么半途而废,要么连入门都入不了。

    所以,打死商开他也不会相信,关得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而且以关得的年纪推断,就算关得从十岁开始练习内家功夫,他现在也没有多少本事。内家功夫进展太慢了,前十几二十年都是在打基础。虽说有天赋的高人打好基础后,可以有一日千里的进步,但有太多人过不了基础关,还有许多人,练了十几年后才发现没有内家功夫的天赋,等于是白练了。

    文成武就

    这么一想,商开就更加认定关得刚才的一闪,不过是瞎打误撞的巧合罢了,他一侧身,收回拳头,退后两步,飞身跃起,一记飞天腿直踢关得的脑袋。

    这一腿不但来势凶狠,而且居高临下,颇有泰山压顶的威势,要的就是在气势上压得对方抬不起头。心理上一胆怯,行动上就会受到影响,商开想要的就是一腿扫中关得的脑袋,让关得当场昏倒,再也没有机会在他面前投机取巧。

    满心以为一腿踢出,关得必定会被他扫中,然后一头栽倒。不料眼见他的大腿就要和关得的脑袋来一次亲密接触时,关得又无巧不巧地动了。

    关得只是轻微地一动,稍微偏了偏头,就好像扭头看旁边的人一样,只轻轻转动了一下,就又躲过了商开的致命一击!

    “嗡……”

    这一次周围的围观者都看出了端倪,如果说第一次关得躲开可以说是巧合的话,那么第二次躲开就不可能是巧合了,不少人猜了出来关得可能是一个真正的深藏不露的高手。众人看了半天商开暴打萧佐和全有的嚣张,早就对商开心生不满了,见关得接连躲过了商开两次攻击,不由大声叫好。

    “好!”

    “太好了!高手,大高手。”

    “快还手,打倒他,太他妈的狂了!”

    “打他!揍他!弄他!”

    众人的起哄让商开更感面上无光,他虽然也隐约感觉不妙,怕是今天遇到传说中的高人了,但他一是自恃身份,二是太好面子,三是被众人的叫好激怒,失去了理智,怒吼一声,双拳齐出,再次朝关得的胸前打来。

    事不过三,关得淡淡一笑,他之所以让了商开两次,也是本来着礼让三分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人还犯我,斩草除根!

    让了两次,商开没有住手的觉悟,关得就不会再无原则地退让了,有时对恶人来说,过于退让反倒会助长恶人的嚣张气焰,会让恶人怙恶不悛,一犯再犯。有时以暴制暴,如果可以阻止暴力的升级,也是好事。

    本着行好心做好事的出发点,关得出手了,他还和上两次一样,先是一闪,闪过了商开的双拳,正当众人失望关得还是只躲不还手之际,关得身子一晃,终于动了。

    关得不动则已,一动如雷霆,他双手一推一抱,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正好将商开的双臂环抱在内,然后他又一转一推,正是太极拳之中最为精粹的太极推手。

    商开只感觉一股大力传来,力道不是深厚的阳刚之力,而是蕴含无数后劲的排山倒海之力,他再也站立不稳,感觉自己如同狂风中的一片落叶,几乎要腾空飞起,被吹到九霄云外去。

    “啊!”商开身子向后,双手向前,一阵乱抓,“救命呀,救命!”

    众人都奇怪商开明明没事,为什么非要喊救命,正当众人疑惑不解之时,只见商开身子原地打转,就如陀螺一样转了数圈,然后一头栽倒,重重地摔了一个狗啃屎。

    怎么了这是,没见关得怎么出手,商开怎么就自己摔倒了?众人不明就里,顿时都愣住了。

    萧佐虽然也没有看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却也大概猜到了一个事实——关得不是一个只会谈玄说妙的高人,而是一个文武双全的高人。

    全有张大了嘴巴,熊猫奶奶的,关老弟太了不起了,这一身功夫怎么看怎么像是太极宗师,没想到呀,万万没想到,关老弟居然文成武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全才。

