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幕 新党拍卖会

    第五十三幕 新党拍卖会 (第1/3页)

    中央三角洲澜洲

    澜洲是一座位于华夏内陆的中部的大城市!

    在第一世界的人眼里,澜洲是华夏内陆的超级大都市,虽然经济发展不如比不上沿海一线城市城市,但澜洲的土地面积极大,是有名的内陆大都市,因为地处平原地带,又是华夏东西两边的交通要塞,因此澜洲虽然远离经济一线,却拥有超级大熔炉之称,是来自五湖四海的人的聚集地,这里仿佛就是所有华夏人的大集市一般,各色各样的人每天都络绎不绝的从不同的地方涌来。

    而再第二世界中,澜洲也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因为澜洲正是中央三角洲的中心区域,因此澜洲是中央三角洲的正中心,也可以说是整个华夏三角洲的中心。

    与第一世界一样,在第二世界,澜洲同样汇聚了来自不同势力和组织的修真者,有天罗的杀手,有百叶的商人,也有红线的红警,然而在这里最多的,还是那些社会散修,他们不属于红线,百叶,天罗之中的任何一方,他们是无组织的修真者,聚集在中心三角洲中谋生,除此之外,在华夏的所有三角洲区域中,还有许多亚组织,所谓的亚组织,便是组织规模小于三大组织,而又有一些势力和影响力的组织和党派,最多的时候,三角洲曾经出现过十多个亚组织党派,他们都声称是华夏第四大组织,即便经过多年的吞并和战争,三角洲目前仍然有许多亚组织党派,他们有着自己不同的口号和宗旨,雄霸在三角洲的一隅。

    但是与此同时,这些亚组织党派也有一个共同的前提,就是不被三方势力的任何一方所接受。

    而在中央三角洲的中心澜洲,更是如此,澜洲作为超级大都市,也作为整个国家的内陆中心,汇聚了大大小小多方势力,另一方面因为澜洲的政治局面复杂以及多方势力的影响,所以在表面上蓬勃发展的澜洲内部,实际上一直都存在着巨大的混乱和冲突,这些混乱与冲突的主要原因就是:作为中央三角洲的中心,澜洲一直都是个无主之地。

    在这片无主之地中,不同的党派相互征战,天罗新党就是其中一方。今天在澜洲繁华的街区中心,新党正在一栋写字楼的顶层召开拍卖会。

    罗斌则负责维持现场秩序,他原本是天罗新党的一名小马仔,在多年前进入三角洲之后,他加入了天罗新党,前期在澜洲也为新党参加过几次大大小小的战争,大部分战争是为了争夺三角洲某一区域的控制权,这些年来,罗斌一直在替新党卖命,所以在新党内部的职务也在上升,从原来的马仔逐渐上升为了领队,他今天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早早的就到了拍卖会的现场。

    电梯到达顶楼之后,罗斌招呼手下把守住现场的每一次出口,如果有什么异常动向,需要及时的通报,因为近几年来天罗新党逐渐壮大,在三角洲树敌众多,尽管这一片区域都是新党的领地,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罗斌还是要求手下打起精神,避免出现意外。

    他穿着西装走过会客大厅,这里的空间巨大,因为新党在买下这栋大楼之后,打穿了最高三层的地板,所以这个拍卖场的空间极其宽阔,高高的穹顶上面涂满了价格昂贵的颜料,大概是北欧神话还是希腊神话上什么的,罗斌不懂什么欧洲历史,他只感觉在整个会客厅的装饰上,呈现出了一种极其奢靡的欧式风格。

    而此刻在会客大厅内早已经聚集了一百多名竞拍者,这些人大多都是三角洲的上流阶层,是些商业大亨或者三角洲政要,他们来参加拍卖会的原因也大多分为两个,要么就是有备而来,为了某一件藏品,要么就是纯属来看个热闹,反正这也算是他们的一次社交活动,去走走没准可以结识到一些可靠的人脉,相当于是这些权贵的外交场。

    因为拍卖会还没开始,所以会客厅内,这些竞拍者端着香槟在会客厅内闲聊,罗斌带着蓝牙从这群仪态端庄的人群中走过,这群人中的男女比例大概是6比4,为男性居多,这些男性全部穿着厚重昂贵的礼服,有不少是三角洲的成功人士,也有些相当年轻的面孔,那些年轻人大概是某个家族的后辈,参加这种拍卖会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接触一些上流名贵,为自己铺路,而女性则看起来大多都是一些有钱太太,这类人最喜欢拍卖一些珍贵的珠宝,虽然韶华不再,但却别有一番风味,不过罗斌倒是知道一点,这些贵妇人的消费能力丝毫不亚于男士,很多时候,她们都愿意为心仪之物豪掷千金。

    穿过会客厅之后,罗斌到达了大楼的天台。

    此时此刻,天台上停满了各色各样的直升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机场似的,就在罗斌上到天台的时候,还有几架直升机悬在空中准备降落,在天台中央,有几位新党的高层在接见来客,罗斌知道,这些开直升机来的老家伙才是拍卖会的重要竞拍者,他们是三角洲其他势力的龙头,也是新党这些年的盟友。

    确认安全之后,罗斌终于稍稍的放松了一些,他靠在天台的边缘点上了一支烟,远远的望着天台的脚下,繁华的商业区。

    看着繁华的城市,罗斌想起了自己的老家。

    他的老家是西北部一个贫困的乡村,而罗斌的父亲则是一个典型的西北老农民,他的母亲在很早的时候就因为意外去世了,所以罗斌对于母亲的印象不多,只留下他跟他的父亲。

    罗斌的父亲是个很老实的男人,沉默寡言,所以父子之间也很少有坦诚的交流,在罗斌的印象中,父亲留给他的一直都是低头干活的背影,他干了一辈子农活,把生命都交给了荒凉的大西北,罗斌对于大西北的记忆和对父亲的记忆一样,那是一块寂寞的土地,带着寸草不生的荒凉,那的人不如都市中的人浪漫,也不如都市那样繁华,正如自己的父亲一样,满是令人惆怅的无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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