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肺腑之言还是离间之计

    06 肺腑之言还是离间之计 (第2/3页)

师之弟子、同乡,原是一个铜工修理匠,住庵念佛三年就立着往生。

    “关得,我劝你不要去管余帅和牛天子的死,对你来说现在最大的事情就是结婚,和秋曲结婚。”毕问天见既然关得打来了电话,机会难得,就要好好开导关得一番,“只要你和秋曲一结婚,所有困扰你的问题就都真相大白了。为了显示诚意,我告诉你一件事情,元元已经帮我找到了刘落落,我现在正在帮刘落落改命……”

    “啊?”关得大吃一惊,“毕爷,你不要害了落落。”

    “关得,你接触改命之法的时间也不短了,你自己说说看,我能害得了刘落落吗?改命的成功与否,全在自己的心性。同样,别人能不能害你,也全在你自己的心性。我是希望刘落落以后有一个大好前途,哪怕她因为为我承担劫难而损失几年福分,但我帮她改命,至少会为她提升十几年的福分,哪头轻哪头重,关得,你心里有数。”

    挂断毕问天的电话,关得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虽然他并不完全相信毕问天是真为了刘落落好,但既然刘落落已经决定跟随毕问天了,他也没有办法劝刘落落回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就如余帅和牛天子一样,放着好好的人生之路不走,非要去死,谁又能拦得住他们的必死之心?

    又围着汽车转了一圈,关得还是看不出哪里有问题,正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方木赶到了。

    方木分开人群冲了进来,一见余帅的尸体,眼泪就流了出来。虽然她和余帅一直不和,但毕竟师出同门,也有情谊。

    “方木……”见到方木,关得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方木骗得他好苦,但奇怪的是,在他看来,方木还是他的对门邻居木方,并不是杜清泫最为器重的关门弟子。

    “关得,对不起,以前我骗了你。”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关得摇了摇头,“余帅和牛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还没有查明原因。”

    “不管是怎么死的,反正都是因马飞燕而死。马飞燕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居然害了这么多人。”方木紧咬银牙,“她会遭报应的。”

    大赌赌命

    马飞燕肯定没有好下场,关得对此也是深信不疑,但有时候不到,恶人还会继续为非作歹一段时间。现在关得不关心马飞燕的死活,他只想弄清余帅和牛天子的死因,以及余帅和牛天子一死,会对局势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

    “我怀疑,余帅和牛天子是他杀!”方木仔细查看了一番之后,忽出惊人之语。

    “他杀?有什么证据表明是他杀?”高原对方木闯进来本来就心生不满,见方木是关得的熟人,也就没好再说什么,却又听方木信口开河,不由冷笑一声,“根据我多年的办案经验初步判断,二人是自杀。”

    “自杀?原因是什么?两个男人一起自杀,是殉情还是殉国?”方木冷冷看了高原一眼。

    “确实是他杀。”关得终于也发现了端倪,他蹲在车后,用手一指排气管说道,“看,这里有一道擦痕,明显是里面塞过什么东西,后来被人取走了……”

    高原弯腰一看,果然如此,心中一跳:“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说明了……”关得起身来到车窗前面,围着四个车窗依次查看了一遍,最后停留在了左后的车窗之上,“看,这里也有一个痕迹。”

    车窗的密封条上部,有一个压过的痕迹,明显是有什么东西被挤压过。

    “到底说明了什么?”高原愈加不解了。

    “说明了有人故意制造余帅和牛天子自杀的现场,其实他是用一根管子引排气管的废气到车内,用汽车废气杀死了余帅和牛天子。”关得现在基本上得出了结论,他朝四周看了几眼,“不出意外,在汽车周围几十米方圆的范围之内,就能找到杀死余帅和牛天子的管子。”

    高原半信半疑地叫过了几个警察,命令他们把搜索范围扩大了十几米。不一会儿,果然有人找到了一根胶皮管。

    “果然是他杀。”经过对比,胶皮管上的痕迹和排气管内的痕迹相对应。高原至此才相信了关得的眼光,不由对关得高看一眼,“关老弟,你太厉害了,比我这个多年的老刑警还有眼力。”

    眼力是一个相师或是运师必备的基本功,关得如果没眼力,也不会有今天的成就了。

    “到底是谁杀死了余帅和牛天子,高队长,就得看你的本事了。”关得淡淡一笑,转头问方木,“方木,你有没有头绪?”