    别人怎么震惊秋曲不知道,秋曲只知道的是,论文斗,摆事实讲道理的口才,一般人说不过关得,论动粗,挽袖子抡胳膊的武力,一般人打不过关得,所以她无比放心地在一旁抱起双肩看热闹,心中还不无得意地想,总有一些人不知天高地厚,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真可怜。

    商开摔倒在地,可是摔得不轻,不但脑门上摔了一个大包,而且还摔掉了一颗大牙。这一下他更是怒火冲天了,哪里还去深思他刚才为什么摔倒,失去理智的他,二话不说顺手抄起楼道中的一把椅子,劈头盖脸就朝关得的头上砸去。

    “啊!小心!”盛夏被吓着了,惊慌之下脱口而出,“商开疯了,别和他硬碰硬。”

    可惜的是,盛夏的话,关得听是听到了,却没有听进去,因为关得知道,只有和商开硬碰硬,商开才会知道他的厉害。商开如果不知道他的厉害,会一直纠缠不休。

    关得深吸了一口气,运气到胸,由胸到腰,再由腰到腿,然后错身一转,右腿猛地飞出,一腿飞出,正和商开砸来的椅子正面相撞。

    “哗啦”一声,椅子被关得一脚踢了个粉碎,随后关得余势不减,欺身向前,右拳猛然打出,在快要击中商开的瞬间,化拳为掌,一掌印在了商开的胸膛之上。

    “开!”关得沉闷地吐出了一个字,关得的话音刚落,商开高大的身躯就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打得七零八落,身子虽然没有腾空飞起,也是忽然朝后一仰,生生滑出三米开外,然后仰面摔倒。

    这一下摔得不轻,“砰”的一声,让外人只听声音就觉得一定很疼。

    “关得!”

    就在关得下了重手刚刚击倒商开之时,忽然,一个沉闷的声音从“黄昏”的雅间中传了出来,随后雅间的房门一开,外人感觉不到什么,关得却蓦然感觉一股莫名而强大的压力扑面而来,就如平起刮起十二级大风一般,吹得他险些站立不稳,倒退几步。

    还好,气势大盛的他微微一沉心神,总算站稳了脚步,没有退后半步。

    “天南!”

    关得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就知道来人是谁,怎么又是天南?还真是冤家路窄。他定睛一看,果然,门一开,一人施施然出现在了门前,一身淡然随意的打扮,外加一双普普通通的运动鞋,正是让关得平生第一次品尝败绩的天南。

    “关得,好久不见,你的功夫又进步了不少,可喜可贺。”

    关得以为天南是商开的同行者,不料天南一开口,却是出人意料的闲话,他也就淡淡一笑:“天叔过奖了。天叔又有什么指教吗?”

    天南是牛天子的保镖,现在牛天子已倒,牛家已经衰败,树倒猢狲散,天南估计会另寻靠山了。

    关得是震惊天南的气势依然凛人,天南却比关得还要吃惊。因为距离上次比试时间才没多久,没想到,关得的养气功夫又更进了一步。

    应该说是一大步。

    天南此次在稻香阁用餐,本来是陪人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事关他今后的长远。不想饭吃到一半,外面传来了喧嚣的打闹声,让他很不愉快。但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何况因为牛家的倒台,他最近有些狼狈,就压下了心中的不满,没有出头。

    不过后来外面的吵闹声越来越响不说,而且他还听出了其中一人是商开,虽然他不认识商开,却知道商开是何许人也,也许以后他还有可以借助商开的地方,这么一想,他就决定不再隔岸观火,出来帮商开一把,好让商开记住他。

    不料他刚要起身时,却又感觉到了哪里不对,似乎和商开对打的人是一个罕见的高手,而且举手投足之间,隐隐有宗师风范,他就多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推门而出,而是在窗户之中朝外面多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之下,顿时大吃一惊——居然是关得。

    吃惊过后,天南又想,关得是他的手下败将,他出面将关得制伏,正好可以解商开之围,商开对他的本事也就有了一个直观的认识,想通此节,他不再犹豫,见商开被关得击飞,就推门而出,同时迸发出身上的气势,想要先在气势上压关得一头。

    有一句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说实话,天南知道这句话,却不信,一个人的进步再快,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几个月的时间内,脱胎换骨。当然,关得并没有脱胎换骨的进步,但在他的气势的逼迫之下,不但一步也没有后退,而且还面不改色,沉稳有度,就不由天南不大吃一惊,关得的心性提升了不少!

