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让我再陪你
26 让我再陪你 (第1/3页)
剑尖搁在了那细秀纤嫩的脖颈,宛如一种情人的手扼着咽喉,梁挽眉心一动,架势却不为所动,揪着我手腕的拳猛一发力,我顿时觉得手腕处传来了一阵剧痛,我心中冷笑一声,这厮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他?
于是手下继续把剑鞘往前一推,绕着他的脖子下方转了一转!
梁挽脸上霎时没了血色,仿佛一种临近死亡的惊骇感砸在他脸上,涟漪一般不可控制地扩散开来。
软剑彻底绕着他的脖子划了一圈。
不过比喉咙的位置稍稍低了几分。
而是在他细秀的锁骨上轻轻绕了绕,如死神化作一位少女轻吻了那一排的衣襟袖口,襟口破碎之余,锁骨也带了一丝浅如水色的血痕。
趁他惊楞,我出手点穴。
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倒了下去,叹息也终究化作了沉默。
我低头,慢慢地把脱臼了的右腕再度接回去,假装那是一点儿也不痛,蹲下来,俯视着他。
“你终究中了毒,有余力,但不多,所以用激将法逼我靠近,想近身翻折我腕子,好再度擒住我。”
“这计策是不错,只是你既都近身了,为何不直接掌刺我咽喉,击打我旧伤,而是又折我的腕子呢?”
“已经处于劣势了,还想擒住我,而不是动杀手么?”
梁挽只是苦笑道:“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杀过人的。”
我目光一动,听他继续笃定道:“就算能杀,也不会去杀你。”
这家伙居然从来都没杀过人?
我有些预料,可还是意外,想到从前他出的种种招数,虽利落硬猛些,可却只是致残而不是杀人,残联是发扬光大了,但没多添一个亡灵,有些还是我补刀的。
我目光复杂地看了看他,像是看着一张未曾被世人染黑的素纸,正等着我去玷污。
“你不曾杀过人,我却是能杀你的。”
梁挽叹了口气,居然说道:“谢谢。”
我眉心一震:“你居然在谢我杀你?”
“谢你最终还是留了情。”
梁挽躺在地上,一点儿也不带伪意地认真看我。
“刚刚那一瞬,你的剑尖其实是可以绕着我的咽喉转的,可最后它只绕了我的锁骨。”
我却慢慢地放下了剑尖,没有占尽上风的得意傲慢,只是颇有些困惑在心头。
“到了这个时候,你不会觉得我还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吧?”
“就算曾经有,那也是在吊桥上那会儿,如今你不仅揭破了我的身份,还借着‘治伤’的名义来冒犯我、羞辱我,我又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才擒住你,当然要在杀你之前,狠狠地折磨你了。”
“我没有存心冒犯羞辱之意,让你觉得委屈,是我考虑不周。”梁挽叹了口气,“但此刻说这些大概也无用了?”
“是无用,我打算对你用刑。”
我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酷,我保证我从眉毛到脚指都是冷清冷血冷到彻骨的,连梁挽听了都好奇而敷衍地“哦”了一声。
“但是你若肯把自己的身家背景道出来,把你的师门传承说一下,我或许可以痛快送你上路,不对你用任何刑罚。”
这家伙的武功路数我还是没能看得出来。
他的招式还算比较好判断,属正统北方拳法与连环腿法。
可他的内功轻功,却是来自于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传承。
这种奇诡的内功系统加上正统的拳脚法门,简直就像是六路泰坦显卡加上了一个古董显示屏,很不搭。
教他内功的人,必定是个绝世高手!
梁挽依旧语气温文:“我答应过师父他老人家不对任何人说出他的身份,所以实在无法答应,抱歉了。”
我仿佛也有些抱歉:“那我就只能对你用刑了。”
梁挽不太信:“你真的要对我用刑?”
“用一用刑,我的气儿消了,你的命儿也没了,对彼此都好。”
梁挽仰视着我,明明锁骨在慢慢淌血,体内毒在蔓延,身处如此劣势,他竟然还以区区俘虏之身,冲着我这个胜利者,颇为清冷狂傲地笑了一笑。
“聂小棠,你倒说说,你想对我用什么刑啊?”
配上这句意气纵横的话,他这一笑的美被衬托到极致,这种美,可叫今人理解韩子高为何为男皇后,叫古人明白慕容冲为何独得圣宠优渥,再配上他这星光熠熠的眼,在昏暗黑沉之下亦可以一笑之美,一人之亮,照彻这洞天明地。
看得我都一愣。
他这个样子,在优势时是绝对看不到的,那时他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谦卑有多谦卑,润得像一脉握不住的潺潺泉水。
只有劣势至此,生死一刻,方能完全褪去温驯的遮盖,露出惊涛怒浪一般的轻狂之色。
我当即笑了笑:“你这么聪明,怎不猜猜我想对你用什么刑?”
梁挽笑道:“猜不出,也没必要。”
还是这样轻慢和自信啊。
我看了看他,我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要看他生气。
或者看他恐惧。
反正情绪得激动起来,这样他才能气血交聚,脉管膨胀,内气流走。
只有让他达到这种身体状态,我才能顺利地去做成一件很重要也很致命的事。
打定主意后,我忽把他破落的上衣掀开一点,露出那雪白紧致的胸膛。
……哇。
我不得不承认,这两片胸肌,可能是我人生中看过的最完美的两片。
首先它几乎没有毛,这就已经打败了大多数的毛毛动物,一些男人的胸与其说是胸,不如说是毛毛的生长地,看多了让我心情烦躁,而且这个部位的角度很好,肤色很棒,无论怎么看,那都是宽阔白皙,秀气匀称、肌群硕大。
若月光照落,月色仿佛也能化作一只白兔,从这两道柔腻的小坡上滑过去、滚下来、翻上去。
这世上最美的死法,大概就是横冲直撞过去,然后让整个身躯都坠死在这一道深深的沟壑里。
可惜了,我不是男同。
我只是比较会欣赏美、发现美、比喻美、形容美,我只恋美,而不恋任何一种单一的性别,我觉得这样才比较正常嘛。
梁挽见我这般打量,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我,而我站在他旁边,一言不发地把自己的裤腿卷了起来,翻到膝盖处绑牢,露出我这两只光洁修长的小腿。
梁挽更加疑惑地看着我的动作。
然后忽然停止了疑惑。
因为我把一只脚,轻轻地放在了他的胸口。
梁挽愣愣地看着我,口唇微微动了动。
我却轻一发力,便立刻感觉到胸膛在五根脚趾之下瞬间鼓起,并努力向上挺着,去承受那足尖的重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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