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

    家家有一本难念的经 (第3/3页)

压我。”

    莫名成了别人的叶澜,也觉得自已蛮不情愿的,她只是简单说明自已观点,没对事不对人,现在跳进黄河水都洗不清。

    而被提到的徐海涛就差一蹦三尺高。

    昨天他问了查床的小护士,他今天可以出院了。明天一早9点办理离院手续即可离开。

    他歪头看向脖子上那刚痊愈的刀口,指尖拂过那明显凸起的疤口,深吸一口气,不满的冷哼,“陆队,不是我说,这几天待在这破医院,俺好脾气都给用没了,不就放了点血,我在读警校隔三个月就免费捐一次血,也不见得把俺怎么样,这一个小小破口放了几百毫升血,折腾得我待在床上待几天真是小题大做。”

    “嗯?”陆廓山阖着眼,屈着小腿背靠在厕所边上的墙上,原本挺直的腰微倾向前,从裤兜摸出一盒烟,一只打火机。

    他进来的时候留意了下墙上,写着禁烟区指示。

    “躺会也好,静养下。”厕所禁烟的指示让陆廓山把摸出的烟盒抽出一根悬在耳后,其他又放回裤兜,只能是把玩着打火机。

    “这仇我记下了,哪天让我把那风一样的男子给逮住,不给他来两锤我不服气。”

    微黄的灯光落在男厕所上,靠在门迹旁又一下没一下把玩火机的男人,一暗一亮映在硬朗的脸庞,神色不显。

    徐海涛把心里不满吐槽一番,好似解了气,顺着洗手盘上面的两米高的镜子看身后男人的表情,隐约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陆廓山过来接他,是这几天住院为止,他遇到最有意思的事。

    也许是不想惹人瞩目,陆廓山他换了便装。从头到脚都是典型的黑白配。

    陆廓山平常忙得像陀螺,对于手下受伤要出院,他过来亲自接人的事情,还真是他在锦海分局带了几年队,见他头一次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