    方木不说话,目光朝周围围观的人群中张望,忽然,她的目光落在了一个人身上,她悄悄一拉关得的胳膊:“人群中有一个熟人在张望,你仔细看看他的面相。”

    “熟人?”关得定睛一看,认出了方木所说的熟人原来是宝马张。宝马张站在人群之中,假装好事者,目光不停地扫来扫去,似乎是想发现什么秘密。

    宝马张怎么也来看热闹了?不对,关得目光的焦点聚焦在了宝马张的格局之上,见宝马张周身的光晕之中,除了一层灰色之外,还隐隐有一层黑色的气息。

    宝马张要倒大霉了?关得心中一惊,再仔细一看,宝马张的运势已经低落到了极低,是断崖式的一泻千里。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宝马张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按说以宝马张的现状,虽然儿子残废了,信誉集团又被卡了脖子,事事不顺,但他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如果运作得当,说不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但突然之间运势一泻千里,那么毫无疑问,宝马张又不识时务地做了坏事。

    而且还是大坏事。

    一个人在运势低落的时候,做善事积功德,才是上上之策,最忌不知悔改错上加错,为已经跌到谷底的运势雪上加霜。

    莫非凶手是宝马张?关得心中一跳,一个计策跳上心头,他当即大喊一声:“杀人凶手就在人群中,别跑,说的就是你。”

    宝马张正躲在人群中看热闹,一开始他没有看到关得和方木,等方木注意到他时,他也发现了方木,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时,关得突然就大喊出声,他一时心惊肉跳,以为自己真的露出了马脚,当即不及多想,撒腿就跑。

    他一跑,警察就动了。不等高原吩咐,至少有四五名刑警飞扑过去。宝马张虽然人叫宝马张,却跑得远没有宝马快,才跑几步,就被一名刑警扑倒在地。

    他不甘心束手就擒,还要反抗,才动了几下,冰凉的枪口顶在了脑袋之上,一个更冰冷的声音响起:“别动!”

    宝马张就不敢动了,开玩笑,小命要紧。

    抓住宝马张后,宝马张还硬撑着不肯承认。后来经指纹鉴定,胶皮管上的指纹正是他的指纹,他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了,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杀害余帅和牛天子的经过。

    原来,余帅接到牛天子的挑衅之后,怒不可遏,一路从京城狂奔来到石门,又马不停蹄地来到了和牛天子约定的安平桥下。原以为一见面就会和牛天子拳脚相向,不料见到牛天子之后才发现,牛天子比他想象中温和从容多了。

    “来,余帅,先聊一聊。”牛天子没有开车,是坐宝马张的宝马车而来。他之所以邀请宝马张前来,是想让宝马张为他壮胆,同时,也想让宝马张做一个见证人。

    余帅却没有上宝马张的车,而是请牛天子上了他的车。

    “怎么着牛天子,你是约我过来决斗的,不是来谈判的。”余帅一副专治各种不服的不屑表情,坐在驾驶位,有意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牛天子。

    “决斗之前,我们先聊一聊。”牛天子倒是好脾气,呵呵一笑,“一是说清楚比赛规则,二是定好赌注,愿赌服输,别到时反悔。”

    “不是已经定好赌注了吗?谁输了,谁自愿放弃马飞燕。”余帅被牛天子弄糊涂了。

    “对,对,赌注是飞燕,可是怎么赌不是还没有说好吗?”牛天子轻松地笑了笑,“我想了一个好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试一试?打架吧,太粗暴了,而且容易引来警察。对骂吧,又有辱斯文。”

    “什么办法?”

    “用一根管子把汽车的废气排到车内,谁坚持的时间长,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怎么样?”牛天子很庆幸宝马张教了他这样一个好办法,可以很文雅地比试。

    若是平常,余帅也许还会多想一下,但现在他正在气头上,想也未想就一口答应了:“好,没问题。”

    “我让张叔帮忙,你没意见吧?”牛天子见余帅答应得痛快,也暗暗佩服余帅也有爽快的时候,他还以为余帅就是一个对马飞燕死缠烂打的狗皮膏药呢。

    “张叔?宝马张?没意见。”余帅也知道宝马张,他相信宝马张帮忙,会出于公心,不会偏向牛天子。毕竟和大势已去的牛天子相比,他更有未来也更有前景,宝马张不会为了牛天子而得罪他。

    随后,宝马张露面了,他简单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然后就用一根胶皮管连接了车厢和排气管,发动了汽车之后,他就坐进了自己的车内袖手旁观。

    此时已经是夜晚,周围行人稀少,安平桥下又是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再加上周围有几根大柱子挡住了视线,许多汽车从旁边经过,都没有注意到桥下的停车场中停了一辆没有熄火的汽车。

