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黄土高坡,你还是那个先锋乔厂长?(求全订)

    167 黄土高坡,你还是那个先锋乔厂长?(求全订) (第2/3页)

意义!”

    小表妹其实也什么都不懂,对于什么反思文学更只知道个概念,现在这么头头是道的说着,直接把她老子老舅跟程学民他爸妈,给说唬了。

    程学民也就听听,知道仅从表妹嘴里,都能听到这些,那显然《黄土高坡》在陕北当地的影响力,确实还是蛮大的。

    别的不说!

    《黄土高坡》算是一篇陕北地域性极强的反思文学,在陕北本土的影响力,可能直接超过了班主任跟伤痕还有牧马人。

    小表妹刚才都说了,她们老师都说这是属于额们陕北自己的反思文学好文章。

    或许!

    这也是西影厂要把《黄土高坡》改编成电影的最主要原因吧。

    “学民,现在额们该去哪里?那个延河文学有人来接额们吗?”

    边说边出了火车站,可看着熙熙攘攘的省城火车站,程父程母老舅他们直接迷茫,不知所措。

    老姐程文秀也同样茫然,忐忑的问了程学民一句。

    “姐,爸妈老舅,我们先找个招待所住一晚上吧!延河文学这边应该不知道我今天过来!”

    肯定不知道,程学民过来之前又没有打招呼,约定好哪天过来。

    本来之前延河文学知道《黄土高坡》的作者黄土高坡,是燕京大学的在校生,是从他们陕北这边刚考过去的。

    所以本来是约好作者放寒假回来过年,抽空去一趟延河文学坐坐,交流一下《黄土高坡》的改编。

    具体哪一天,是真没有一个准数。

    本来预定是年前过来一趟,不过因为出了天津日报那档子事,程学民就有写信给延河文学这边,说是年后再来。

    依旧是具体哪一天,也不好确定也就没有约定好。

    但估摸着就年初八初九初十的样子。

    所以延河文学是应该知道程学民这两天会到,但具体到哪一天就肯定不知道。

    所以让人家安排人过来接,那就更加的不可能。

    “住招待所啊!?这不得又花钱啊?”老舅闻言脸色再度一愣,跟着说道,“学民,其实额们在火车站里面,窝一晚上可以的!”

    住招待所得花多少钱啊?

    老舅要是没把他女儿带过来,沾沾好大外甥的光也就沾了。可现在他带着女儿过来,多少有点局促放不开,真的怕多花外甥的钱。

    程父程母听了老舅的话,脸色也同样十分的意动。

    住什么招待所,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

    他们刚才出火车站的时候,就看到不少在地上打地铺,或者躺在椅子上的人,显然都是在等火车。

    人家能窝在火车站,为什么他们就不能,还要花钱去住招待所?

    “老舅,这大冬天的你外甥,能让老舅你在火车站挨冻,等回去传出去,怎么说你外甥啊?”

    “老舅,那边有火车站招待所,我们先过去问问!”

    好不容易带着爸妈老舅出来一趟,哪有让他们窝在火车站挨冻的道理?

    再说住招待所对他这个外甥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七个大人即便每人一块钱一晚,那也就七块钱。这对月收入早就破千的大外甥来说,算得了什么?

    程学民也没打算走远,毕竟大晚上的也没有个方向,只能就近找个招待所。

    就前面的火车站招待所了!

    火车站附近的招待所,还没有开放之后的那么乱,到处都是拉人头住黑店的。

    现在还是实打实的国营招待所,只要有介绍信就能住。

    程学民有介绍信,但不是老舅从公社开出来的介绍信,老舅开的在省城这边没用。

    因为老舅开的介绍信,是去燕京探亲的。

    在省城长安你探哪门子的亲,所以介绍信拿出来也没个鸡毛用。

    得延河文学给程学民开的介绍信。

    这个介绍信,早在程学民还在燕京的时候,延河文学就给程学民寄过去了。

    所以程学民拿出来的介绍信,是延河文学给开的那封。

    可让程学民没想到的是,同样没用,火车站招待所工作人员根本不给办理入住手续。

    说他这张介绍信,只能去住延河文学那边归属的招待所,不归他们火车站招待所接待。

    也有可能是见程学民人多,不太敢办入住。

    当场听得程学民直傻眼。

    不给入住,那就只能去延河文学归属的招待所了。

    好在这个年代的长安火车站,没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出租车,但有人力三轮车。

    人力三轮车,也同样是这个年代各个城市,最主流的交流工具,除了公交车之外。

    就这样!

    包了两辆人力三轮车,挤一挤花了一个来小时,在老长安城东拐西绕,总算是在老城墙根下,到了延河文学这边的街道招待所。

    亮出介绍信,同样也被盘查了一番,果然是因为程学民这次来的人,有点多。

    紧接着程学民把其他几张介绍信拿了出来,说明是去燕京探亲,顺路过来到他们延河文学投稿改稿的,这才被安排了入住。

    但交待他们不要随便到处乱逛,等明天去延河文学报道核实情况,再给开个证明。

    否则就让他们住今天这一晚上。

    对此,程学民表示理解,毕竟这是一个凭票证才能走出去的年代。

    没有全国粮票,有钱都得饿死在路上;没有介绍信证明,同样有钱可能也得冻死在路上。

    即便不会冻死在路上,也会被当盲流抓起来关起来。

    这么开了两个房间,男女分开挤一挤,又花了程学民四块二,每人一晚六毛。

    心疼的程父程母直翻白眼,又不好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程学民交待程父程母老舅他们,就在招待所等着,他去对面不远的延河文学交稿子去!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还能赶上下午一点的火车。

    “哥!哥!哥!额也想跟你去见识见识一下!”

    就在程学民准备出门的时候,表妹秦晓莲在屋子里闷得没趣,就想跟着程学民一起出去玩。

    “你……也好!”

    程学民点点头,便也没多说什么,在招待所前台登记了一下去向,便出了招待所,向着马路对面的延河文学走去。

    今天已经是年初九了,延河文学这边早就已经开始上班啦。

    “哥,是这里吗?”

    “这里就是延河文学杂志编辑部吗?额们学校老师们写稿子投稿子,就是邮寄到这里来的吗?”

    表妹就跟出笼的百灵鸟一般,好奇宝宝问东问西问个不停。

    “应该是吧!我也是第一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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