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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镇国公觐见过皇上了,这些天应当还是跟着镇国公一道,你若想碰,该去寻镇国公。”
“皇祖母别打趣我啦,”肃宁更加不好意思,又带着几分伤感,“再有什么那都是从前闺阁中事了,久远得像是上辈子。何况我跟承和在宫里争来斗去,崔崭却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听说他身边有什么女子,我看他心里只有打仗,半点风情也不懂。”
太皇太后叹道:“若不是重伤致残,如今也该是儿女成群的人了。”
肃宁也叹气,凑近低声道:“其实北齐最怕的,还是崔崭。当年崔崭重伤,北齐王上在确认崔崭腿残再也上不了战场之后,大庆了三天。镇国公虽也用兵如神,但只有崔崭能让北齐闻风丧胆。现如今北齐时不时在边境作乱,镇国公虽能守住,却已不能再攻,北齐王上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总是作乱,以此要挟大景在各方面给予更多便利。”
太皇太后沉吟一阵,问道:“这些话你都跟皇上说了?”
肃宁:“没说崔崭,别的都说了,把罪责都怪在兵部贪腐上呗,这本来也是事实,若不是后勤补给不力,镇国公在前线也不至于那般艰难。”
太皇太后带了两分笑意地盯她一眼:“怎地不提崔崭?”
肃宁“哎呀”一声,说道:“我可绝对没有私心,皇祖母明鉴!我是知道皇上的性子,旁人越说重要,皇上就偏不要,何况现在提有什么用,他再也没办法上战场了。”
太皇太后一时无言,过了一阵问道:“两国既然处于胶着拉锯之态,怎么北齐又突然要和谈?还让你归宁以示友好?应当不是哀家听到的‘北齐王上不忍再看生灵涂炭’这种荒谬之言吧?”
肃宁:“自然不是,王上他压根不在意这些。北齐最勇猛的主将突然暴毙,王上派不出更为合适的主将,才隐瞒主将身死一事,要求和谈。”她恳切地看着太皇太后,“皇祖母,此次和谈,北齐是要在大景身上咬一大口才甘心的,让我归宁也是提前给皇上提个醒,免得在欢宴上闹僵。”
太皇太后瞥她一眼:“你要边境三城割与北齐,这哀家能做主?皇上听了这话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肃宁:“倒也不白白割让,北齐会将与大景接壤的五城全部开放作为贸易互市之地,大景与北齐的货币在这五城均可使用,两国百姓在这五城无需路引文牒,畅行无阻,各项税务也降低两成,贸易所得除必要上缴之外,全由百姓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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