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 走,上山看病去!

    114 走,上山看病去! (第2/3页)

标注,上马车前服用;若是晕吐厉害,可以加服一粒。

    这是魏璋把书信给郑院长看过,郑院长让药房按照书信的内容加的药物,保证病人们能平安

    上山,

    免得节外生枝。

    魏璋当时对郑院长和药房的医仙们,

    又多了不少敬佩,他们为病人考虑周全的程度,真的可比“父母心”。

    卢澹欣喜若狂,赶紧吩咐大管家收拾行装,然后在卢申下床更衣的时候,让婢女取来一盏白开水,将一粒小白圆形的药和水服下。

    因为a4纸背面有写,飞来医馆只收米面粮油当诊费,所以卢家还从自家的大粮库里往外搬,装了好几车牛车。

    卢家马车牛车队出行的动静,惊动了左邻右舍,卢澹有亲笔信,自然据实相告,两刻钟不到,传遍了整个安邑坊。

    ……

    魏璋送出第一封亲笔信后,和北风一起直奔宣平坊赵家,与卢家不同,赵家“门可罗雀”。

    赵家的左邻右舍门口,各有各的热闹,只有赵家大门紧闭。

    深秋时节,赵家家主赵国公赵旭,在宫中茶会时,与人争辩,当场口吐鲜血,吓坏众人;以至于别家欢天喜地过新年,赵家却在报丧之间反复横跳。

    赵家也是枝繁叶茂的大家,子女们的参差却成为国都城的奇观,好的非常好,但寿数都不长,没一个能活过五十;坏的非常坏,也有判了流刑,却活得很好。

    大郢有守丧的习俗,家中耶娘去世要守丧三年,这个习俗对于官宦之家的影响非常大,不管身在高位还是低位,都要放下手中事务离开。

    三年以后,官职能不能保住,一看能力,一看运气。

    如果真的是陛下肱股之臣,那么就有“夺丧”的可能,但国都城乃至大郢,最不缺的就是人才,机率微乎其微。

    因此,如果赵国公一命呜呼,赵家这根最粗的梁柱倒塌,家道中落是必然的。

    赵家子女为了治好赵国公不遗余力,可是能请的名医都请了,药方开了不少,但效果却让人失望。

    赵国公的吐血好一阵坏一阵,却没有缓解康复的趋势,整个人脸色蜡黄。

    又因为赵国公在朝堂之上,向来耿直,尤其“对事不对人”,对于渴望利益捆绑的官宦之家,这样的人其实不值得结交。

    赵国公今年七十一岁,国都城的高门大户去探望过一两次表达关心以后,就再也无人上门。毕竟,他这岁数加上吐血之症,死也是近在眼前的事情。

    尤其是他家可以交结的都死了,剩下的都是些烂泥,没有任何利益可图。

    可偏偏许多人不知道,自始至终,最支持润和帝立太子和保太子的就是赵国公。

    魏璋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当然知道润和帝有什么打算,所以选择直接敲门。

    紧闭的大门敲了许久,才缓缓打开一条缝,门房冷冷地盯着魏璋:“何事?”

    魏璋拿着润和帝的亲笔信,厉声喝道:“命你家管事的出来说话!”

    门房瞥了魏璋一眼:“哟,这不是闲散魏七郎君吗?今儿刮什么风,能把你刮到赵家来?”

    魏璋不由分说推门进去,把追在后面大喊“放肆”的门房甩得老远

    ,凭着多年积累的经验,找到主屋时,就看到赵国公的子女们愁眉不展地围在床边。

    一路进来,见到的仆从数量比卢家少了许多,这个家衰败得太厉害。

    赵国公躺在床榻上,面容枯槁,看起来比润和帝还要惨。

    直到魏璋推门而入,赵国公的子女们才木木地看着他,甚至没人喝斥他“放肆。”

    魏璋一眼瞥去,得,大树还没倒呢,猢狲们已经傻了。

    反倒是一名比魏璋矮半个头的青涩少年,以家主之势走来:“你是何人,怎敢擅闯赵家?”

    魏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赵家只剩你一个清醒明白,吾是城北魏家魏七郎君,今日特上门送陛下的亲笔信!”

    这话一出,赵家跪着的人这才惊动起来。

    少年行礼时优雅得体,隐约透着主心骨的气势。

    魏璋给了亲笔信就算任务完成,转身就走,毕竟陛下只是让自己跑腿,并没说让他们一定上山,反正围在这里的赵家人,没有一个看完亲笔信有收拾行装的意思。

    魏璋一路走到赵家大门,却发现少年跟了出来:“魏七郎君,请留步。”

    魏璋回头:“何事?”

    少年拿着润和帝的亲笔信:“米面粮油要筹备多少?有没有时限?”

    魏璋的记忆力非常好,把飞来医馆的价目表背得烂熟于心,当看到少年质地略差、明显旧了的衣裳,立刻明白:“这需要上山以后才知道。”

    少年有些着急:“魏七郎君,太子殿下和皇后殿下在医馆的米面粮油筹了多少?”

    “飞来医馆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你阿翁的病情与别人不同,不能按太子殿下和皇后殿下的花费来算。总之,先……哎,你的鼻子怎么回事?”

    魏璋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少年的鼻子里缓缓淌出几缕鲜血,赶紧递了帕子过去。

    “去年秋天开始的,我也不知道,”少年接了帕子,认真致谢,“魏七郎君,奴一定会将阿翁送上山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赵家的大门。

    魏璋望着再次紧闭的赵家大门,轻声说:“嗯,我信了。”

    昆仑奴北风向来心直口快,在魏璋数年如一日的教育下,总算知道说人坏话要在背后,要小声说,绝对不能大声让人听见。

    上了马以后,北风问:“郎君,赵家不会连送病人上山的马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