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智谋百出,攻守易型(求月票)
第71章 智谋百出,攻守易型(求月票) (第2/3页)
“既然这样的话,拿到他一辈子追求的东西,然后亲自引导走向其他方向,不才是对陈鼎业这个人最大的报复么?”
陈文冕抿唇不答,道:“唯愿以此剑斩陈鼎业之头!”
“报母亲之仇!”
狼王陈辅弼慨然道:“他那样的人,澹台宪明那样的人,怎么教导出来你这样秉性正直的人?”
陈文冕道:“君子行于乱世之中,也当光明磊落。”
“纵然身死,名可垂于竹帛也。”
狼王叹息道:“君子么……”
他注视着陈文冕,忽然笑着道:“既然这样的话,我给你找一个结拜大哥吧,若是有朝一日,你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就去找这个结拜大哥。”
陈文冕眼底忽然有一丝丝慌乱,他看着狼王,狼王的武功,在这五十余岁的年纪,本来不可能苍老至此的,陈文冕一直让自己忽略这个,但是此刻狼王说这样的话,他又怎么能不顾?
狼王豪气勃发,道:“放心,我可还没有这么容易死。”
“至于你那大哥……”
“你应该是比他大个一两岁,不过嘛,总是说什么达者为先,你就不用说什么了,反正那个人就是你的大哥了,我之后,会引你和他相见的。”
陈文冕道:“是。”
狼王道:“只有一件事情。”陈文冕抬起头,看着老狼王,明明气焰如火一般,却莫名有些不协之感的狼王伸出手,迟疑了下,把手收回来了。
这位豪迈残忍的枭雄,此刻却似乎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一只手有些脏,满是血腥,背叛和杀戮的手掌,不适合去摸眼前这个孩子的头发。
有些局促地收回来,在战袍上擦了擦之后,按在陈文冕的头顶揉了揉。
陈文冕感觉到一种温暖。
听到狼王温和道:“无论如何,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不要去怨恨你那大哥。”
“明白吗?”
“乱世之中,皆不能自由。”
陈文冕微微颤抖,沉默了下,他是聪明的人,但是却也是如同狼王所看到的那样,是一位温醇君子,所以他低下头,道:“是,父亲。”
狼王微笑,回鲁有先使者以王印,然后将这信笺翻看数次,焚之于火炉之中,虽然陷入了围困之中,却犹自从容,每日弹剑高歌,军队士气,一直保持着一种高昂的状态。
狼王握着自己的刀,纵然是处于如此的绝境之中,仍旧有豪气:
“虽然,大丈夫就该要掀起一场大乱之后,再痛痛快快地死去,但是,事情不成,我心中还有不甘心的事情,怎么能就这样死掉?”
“哈哈哈哈,四面埋伏?!”
“就让老夫,亲自撕裂这所谓的四面埋伏给你看!”
……………
安西城之中。
就在李观一看着贺若擒虎信笺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音,李观一微微抬眸,旋即有神色温和的青年迈步进来,行了一礼,道:“主公。”
李观一把手中密信随意放在桌子上,招呼道:
“是先生来了,先生坐。”
“破军先生呢?”
文鹤面不改色回答道:“破军先生睡得很香。”
李观一愕然,无奈,于是让文鹤先坐下,然后亲自倒茶,文鹤习惯性地进行了一番赞不绝口的夸赞,然后道:“破军先生这一段时间,辛苦操劳很久,我来这里,只好奇一步。”
“主公,当真要在这个时候,和贺若擒虎联手。”
“讨伐狼王吗?”
李观一道:“先生有何高见?”
文鹤摇了摇头,回答道:
“高见算不上,只是一些习惯性保全自己的想法罢了。”
“以狼王只率五万大军在此,背后数十万军队大势,一旦狼王被贺若擒虎擒拿诛杀,那大军军心一乱,西域立刻就会混乱起来。”
“那些溃军,算不上什么。”
“狼王消失,陈国应国的眼中钉就是我们了。”
“虽我烧了他一把火。”
“可是还是有种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之感。”
李观一倒茶,道:“……先生所言,我有有想过。”
“没有想到,先生也会有同情之心。”
文鹤先生疑惑道:“嗯?同情?”
“不不不,主公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只是因为担心狼王没了,陈国和应国对我们出手罢了,不是什么反省和同情,毕竟陈国和应国都和西域有接壤的部分。”
“他们有足够的战略纵深,有足够强大的后方补给线。”
“我们的战略还没能成,没有这两个,所以一旦我们和陈国应国在这里死磕的话,我总是觉得还不是很稳当,总觉得会不会吃亏。”
文鹤先生非常直白地道:
“我不是后悔同情,我只是怕死而已。”
一股清醒爽快的人渣味道。
李观一嘴角扯了扯,虽然这样做不好,但是他某名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任何正常人和文鹤先生交流之后,都会产生一种自己的道德底线得到长足提高的错觉。
李观一想了想,回答道:“那么,文鹤先生觉得狼王好对付,还是贺若擒虎好对付呢?”
文鹤若有所思,道:“看起来,主公已有所想。”
文鹤顿了顿,询问西域情况,李观一尽数告知——在李观一铸鼎之前,天可汗的名号已经在各个城邦之间飞快传递了,自然也已经传递到了前线的西域军中。
在九色神鹿把李观一和瑶光带回来的时候。
他也顺便将樊庆,以及神射将军王瞬琛并诸王可汗的一部分带到了西域军前线后方,此刻在西域军中,那边的统率已经更换,目前是樊庆和神射将军在那里。
文鹤则是把自己得到的情报整合之后,道:
“那么,以此看来,鲁有先那边或许才是狼王的突破口,这老小子大概率会直接假装败北,然后放狼王出去,狼王和陈鼎业似乎达成了某种配合。”
“若樊庆在那里的话,倒是可以将计就计。”
李观一讶异道:“先生如何得之。”
文鹤先生回答道:“自是我那位手足兄弟,挚爱亲朋,鲁有先的副将兰文度啊。”
“我可是加了许多白银,才从他那里得到了这些情报啊。”
李观一道:“他出卖了?”
文鹤先生道:“不,就如同是踏雪留痕一样,我故意留下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情报,对方根据我给他的情报做出了些动作,我们自可以反向推导出他们的目的,战略。”
“这是谋士最基本的素质,主公。”
李观一的注意点没有在这个基本素质上,只是道:“花钱买……花多少了?”
文鹤先生伸出一根手指。
李观一侥幸地问道:“一千两?”
文鹤温和摇头。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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