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胎记

    10 胎记 (第2/3页)

,既要名声,又要实惠。

    连她都能猜到的事,定然也瞒不过晏长裕。但即便如此,前世,晏长裕还是不顾所有人反对,把陆瑾接进了宫,并许以贵妃高位。

    这不是情深意重,又是什么?

    看得越清,元朝就越冷静。

    “带路吧。”

    看了宫女一眼,她镇定的直起身。

    *

    身中情药,翻窗逃离。

    这是晏长裕难得狼狈的时刻。

    他是元后嫡子,幼时便被册为太子,即便实际境况并没有外人瞧见的那般光鲜,但以他的身份再狼狈也不至于如此。

    何况还是在他的冠礼当日。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出了慈元宫偏殿,立即就有人来接应。瞧见晏长裕的脸色,脸色顿变,立刻迎了上来。

    “回东宫。”

    晏长裕只沉着脸说了三个字,便立即与人避开巡视的人,回了东宫。

    路上,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手上的伤口流了很多血,虽用布暂时绑住,但依旧渗透了他的衣袖,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

    然便是这般剧痛,也只是暂时压制住身体里的情潮。

    初春的天,尚且带着凉爽,然待回到东宫时,晏长裕身上的衣裳已全被汗水打湿了。

    本从脸上褪去的潮红再次汹涌而上,并比方才还要来势汹汹。那药太过烈性了,仅凭意志力,想要熬过去,实在太难。

    “殿下,老奴这就去找个女子来!”

    见他如此,常文当机立断道。说罢,便要下去叫人。

    “不必。”晏长裕却是拒了,“把陈文业叫来。”陈文业明面上的身份是东宫的一个侍卫,实际上他最厉害之处却是在医道上。

    皇宫诡谲,多方实力糅杂,谁也不清楚太医们身后站的是谁。因此,各宫其实暗地里都有培养独属于自己的暗医。

    东宫也不例外。

    明明身上的气息已是滚烫,犹如即将喷涌的岩浆,然青年的神色依旧镇定,眼中一片清明冷静。

    常文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下去唤人了。

    陈文业一直都在东宫候着,很快便来了,当即给晏长裕把脉。须臾,他神色凝重道:“此药过烈,必须及时纾解……”

    “开药吧。”

    只是不等陈文业说完,晏长裕便已淡淡打断了他。

    “可是殿下,只用药,怕是解不完这药性。”

    实际上中了这种药,最好最便捷的法子,便是与女子敦伦。以晏长裕的身份,只要他愿意,势必有数不清的女子愿意。他也不必如此忍着。

    “孤说用药。”

    陈文业和常文等人还想再劝,晏长裕却是敲了敲桌子,面色沉淡的开口。

    他们都是跟在太子身边的老人,早已了解自家主上说一不二的性子。知道主上下了决定,便绝不会更改,只得藏起心中的忧虑,应了是。

    “详查今日之事,孤要知道所有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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