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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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跪了下去,茫然摇头,“敢问大人,下官何罪之有啊?”龚屏也不跟他来虚的,一一列举王贵的罪名,“尔之罪,罄竹难书!”龚屏将那惊堂木一拍,细数王贵的罪行,“蔑视皇权,其罪一,官商勾结,其罪二;贪赃枉法其罪三;戕害百姓,身为当地父母官是叫你爱民如子,不是叫你鱼肉百姓!身为象郡郡守,你不思进取,不想着怎么造福百姓,反倒大肆敛财,纵情声色,尸位素餐,不反思己身,还有脸问本官你犯你什么罪?”
龚屏将王贵的账本甩在了王贵的脚下,厉声呵斥,“你自己看看,缴纳的贡税少了多少,本官还以为是象郡过于贫穷,今日一看,是,象郡的百姓是穷的!富的就是你和萧彰两家!”且不说缴纳的税有问题,王贵依旧想狡辩,“这账本的事情约莫是用什么误会,可大人您一来就给下官扣帽子,这不大合适吧?下官何曾蔑视皇权,又哪里来的官商勾结?我何曾戕害过百姓?”一副无赖样,“将我这个摄政王拒之门外,还派人监视,这不就是蔑视么?”顾晏如缓缓从里面走出来。
王贵恍然大悟,他就说为什么监御大人会突然到访,原来是顾晏如这厮,有监御史为证,这顾晏如的身份他不能不承认,“原来您真是的摄政王,在下眼拙,之前多有冒犯,实在是对不住。”顾晏如并不想给他台阶下,“你哪里是眼拙,你分明是眼盲,心毒,人蠢,还勾结白莲教,这些年敛财敛得很开心嘛。我说你怎么不敢见我,犯了这些罪,可不是羞于见人,至于其他的,那就要把萧彰请来一起对对了。”
不等顾晏如说话,孟负就压着萧彰来了,当然了,他们身后还跟着好多围观的,见到龚屏和顾晏如,他多少猜到了一点,不卑不亢朝他们行礼,“不知几位大人找下官何事?”顾晏如不欲同萧彰这样的人废话,单刀直入,“萧彰,白莲教徒,修炼邪术,意图谋害官家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