    是的,是心性,而不是功夫。天南也看了出来,关得在功夫上的提升有限,功夫的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时间,但关得在心性和养气上面的提升,着实让他无比震惊。虽然说心性和养气比功夫上的提升相对要快一些,但其实更难,一个人可以练得身轻如燕,却很难战胜自己的习惯。

    关得太厉害了,这才多久,心性又提升了一大截,所以关得才会在他的威压之下,不动如山。

    关得不动如山,天南必胜的信心就又动摇了几分。

    专治各种不服

    天南很清楚一点,他虽然比关得功夫高深许多,但关得胜在沉稳有度,破绽很少,如果关得自信并且意志坚定的话,他和关得交手,至少在几十个回合之内,分不出胜负。以他的身份和年龄,如果和关得纠缠半天也拿不下关得的话,就会贻笑大方。

    心思电闪间,天南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勉强一笑,冲关得微一点头:“不敢,不敢,你现在一日千里的进步,再过不久,你就超过我了,在你面前,我说不定还得俯首称臣呢。”

    什么情况,天南怎么这么谦虚了?关得心中一愣,虽然他也知道随着牛氏父子的倒台,天南的处境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但也不至于在他面前这么低调,而且以他对天南的认知,天南也不像一个见风使舵的人呀?

    关得当然不知道天南现在急于寻求新的靠山,本着谁也不得罪的想法,想要留给各方一个良好的印象,就算天南想向商开靠拢,也得商开接纳他才行。如果商开不接纳他,他替商开出头,不是成傻瓜了吗?

    “哈哈,天叔这么说,就太高抬我了,我是天叔的手下败将,想要超过天叔,没有几年的时间,估计不可能。”关得的本意是谦虚一番,不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商开动心了。

    商开被关得当众打倒,身上的疼痛是小事,面子是大事,他恼羞成怒,却又知道眼前的关得确实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他不是对手,但又不能就这样算了,怎么办才好?

    听到关得是刚刚出现的所谓天叔的手下败将,商开顿时眼前一亮,天叔是谁,他不知道,但天叔既然能打败关得,那么天叔就是他的救星。

    “天叔是吧?我是商开,不管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都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帮我打败了关得,你以后跟着我,我保你要什么有什么。”商开十分狂妄地对天南指手画脚,似乎只要他一开口,天南就会立刻听命一样。

    商开话一说完,场中顿时一片寂静,许多人都瞪大了眼睛,对眼花缭乱的变故大为惊奇,都想知道天南会怎么办。

    萧佐见状,就要向前一步,想要再对天南许以重诺。不料关得轻轻一拉,拉下了萧佐,不让萧佐出头。萧佐不解其意,见关得态度坚决,他也就只好作罢。

    天南微一沉吟,没让众人久等,他呵呵一笑:“多谢商总抬爱,不过对不起,我不会为了你而和关得过不去。”

    商开一怔,似乎不相信天南会拒绝他,愣了片刻之后,他才冷冷一笑:“天叔,不给面子是吧?”

    天南摆了摆手:“不是不给商总面子,而是我和关得太熟了,我建议商总和关得化干戈为玉帛,有什么问题,坐下谈谈总比大打出手要好上许多……”

    “行了,少废话。”商开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恶狠狠地对关得说道,“关得是吧?你不知道我是谁吧?我姓商,圈内都叫我石门第一公子。石门第一公子你也敢打,你是不是活腻味了?”

