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第 260 章

    260 第 260 章 (第2/3页)

渡劫的问题。

    好不容易修个仙,成天闭关渡劫闭关渡劫,渡劫那个滋味他是尝过了,整一个就是抑郁症终末期,喝个茶不是自己喜欢的温度都能不开心好几天,点心太甜就不想活了,他吃饱了撑着去追求这个?他还没活够呢!化神期劫数是什么他不知道,但八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三叔那叫意外之喜,看看他爹?不也愣是蹉跎了好几百年才渡过去的吗?真要给他换在脱凡劫那状态过几百年,跳楼都跳八百回了。

    而且修仙不是追求逍遥自在吗?闭上眼睛搁黑黢黢地洞府里躺着,张开眼睛就是劫数,从生理到心理没一个愉快,这么一算有个屁的逍遥自在,生产队的驴去高考都不带这么卷的。

    温夷光:“……”

    他突然很想和秋意泊划清界限,秋意泊说的‘普通人’应该和他没有什么关系。

    他听道法自然就是心中微微有些明悟,秋意泊听这四个字直接顿悟,他们是一回事吗?

    秋意泊摆了摆手:“扯得远了,总之话都给你说明白了,当务之急,先把几位师叔给招过来,这种真君之间门的斗法,我们还不够格参与,也不说混混日子,我们把事情查一查,不叫几位师叔到的时候一头雾水就行,折在里面不划算。”

    “温师兄,我懂你的。”秋意泊摇了摇头道:“你想着无所畏惧,但你要想明白了,这些邪道之人可不是我们平素里见到的师叔们那么讲究,他们连当街掳人以人饲喂道行都能做得出来,师兄你要是被当场杀了还好,要是被抓去了怎么办呢?他们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让你不知不觉中就改了心性,若你坚决不从,他们把你记忆洗了,叫你去杀同门,到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又该如何?”

    “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温夷光道。

    “这机会不是你说不给就不给的。”秋意泊道:“听他说,门中混乱不堪,他为少君假意顺从又出手建了望来城才勉强自保,常有被抓来的修士道心果毅,你知道结局如何吗?”

    “割血饲喂弟子都是轻的,你的神魂又不重要,他们要的是你这一具能够源源产出精血的元婴境界的肉身,若那修士长得俊秀美貌,无血……精也好,亦不少为弟子炉鼎,任人采补。”

    这就是秋意泊在瞎吹了,以前血雾宗的血都不够喝的,抓着人通常就吸干了死了,后来血够喝了,血雾宗是个什么门派,门中弟子荤素不忌,品性堪忧,不少人都蠢蠢欲动,不过很快就被泊意秋给按死了,这事儿却是秋意泊不知道的。

    他说这事儿主要目的是唬住温夷光,这事儿真不是他们可以参与的,要不是泊意秋身在局中,他是无法放任不管,温夷光就不必了,况且温夷光也没有如他一般的保命神通。

    温夷光眼神微动:“当真?”

    秋意泊一看就知道不好,不会是这么说反而激发了温夷光的决心吧?!他立刻道:“假的,我骗你的,没有这么恶劣,我相好在门中有了威望后也出手整顿了风气,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温夷光目光定定地看着秋意泊:“你的意思我明白,你不想我参与此事。”

    “是。”

    “可你却想留下来。”

    “秋意泊,你我师兄弟二百余年。”温夷光道:“你即入此境,我又怎好袖手旁观?”

    秋意泊沉默了许久,重重地叹了口气:“那你要听我的命令,不要擅自行动。”

    劝不住,早知如此,他就不该说的那么仔细,就该戛然而止,找个由头让温夷光离开望来城。

    他其实自己也有些茫然,他主要目标自然是将泊意秋带出这一暗流汹涌之处,但显然泊意秋已然身不由己,恐怕血雾宗不死个干净,泊意秋很难脱身而出,纵然他可以在这里等着宗门几位真君来此,可他难道就袖手旁观?

    他要做些什么,可他要做些什么呢?

    ——为何要管他?不过是一具分神罢了,他若死了,再分出一具就是了。

    ——当初已经劝过他,既然已经拿到了一处秘境,就该及时脱身,如今他甩脱不得,纯然是他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缘故罢了,既然如此,何必救他?区区分神,何足挂齿?

    ——我是本体,他是分神,为一具分神陷入真君之争中,生死一线,当真值得?

    ——实在是不舍得材料,找个时间门再见他一面,拿了东西走就是了。

    ——他道心为邪道所染,如此阅历收回也是无用,恐怕要殃及自身,现在就应该和温夷光一道离开望来城才是上上之策。

    “闭嘴。”秋意泊下意识道。

    这能一样吗?分神是分神,泊意秋是泊意秋!

    温夷光一怔:“嗯?”

    秋意泊揉了揉眉心:“没事,刚刚道统又试图扰乱我的思绪。”

    温夷光沉吟道:“先前你所说道统一事确实有些疑虑,可若是我无事……师弟,待此事了结,该回宗门求教于各位师叔。”

    “嗯,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秋意泊叹了口气道:“要不是遇见了师兄,我现在应该已经回宗门了。”

    “届时我护送你。”

    “好,多谢师兄。”

    “不必见外。”

    三日后,望来城,城主府。

    “滚——!”

    忽地房门打开,一旁的侍人便听见了里头的飘出来的余音,紧接着便是进去不久的秋真人大步走出,侍人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就见房内地上摔着一块砚台,那砚台是泊少君的爱物,不料如今却四分五裂,飘零在地,无人问津。下一瞬间门,她对上了一双隐含着怒气的眼睛,侍人连忙低下头,跟着秋意泊脚步而去。

    “秋真人,请。”侍人恭敬地打开了院门,那位大名鼎鼎地秋真人满脸寒霜,眉间门隐隐有些怒意,显而易见方才与泊少君的会面并不愉快。“奴婢送您。”

    “不必,我可消受不起。”秋意泊淡淡地说完,拂袖而去。

    侍人看着秋意泊的背影,仍旧是低眉敛目地跟了上去,直至将秋意泊送出城主府后才回来禀报道:“少君,秋真人已经离开。”

    话音未落,便见泊少君勾了勾嘴角,却并未就此真的如往日一般轻松愉快,嘴角很快又落了下来,削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让他滚,日后他若是再来,也不必告知我。”

    侍人有些惊讶,少君喜笑,性格温和,做事大方利落,就是再难的事情都未见过泊少君如此盛怒:“弟子多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