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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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顶多就是我的前男友,我早就和你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了。”

    朱阿牛听了白谣的话,心惊肉跳。

    男人瞪着白谣,说:“我不相信,不相信,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白谣说:“真不要脸,我要还爱你,会离开你吗?快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男人脸色更加苍白了,像一张死人的脸。

    白谣对朱阿牛说:“我们进屋吧。”

    说完,她走进了朱阿牛的家里,朱阿牛也跟了进去。白谣关上了门,说:“朱大哥,你都看到了,这个家伙还是找到了我,我不会再和他重归于好,我只要和他好了,过不了多久,他还是会去找那个可以当他妈妈的老妖婆。”

    朱阿牛叹了一口气。

    男人在门外哀叫了一声:“白谣,你骗不了我,我还会再来的——”

    白谣笑了笑,说:“不要理他。”

    过了一会儿,朱阿牛通过猫眼,发现楼道上已经没有了那个男人。

    朱阿牛说:“他走了。”

    白谣说:“朱大哥,能陪我聊会儿吗?”

    朱阿牛心里十分不情愿,他想重新回到床上去,但还是答应了她。他们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白谣主要还是说那男人背叛她的事情,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她脸上一直挂着轻松的笑容。朱阿牛心不在焉,对她说的事情没有兴趣,只是焦虑地等待,等待她说完后赶紧离开。他突然想起了妹妹,目光不经意地瞟了瞟妹妹卧室紧闭的门。朱阿牛牙关打战,觉得很冷,要是妹妹突然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定会毫不客气地赶走白谣的,还会劈头盖脸地训斥他。朱阿牛不敢看白谣的脸,也不敢和她那双充满活力的大眼睛对视。他看到的是白谣弯曲着的大长腿,这双大长腿同样让朱阿牛心惊肉跳。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在香格里拉碰到的那个女子,也会想起那个在河沟边小树林里死于非命的姑娘,她们都有相同的特征,都拥有一双让朱阿牛窒息的大长腿。

    朱阿牛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缕异样的火苗,那缕火苗随时都有可能燃烧成不可遏制的熊熊大火。他心里有个恶魔在渐渐苏醒,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想扑上去,扼住白谣的喉管,让她窒息而死。他被自己的邪恶想法惊到了,赶紧从她的大长腿上收回了目光,低下了头,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努力地克制着内心的邪恶念头。

    白谣发现了他情绪的变化,笑着说:“朱大哥,你好像很紧张?”

    朱阿牛吞吞吐吐地说:“没,没有——”

    白谣笑出了声:“嘿嘿,你的确很紧张,逃不过我的眼睛的。你是不是和我在一起,有冲动?”

    朱阿牛觉得脸发烫,心跳加快,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白谣又说:“朱大哥,没有想到你如此腼腆,心里想什么,说出来好了,这有什么呀?孤男寡女在一起,有冲动也是正常的。”

    朱阿牛快控制不了自己的邪恶情绪了,他突然说:“你,你走吧。”

    白谣看了看他,站起来,说:“那我走了,朱大哥好好休息。”

    说完,她就真的走了。

    白谣关上门后,朱阿牛用拳头使劲地砸着自己的脑袋,大口喘息。然后,他像条死狗一般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白谣离开后,朱阿牛内心邪恶之念才渐渐地平息下来。如果白谣不走,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种可怕的念头并不是经常出现,每次出现,朱阿牛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恶魔,平息之后,他会觉得自己又死里逃生了一次。

    朱阿牛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唤:“哥,哥——”

    那是妹妹朱阿芳的声音。

    那声音是从朱阿芳的房间里传出来的。这个房间他很久没有进去过了,以前,他不让王小四进去,就是怕惊动了妹妹。况且,朱阿芳活着的时候,也从不让他进入她的房间,那是她的领地,也许埋藏着许多秘密。此时听到朱阿芳的叫声,朱阿牛毛骨悚然,从沙发上蹦起来,逃进了自己的卧室,反锁上门,钻进被窝里,屏住呼吸,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手心捏着一把冷汗。

    什么时候,他才能摆脱朱阿芳的阴影?

    他无法入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在痛苦的折磨中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在昏昏沉沉之中,他伸出手,将床头柜上的手机抓在了手里。他蜷缩在被窝里,打开了手机。

    一连串的信息跳出来:

    “朱先生,今天好冷,我盖了两床被子还是觉得冷,头很痛,就像有个人拿着一把锤子,在敲击着我的脑袋。每敲一下,我的脑壳都在震动,在分崩离析。想起你,心里稍微好受些,真想让你抱着我,在你怀里安睡。我知道,这是一种奢望,我这样说,希望你能够谅解我,不要在意。我真没有用,眼泪又流出来了,止不住。”

    “是不是等我泪流干了就死了呀,如果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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