    “石门第一公子?”关得也笑了,是淡淡地笑,他确实不知道商开是何许人也,不过猜也能猜到大概,肯定不是等闲之辈,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但不管是官二代还是富二代,他从来没有趋炎附势的习惯,“商开,我问你,你自称公子,知道公子的称呼是怎么来的吗?”

    “我……”商开一时语塞,“我干吗要知道,反正我就是公子。”

    “公子是诸侯之子的尊称,请问你爸是谁,可以和诸侯的级别相当吗?”关得并不是为了让商开学习知识,而是在一步步引商开自报家门。

    “我爸是副市长,石门副市长,怎么了,难道石门的副市长不比什么诸侯大吗?”商开一介武夫,没有多少知识,哪里知道在历史上诸侯是多大的官职。

    石门副市长之子?关得微微一想,就知道了商开的身份,他呵呵一笑:“石门副市长确实算是大官,副厅级高官,对小老百姓来说,确实很吓人,但和诸侯相比嘛,嘿嘿。诸侯一是指古代帝王所分封的各国君主,比如汉朝时有七王之乱,当时的七王就是诸侯;二是指掌握军政大权的地方长官,比如三国时的袁绍。你自己说,副市长大,还是诸侯大?”

    “哈哈……”

    围观的人群发出了会意的笑声,如果对比的话,现在的省委书记也没有古代的诸侯位高权重,更不用提一个副市长了,关得这么一解释,众人都对商开的无知和自高自大大感好笑。

    商开被羞辱得无地自容,以他的脾气,如果不是刚才吃了关得的亏,现在早就对关得拳脚相向了,他用手一指关得的鼻子:“关得,你记住了,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

    “出什么事情了,商开,怎么这么吵?”商开话刚说完,一个声音从楼梯中传来,一个人分开人群,一步来到了场中,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萧佐身上,立刻流露出了鄙夷的目光,随后又落在了关得身上,眼中的鄙夷变成了熊熊燃烧的怒火,“是你,关得!”

    “是我。”关得不慌不忙地笑了,心中却想,今天这顿饭吃得可真是热闹,不但遇到了商建超的儿子商开,还遇到了天南,更没想到,宝马张也来凑热闹了,而且听他和商开说话的口气,显然他和商开关系私交不错,“宝马张,上次你在省委划破了我奥迪车的四条轮胎,今天我开的是路虎,你是不是还想划破我路虎车的四条轮胎?你好歹也是大型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却干出了划破别人轮胎的龌龊事,跟一个瘪三似的,传了出去,会让别人笑掉大牙的。”

    若是好面子的人,被关得当众指责,说出糗事,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并且矢口否认,但宝马张却哈哈一笑,毫不含糊地承认了:“没错,划破你轮胎的人就是我,怎么着,不服是吧?我这个人一向专治各种不服,你小子就是欠收拾,划破你的轮胎还算轻的,下一次就砸车打人了。”

    “张哥,少跟他废话,他今天得罪我了,我要他没好下场。”商开见宝马张和关得也有旧怨,更来劲了,朝残耳使了一个眼色,想联合宝马张、残耳,三人一起动手,好好修理关得一顿。

    残耳此时也恢复了几分力气,他朝商开回应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然后悄悄从地上捡起一根木头,想要趁机敲在关得的头上。不料他刚刚拿起木头,突然后腰一疼,感觉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他一时吃疼,大喊一声:“谁他妈的扎我?”

    “是我。”盛夏不是扎,是用她的高跟鞋踢了残耳一脚,她气愤地说道,“我最恨背后下手的人,要是没本事就别和人斗,既然和人斗了,就光明正大地斗,背后下黑手,禽兽不如。”

    “盛姐……”一见是盛夏,残耳软了,陪着笑,扔掉了木头,“盛姐,我也就是捡块木头玩一玩,没别的意思。”

    “一边儿去,少在我面前碍眼,我告诉你,胡书议,如果你再敢和商开一起胡作非为,小心我以后中断和你的全部合作。”盛夏对残耳——或者说胡书议横眉冷对,不假颜色。

    “是,是,盛姐说什么是什么,我这就消失。”胡书议点头哈腰冲盛夏笑了笑,又冲商开无奈地一挥手,转身一溜儿烟跑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商开气得不行,胡书议关键时候指望不上,让他夹击关得的想法落空了,他气愤不平地看了盛夏一眼:“盛夏,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你非要蹚浑水吗?”