    就连停车场管理员杨浩也没有发现异常,他惦记着家中的女人,早早下班回家了。

    宝马张在车内待了一个小时后才返回现场,发现余帅和牛天子已经没有了气息,他又熄了火,拿走胶皮管,从容地开车离开了现场。

    至于宝马张为什么要杀死余帅和牛天子,经过再三审问,宝马张的理由还是无法让高原信服——“杀了牛天子和余帅,他们的好运就会转移到我的身上……”

    这么傻瓜式的理论,高原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但再怎么问下去,宝马张都是同样的回答,高原无奈,只好随便编了一个容易让公众信服的理由结案了。反正证据确凿,人确实是宝马张所杀,至于到底是什么动机,并不重要了。

    “什么?宝马张杀了余帅和牛天子?已经结案了?”得知宝马张出事的消息之时,案子已经尘埃落定,宝马张已经被检察院提起了公诉,也就是说,任何幕后的努力都来不及了,商开气得摔了电话,“怎么都是大傻瓜,好好的,为什么要杀人?”

    “谁知道呢?”木锦年无奈地摇摇头,“也许宝马张是一时想不开,又也许他脑子短路了,谁管他呢?随他去吧,反正他对我们来说,也用处不大了。可惜的是,牛天子死了,利用马飞燕对付全有来牵制关得的计划,就落空了。”

    “真他妈的晦气。”商开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一个茶杯摔了下去,摔得粉碎,“这下好了,除了天叔出手收获了一点成果之外,余帅和牛天子又死了,不但他们死了,还牵进去了宝马张。怎么会闹成这样?”

    一个强大的联盟

    “对了商少,我还听说牛天子临死前,给马飞燕转账了几千万,你说牛天子这人怎么智商这么低呢?”胡书议气得双眼冒火,“他没见过女人呀,马飞燕吹了几口枕边风,他就把几千万眼睛不眨给了人家?他现在不比以前了,以前几千万对他来说是小菜一碟,现在是全部身家了,哪里有拿全部身家讨好一个女人的傻瓜?何况这个女人还是一个烂货!”

    “唉,人死为大,别再说牛天子的不是了。”商开制止了胡书议继续说下去,“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现在商量一下下一步怎么办才是正事。”

    “下一步?”木锦年权衡了一下局势,牛天子已死,天南身负重伤,已经逃往国外,宝马张已倒,现在商开身边除了胡书议之外,就只能倚重他了。而胡书议为人言过其实不可重用,他必将成为商开眼中最有分量的一人,“我前几天刚和安县方面有过接触,原以为刘能身为县委书记,可以决定安县大小所有的事情,没想到,夏想只是一个副县长,却在安县有相当重要的分量,就连刘能也让他三分。还有,关得已经和赵乘风达成了共识,前期的考察工作已经完成,安县的绿色生态旅游,不出意外,还是会落到关得头上。”

    “这么说,我们四处出击,处处狙击关得,却处处碰壁处处败北?”商开气得拿起茶壶摔了下去,“怎么都他妈的这么窝囊?谁能打败关得?”

    “我!”木锦年知道是该他挺身而出的时候了,“商少,只要你让我统筹全局,半年时间,我一定交一份让你满意的答卷。”

    “真的?”商开斜着眼睛看了木锦年一眼,“锦年,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久居人下之人,你一直想当老大。想当老大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你得有真本事才行。”

    “我不是想当老大,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价值,想证明自己可以打败关得。”木锦年一脸坚决,“只要商少你允许我布局,我保证半年之内,关得必定惨败。”

    “好,我同意了。”形势比人强,商开此时已经计谋用尽,实在是无计可施了。拱手让位给木锦年也没有什么,反正资源都掌控在他手中,不管木锦年想做什么,都得有他点头才行。

    “好,谢谢商少。三天之后我会拿出一份方案。”

    来到车上,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说的花流年忽然叹息一声:“锦年,我劝你收手吧。”

    “为什么要收手?现在形势一片大好呀。”木锦年雄心勃勃,在他看来,他即将借助商开的力量一跃而成为石门的新兴力量,如果他再打败关得,他将会成为石门最有影响力的人之一。

    “你没有觉得最近毕爷似乎对关得改变了态度,却没有让我们收手。我就想,也许毕爷是抛弃了我们,不管我们和关得的较量是胜是负,他都不在乎了,他的重心已经转移了。”花流年微微闭了眼睛,今天的聚会,贾宸默没来,她就没有开车,坐了木锦年的车。

    若是以前,木锦年会比花流年更能敏锐地察觉到局势微妙的变化,但现在他身陷和关得的较量之中,太在乎输赢,失去了对外界环境变化的敏感,他哈哈一笑:“流年,你怎么现在越来越老气横秋了?怎么,是不是来到石门之后,觉得不如在单城顺手?”

