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久旱逢甘露

    第二百一十七章 久旱逢甘露 (第1/3页)

    轰!

    就仿佛陡然之间,整个建筑内,都天旋地转!

    作为支撑关键结点的中枢,用料肯定不可能抠搜,事涉泉城大计,也不差那三瓜俩枣,几乎就相当于一个删减版的工坊核心了。

    说是全屋智能,一点都没错。

    空气、温度、水电供应和维持、内部环境的调控和对外的防御,应有尽有,不该有的还特么有,甚至连自爆按钮都有所配备。

    一旦启动,立刻就会抽取泉城内无处不在孽化污染,然后精粹爆发,倒灌其中,届时,再搭配上爆炸,绝对没有任何活口能够离开。

    面对如此森严的守备,楼封的开锁、童山的压制、姬雪的加速、队友的保护和开路,以及季觉的机械降神和解离术。

    乃至,这至关重要的十秒。

    但凡少一项,他们都是不自量力的送菜上门。

    根据季觉的读取,一旦中枢的警报拉响,起码会有四个以上的权限立刻远程降临,到时候他们要面对的就是化邪教团的雷霆扫荡。

    察觉到这一点之后,季觉立刻把警报有关的一切功能和序列,全部封锁,甚至操纵水银钻入其中去,以固体炼金术,字面意义上的冻结掉这一部分功能。

    【一切正常,一切安好,全部都没有任何的问题。】

    【计划正在有序的进行!】

    【稳中向好!】

    一手操作着中枢,季觉分心以之前记录中工匠惯用的口吻来应对着每隔十来分钟就会到来一次的询问,而另一只手,则操作着水银变化……

    ——对着那个原本应该操作这一切的幽邃工匠,穷追猛打!

    轰!!!

    季觉随手抛出的手雷轰然炸裂,火药喷薄的力量之中,注入其中的水银也轰然炸开,千丝万缕的碎光仿佛烟花一般,笼罩了整个中枢。

    又一层光膜伴随着冲击浮现,工匠狼狈的后退了一步,但却完好无损,碧眼怒视着季觉,用帝国语骂着脏话,喋喋不休。

    季觉毫不客气,同样以帝国语回敬回去。

    一根中指抬起,比划而出。

    再然后,伴随着动作,脚下的水银漫卷,中指型的铁壁拔地而起,挡住了袭来的子弹。爆炸的火光轰鸣扩散,烈焰熊熊。

    同样是炼金子弹。

    威力惊人。

    就连那根竖起来的巨大中指上都出现了惊人的缺口,【金铁之质】为之动摇。

    “激变?”

    季觉瞬间了然。

    帝国那边出身的工匠,蜕变期,六阶,矩阵应该是【赤砧】,上位觉醒的能力则是能够彻底激发任何物质反应过程的‘激变’,专长是武器的锻造和质变赋予。在准备充足的前提下,自身的破坏力也不逊色于其他类型的天选者。

    毕竟但凡借助物理反应提升威力的武器,只要在对方手里,经过‘激变’的催化之后,威力起码要翻个倍。

    而对方,也因此而吃亏。

    毕竟在中枢旁边,这玩意儿比他的命还要紧,他根本不敢抛出炸弹来搞什么天地同寿,否则就算活下来也没好下场。

    只能心中祈祷支援来的更快一点,努力的,拖延时间。

    依靠着自身的防御装备,硬吃了季觉一波输出之后,他已经灰头土脸,此刻咬牙从怀里掏出了巴掌大小的‘牙签瓶子’来,甩出一根根细小的铁针,再紧接着,坠落的半空中,铁针便迅速膨胀,浮现赤红和冰蓝,化为样式各异、长短不同的剑刃,腾空而起纵横劈斩穿刺。

    一时间破空之声不绝于耳,漫天剑影呼啸而来。

    就好像转瞬间有不知道多少个无惧死亡无形无质的剑术好手舍命围攻,他倒要看看,这个才感召期疤脸小鬼能坚持多久!

    再紧接着,他便勃然色变。

    只看到银光漫卷,升起,原本平平无奇的水银便瞬间溃散成千万道数之不尽的细丝,扰动,纠缠,前仆后继的缠绕在了剑刃之上,一根两根微不足道、十根百根不在话下、千根万根置若等闲,可斩断千根万根之后,还特么有千根万根,刹那间不知道多少层束缚包裹之下,最前面的剑锋便已经泥足深陷,难以向前。

    反应过来的他还想要冷笑。

    剑型之瓶可是他的得意之作,就算是用至韧之型这么偏门的赐福缠住了一把剑,可他还有七十一把!

    你难道能找出七十一个至韧之型的赐福来?

    嘭!

    那一瞬间,剩下的所有剑刃,竟然齐齐卡顿了一瞬,仿佛楔入了铁石——【金铁之质】!

    而不等幽邃工匠以灵质灌注,催发破坏,他的冷笑声便卡在了喉咙里。

    ——因为最早那一把被至韧之型纠缠住的剑刃,居然失去了感应!

    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自其他剑刃劈斩而出的裂隙之后,他终于看到了,那一把被季觉拿在手里,随意把玩的心血之作!

    “一般货色。”

    季觉解离术一把捋掉了里面所有的灵质构成,洗成了白板之后,丢进了工具箱里。素材不错,回头可以重造一下。

    幽邃工匠只感觉见了鬼了。

    这他妈的又是什么玩意儿!

    发生了什么?!

    不等他反应过来,金铁之质骤然坍塌,千丝万缕绕指之柔再现,再缠住了一柄,紧接着,又一次的,失去了感应!

    不见了!

    冷汗,从幽邃工匠的额头中渗出来,停不下来。

    寒意彻骨!

    根本吃不透,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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