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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糟心。
进得内室,崔老夫人端坐主位,正在丫鬟的伺候下用一碗牛乳燕窝,见他兄弟二人入内,目光落在崔嵬身上,对他慈爱一笑。崔崭早已习惯如此,与崔嵬一同向母亲行礼,分坐两旁。
崔老夫人慢条斯理地用完一碗,不紧不慢地用丝帕擦了擦嘴,这才说道:“城东庄子上的事,西院所做倒不算错,只是她大可以将人押了交给长公主处理,不必做得这么绝——小门小户出身就是没有大局观,争风吃醋也不顾阖府脸面,连我那些老姐妹都知晓了,明里暗里讽刺我摁不住两个儿媳呢。嵬儿,你得多训诫于她!殿下在我这儿委屈了半天,我答允她以后不会让西院再插手庄上的事,也告知西院了,日后她若再犯,须得家法伺候。”
崔嵬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崔崭道:“都交给东院那位,只怕城东两处庄子就没有收益了,等年关时我想孝敬母亲一些好东西都会捉襟见肘。”
崔老夫人看向崔崭:“殿下向我保证不会短你一厘钱,旁的你就不必过问了。”她语气中带了些指责,“你在殿下面前亮兵刃,耍的什么威风?殿下是心善没有治你大不敬之罪,你还当你是从前的云麾将军呢?竟敢穿着蟒袍吓唬长公主?”崔老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已断了仕途,崔家就靠嵬儿了,嵬儿如今要靠长公主!还不好好捧着供着,还敢跟她作对?你是这三年待在府里不知世事了还是因为自己于前程上再无指望,就要拖嵬儿的后腿?”
最后这话极重,砸得崔崭沉默良久,整个人都像被钉在了原处,连衣摆都动弹不得。
崔嵬也一时无话,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大哥,打圆场说道:“母亲莫恼,我看大哥是担心长公主真的把芷漩打死才出手的,若是闹成那样更是不好收场。”
崔老夫人道:“长公主说了打死有她,你们操的什么闲心?西院的父兄尽皆发配流放,便是死了又有谁能给她叫一声屈?太皇太后就算为她出头又如何?死都死了还能怎样?能把长公主下狱吗?不知所谓!”
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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