    花流年见木锦年执迷不悟,她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了:“我是想嫁人了,嫁人后过安稳日子,不再抛头露面东跑西跑了……”

    “流年……”木锦年发动了汽车,还想再多说几句什么,却见花流年坐在后座,朝他无力地挥了挥手,他就知道花流年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了,只好摇了摇头。

    一个月后。

    滨盛已经搬进了盛世天骄办公,崔民强、于天凯和曾伟贤,每人有了一间大办公室,就连曾登科五人,也是每人一间。

    在南村惠民小区正式启动的同时,桥西区的西山惠民小区和长安区的长安惠民小区,也同时启动了。滨盛三个项目同时上马,预示着滨盛在石门的房地产市场站稳了脚跟,打开了局面,也意味着滨盛的发展进入了快车道。

    再加上萧佐十分看好滨盛的发展,向滨盛注入了五亿资金,获取了滨盛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并且在他的提议下,滨盛正式成立了滨盛集团。其中关得持股百分之二十。

    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全有的全有集团也正式成立了,关得持股百分之二十八。

    碧天集团整合卓氏集团的工作,也接近了尾声。由于盛世集团和天佑集团的助力,再加上滨盛集团的援助,碧天集团挺过了危机,借南村惠民小区的东风,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初步预计,年内就会扭亏为盈。

    重组之后的碧天集团,碧悠持股百分之四十,关得持股百分之二十,月清影、盛夏、萧佐以及全有分别持有部分股份,再加上几人又交叉持有对方集团的股份,一个强大的联盟,初见雏形。

    期待已久的安县绿色生态旅游项目,也即将正式启动了,在经过谈判之后,关得持股百分之十。

    至此,关得持有股份的公司包括单城植物园、滨盛集团、碧天集团、万年长青旅游公司、百厦集团、天佑集团以及盛世集团等。

    是的,在一系列的股份交换和对冲中,关得名下又多了天佑和盛世两大集团各百分之五的股份。

    不算还好,一算之下大吃一惊,关得现在不但是不折不扣的亿万富翁,而且他的影响力已经超过了赵乘风,隐隐有直逼叶达成之势。如果再从关得平常不显山不露水的低调做派来形容的话,此时的他,俨然已是石门无人可及的隐形掌门人。

    当然,关得没有忘记跟随他的崔民强三人和曾登科五人,八人都分到了一些股份。

    季节已经是春深之时,阳光大好,春光明媚,聚会是在盛世天骄十八层的会议室举行。

    首先由崔民强汇报工作。

    “经过周密的部署和精心的运作,现在我和曾登科手中已经持有了信誉集团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达到了绝对控股的比例,随时可以将股份转移到得哥指定的公司名下。”

    崔民强和曾登科一直负责收购信誉集团事宜,在宝马张被正式逮捕之后,洪东旭又狠狠地咬了宝马张一口,将宝马张想要雇他杀人的真相说了出来,宝马张被判处死刑只是时间问题了。宝马张是彻底倒下了,但信誉集团的架子还在,崔民强从正常的商业途径收购信誉集团的股份,居然一切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阻力就控股了信誉集团。

    若是平常,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奇迹,就说明了一点,现在不但宝马张顾不上在意信誉集团的归属权,就连商开一方,也没有要保下信誉集团的打算。

    商开不是不想吃下信誉集团,而是最近一系列的失利让他不再如以前一样野心勃勃,犹豫着吃进信誉集团会不会连累他的其他生意。就在他一犹豫的当下,信誉集团就易手他人了。

    时不我待,没有人会给他犹豫的机会。

    “我手中也有一部分信誉集团的股份,可以听从关大师的安排,是合并还是保留,都由关大师说了算。”萧佐现在是关得阵营中最得力的干将之一,他也愿意跟随在关得左右,不管关得召开什么会议,他从不缺席。

    现在万户侯已经成了萧佐在天佑集团的最大助力。

    刘日坚已经委托万户侯作为他在天佑集团的全权代言人,让万户侯接替了他的位置,万户侯一跃成为天佑集团的第二大股东。不过万户侯牢记萧佐的救命之恩,对萧佐不敢有半点不敬。

