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气未浊,地气未生
清气未浊,地气未生 (第2/3页)
激荡——确实是有好几天没有给荒送吃的过了,这几天我妈做饭,父亲总是看着我,的确是抽不开身,不知道荒现在怎么样了,心中想着,女孩儿不顾腿上酸涩,双手撑地爬起,紧紧跟着王婆而去。
厅堂中,躺椅上的女人早已晕厥,男人正准备将荒随意扔在地上。
“嗯~?“
男人一个激灵,还是先小心翼翼将荒放在椅子上,女孩儿赶去扶住荒,王婆在一旁看着。
”王婆,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先去取碗水来,女娃儿,你且去做饭,我先来扶住他。“
女孩儿点点头,便跑去做饭了,男人很快便把水拿了过来,王婆将水放在一边,自己坐在另一把凳子上扶着荒,见王婆不答话,看着脸色苍白早已晕厥的媳妇,男人心下恼怒。
“老太婆,你这又是要闹哪样?”
王婆对着男人随意横扫一下,男人被吓到原地不敢动了,眼下还指望着王婆救命,男人不敢造次,只得在心里找了个借口,搬了把凳子坐在厅堂门口。
男人静静看着逐渐消失的光亮,田间的农活还没做完呢,心中烦闷,用手不断敲击着凳子边缘,王婆也不管他,不久,女孩儿将饭做好了,熟练地做好布置后,就静静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此时碗中水不知为何,早已经消散大半,剩下的水中乳白色物质浮现,飘飘然,四处舞动着,王婆婆拿起碗对其不知低声念叨着什么,女孩儿担忧的望着荒,男人目露期待,坐等着看王婆究竟能耍出什么花样。
水缓缓灌入荒的口中,没一会儿,荒就苏醒了,看到桌前的饭菜准备直接用手抓起来吃,女孩儿眼睛直接瞪了过去,荒被吓得缩了缩手,拿起筷子快速吞咽桌前饭菜,不一会儿,女人也醒了过来,男人喜出望外,女人只觉一阵饥饿,踉踉跄跄地走到饭桌前,男人生怕女人会出意外,扶着女人走到桌前,女人拿起筷子也开始大口吞咽起来。
真是神奇啊!
男人目露崇拜对着王婆直接跪下,”多谢王婆救命之恩!“。
王婆望着荒,并未扶起男人。
”别急着谢我,你们要谢的,是那一位真神。”
两人似是还未吃够,女孩儿连忙再去煮了一锅饭端了上来。
饭饱,荒打量四周,扑通一声锵锵跪下,王婆一把拉住了他,随即,自己跪下,朝荒行了一礼,王婆缓缓起身,荒吓得浑身颤抖,不敢直视王婆眼睛——她的长相让荒感到害怕,且见,
低额两角吊睛眉,横刀两竖千夫对。
嘴薄皮浅最抠馊,骨盘鸡爪指尖锐。
星移斗转千般变,最是伏诛故乡人。
今非此时此非彼,孟婆桥外孟婆魂。
荒挥舞着,乱叫着,唧唧歪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这是在说些什么呀?”
王婆伸手掐住荒的脖子,荒顿时乖乖的,一动也不敢动。
”他是在说,你们平日里折磨这个女娃娃,最近几天还不给他饭吃,让他很生气,再有下次,绝不姑息!“,王婆眼色微眯,微微扫视了一下两人,女人呆呆望桌面,还未完全恢复,男人,惊得扑通跪下。
“王,王婆,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待楠楠,再也不打他了。”
“嗯,你,知道就好。”
“他还说......"
"王婆,荒他明明是......."
"女娃娃别插嘴~”
“害,害怕。”,女孩儿低着头,搅动手指,声音嗡嗡飞出,细不可闻。
“他还说,今后就住在我家了,你们每日都要进贡我两的食物,并且,要由女孩儿亲自送来。”
“啊?”
“听懂了吗?”
男人低下头,不敢于王婆对望,“王婆,听懂了,我听懂了。”
“你们最好不要食言,否则,哼哼,你们知道的。”
王婆俯身摸了摸女孩儿脑袋,便带着荒慢悠悠地回去了。
荒跟着王婆晃晃悠悠地走到破屋门前,打开木板门,里面陈设简陋,房屋破败,四处漏风,唯一值点钱的,也就只有那一床被子。
说起来,王婆也是一个可怜人。
王婆中年,丈夫病死,唯一活着的一个儿子中了邪也死了,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后来想要改嫁,村中人看着王婆年纪虽然大了点,好歹也算不错,并且人家有田,家中女儿未嫁,以后还能收彩礼钱,当时有不少光棍求取王婆,王婆上个丈夫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着实无趣,这不就看上了一个油嘴滑舌的吗,也没有彩礼,当即就嫁了,婚前一阵甜蜜,婚后,寡淡无味,丈夫私下里对着王婆的女儿献殷勤,在王婆女儿出嫁之前将王婆女儿强奸了,女儿嫁过去后,被丈夫发现不守贞节对她每日冷暴力,王婆女儿受不了便在自家丈夫门前上吊自杀,王婆知道事情原委后悔不已,趁着自家丈夫睡着,将他绑起来,一刀一刀一刀砍死了自家丈夫,村中无人不大骇,王婆丈夫的兄弟造谣说王婆是凶煞,先克死她丈夫,又克死她儿子,再克死他女儿,现在还杀了他们兄弟,现在不杀了她,说不定以后就要克死全村的人呀!
这可还了得。
村中以及附近村落所有人联合起来围捕王婆,王婆无法,只得跑到林子里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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