    “谁说没我什么事情,关得是全有的朋友,我又是全有的朋友,而且关得又是萧佐的朋友,我和萧佐呢,也关系不错,所以呢,谁和关得过不去,就是和萧佐、全有过不去,和萧佐、全有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

    “这么说,你今天非要和我过不去了?”商开一脸戾气。

    “答对了,加十分。”盛夏嘻嘻一笑,“怎么了,不服气是吧?我这个人专治各种不服。”

    “好男不跟女斗,商开,走了,今天的事情就先这样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宝马张平常是最嚣张最不可一世的性格,今天却意外转了性子,主动停战了。

    “可是,张哥,今天吃亏太大了,不能就这么算了。”商开不肯让步,“在石门的地面上,出了这事儿,我以后还怎么在石门做人?”

    “来日方长,不一定非得急在一时。”宝马张狠狠地瞪了关得一眼,又俯身在商开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商开被说动了,他冷哼一声,扔下了一句狠话:“关得,记住今天的事情,以后一定加倍回报。”

    宝马张却没有再冲关得凶,他冲萧佐干笑一声:“萧佐,听说你帮了万户侯不少忙?哼哼,没想到我不但没事,而且还大摇大摆地出来了吧?你给我了初一,我一定会还你十五。”

    话一说完,他和商开分开人群,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万事莫强求

    一场闹剧以商开的挑衅开场,以宝马张和商开灰溜溜地离去收场。尽管关得一方小胜一局,但关得却知道,他和宝马张、商开之间的梁子算是结上了,当然,他和宝马张本来就是冤家对头,经过这件事情,矛盾就更深了。

    同时,还为以后和商建超的冲突埋下了隐患。

    宝马张和商开一走,天南冲关得点了点头,也退回到了房间之中,不再露面。关得对天南的表现,微感诧异,由于当时情况复杂而紧急,他也没有来得及审视一下天南的面相,不知道天南最近的运势如何。再一想,算了,反正今天的事情,天南虽然没有站在商开的一方,却也没有对他有所支持,算是中立的立场。

    不对,在天南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天南分明散发了气势对他进行了逼试,也许是他顶住了天南的威逼,天南才最终没有做出对他不利的举动。不过对于之前和天南一战的失败,关得一直记在心上,早晚有一天,他会和天南再次交手,并且最终将天南打败。

    “感谢盛董的支持。”萧佐向盛夏发出了邀请,“相请不如偶遇,既然遇上了,盛董就加入我们吧。”

    “好吧,我正有这个意思。”盛夏嘻嘻一笑,回身看了全有一眼,“全有,欢迎不?”

    全有的神情远不如萧佐自然,他尴尬地笑了笑:“欢迎,热烈欢迎。”

    “言不由衷!”盛夏白了全有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怨,不过一闪即逝,随即又恢复了一脸无所谓的神情,“你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了,现在我对关得更感兴趣。”

    “对了,我还有两个客人要一起过来,不知道方便不?”盛夏不理全有了,问萧佐。

    “欢迎。”萧佐微微一笑。

    “连慧、连心,出来,换房间了。”盛夏冲“中午”雅间里面喊了一声。

    “来了。”随着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姐妹同时现身在众人面前,不是别人,正是上一次关得和秋曲在连心茶馆遇到的姐妹花。

    几人重新在“早晨”的雅间落座,依然是关得坐了上首,萧佐主陪,全有次陪,然后是秋曲、盛夏和连慧、连心姐妹花。

    “我想大家也不用互相介绍了,应该都认识了。”盛夏坐在秋曲旁边,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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