    萧佐现在牢牢控制了天佑集团的局势,而且近半年来在关得的帮助下,天佑集团所向披靡,攻城略地,市值大涨百分之五十,让萧佑大赞萧佐。

    在万户侯的事情上,以及天佑集团近半年来的飞速发展上,萧佐切实地体会到了关得的巨大能量。同时,他也被关得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决心跟随关得到底。

    盛夏也是同样的想法。

    虽然跟随了关得之后,盛世集团的发展速度不如天佑集团,但盛夏明显感觉到了在关得的影响下,她的眼界广了境界高了,看待问题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她相信,即使关得不给予她实质的帮助,只凭关得对她在思想上的影响,就足以让她更快更高地飞翔。

    “先不用了。”关得摆了摆手,“既然控股了信誉集团,下一步的任务就是如何解决全棉时代的危机。我的意见是,保留信誉集团,让崔民强担任信誉集团的董事长,于天凯担任信誉集团的总经理,曾伟贤担任副总经理。”

    关得的提议,众人都没有异议。

    根本停不下来

    崔民强喜出望外,没想到关得将这么大的一个重任交给了他,他喜笑颜开:“谢谢得哥,我一定不负重托,完成你交给我的每一项任务。”

    “石门差不多是我们的天下了。”全有喟叹一声,喟叹中,有说不出来的得意和兴奋,“关老弟,该是向京城进发的时候了,石门已经没有多少值得一战的对手了。”

    “做生意讲究的是双赢,不是较量。”关得呵呵一笑,“进军京城的时机还不成熟,得等我结婚以后。”

    “结婚?”全有没想到关得会主动提及结婚的事情,就笑了,“结婚容易,但选择和谁结婚,就难了。想好要和谁结婚了吗?”

    全有挤眉弄眼的样子,很是搞笑,关得就哈哈大笑:“正好大家都在,我郑重宣布一件大事,一个月后,我和秋曲结婚。”

    “哄……”

    关得的消息顿时引发了与会人员的议论,什么什么?关得真要结婚了?而且还是和秋曲结婚?关得结婚不是什么大事,和谁结婚才是大事。和秋曲结婚,月清影和碧悠怎么办?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月清影和秋曲身上。

    月清影一脸淡然,似乎关得的结婚只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一样,她只是朝关得点了点头,淡淡一笑:“祝福你,关得,你和秋曲终于修成了正果。”

    月清影这么大度?全有差点惊掉了大牙。

    “我也祝福你,关得。我一直当你是我的亲哥哥一样,你和秋曲结婚了,从此,你是我哥,秋曲是我嫂子。”碧悠一拢头发,淡淡地笑了,“衷心祝福你和秋曲百年好合。”

    啊,不是吧,碧悠也这么大度?到底月清影和碧悠是假装,还是关得私下已经说服了她们?不管怎样,众人都服了关得,能从容地完成这样一个娶一个安抚两个的壮举,真神人也。

    全有更是对关得佩服得五体投地。

    如果让关得知道全有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是因为他妥善处理了感情上的问题,他肯定会哭笑不得。

    “咳咳……”秋曲没想到关得会当众把她和他的事情提出来,不由脸一红,颇有几分尴尬,“我还没有答应要嫁你,你怎么就说出来了?”

    在上次关得深夜和月清影、碧悠谈心之后,月清影和碧悠都接受了现实,虽然有痛苦有失落,但人生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况且二人也知道,还是秋曲更适合关得,更能推动关得的事业。

    月清影和碧悠是接受了现实,秋曲在听到关得决定和她结婚的消息时,睁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来临一样,不知所措地呆了半天才回答了关得一句话:“关得,你没发烧吧?”

    关得正在喝水,差点儿一口水喷在秋曲的脸上:“我没发烧,一切正常。你别闹,我说的是正事,说吧,你嫁不嫁?”

    “有你这样求婚的吗?”秋曲翻了翻白眼,“太没诚意了,不嫁。”

    关得愣了:“真不嫁呀?好,你别后悔。”

    “怎么个意思?我不嫁你,你就要娶别人了是不是?”秋曲急了。

    “也不是,你不嫁的话,我就另外考虑别的办法了。”

    “别的办法?听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结婚,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另有打算?”秋曲更不满了,“我警告你关得,要娶,你就真心实意地娶,别委屈了你,也别委屈了我。”

    关得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和你结婚,既是因为爱情,但如果仅仅是因为爱情,不会这么早结婚,也许还要等上一年半载,同时也因为形势。在两方面因素的促使下,我决定提前和你结婚。”关得试图说服秋曲。他也知道结婚是大事,秋曲又是一个优秀的女孩,追求者众多,如果他一开口秋曲就迫不及待地答应嫁他,也显得太不矜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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