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三处禁地
第6章 三处禁地 (第2/3页)
去密谈,这种叫邪症,什么掉魂、觅人、鬼上身……听着名字就不寻常。
爷爷非常重视邪症,每次出诊都带上祖传的藤木箱,回来后要沐浴更衣、焚香磕头。好处是钱收得多,最少几十元。
全家都知道,只要藤木箱一离开家,就意味着要进钱了。
那个藤木箱平日里都端正的摆在里屋祖师爷的画像前,除了爷爷和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
我也是在十五岁的时候才允许动里边的东西,箱里有五枚紫色的古钱、黄裱纸、红色的颜料、还有一把小巧的短刀。
据爷爷说,这些东西能辟邪,都是治邪症用的,现在我还不能用,要等到气血充足时才可以。
此后我又多了一个新的任务,接受了一套全方位的武学训练。
我并不明白武学和治病有什么关系,但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带来的好处。
一年后,我的身体素质远超同龄人,无论是眼神和听力都非常灵敏,跳得高,蹦的远,头脑反应也特别快。
别看咱不打架,还是聚集了不少小弟。放假的时候成天带着他们捉蝎子、逮蛤蟆、捅马蜂窝……没有我不敢干的事。
初中毕业前,方圆多少公里的荒山野岭、大河深沟……都被我们跑了个遍。
农村的孩子都是散养,我们这个年纪也都不算小了,大人不会深管,只有三个地方不让我们去。
野狼沟、绿水河、再加上老财院,这是三处禁地,里面有无比邪恶的东西。
野狼沟里有白脸狼,绿水河里有落水鬼、老财院中有恶魔,都是我们童年记忆中三大阴影。
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对这三个地方的惧怕自然减少了很多。
尤其学校里接受的都是些破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大无畏教育,肯定不再相信这些鬼怪传言,甚至对自己小时候的懦弱感到愤怒。
我对爷爷的理论早就产生了怀疑,他教的东西和我在学校里接受的教育完全是相悖的,这不都是些封建迷信的糟粕吗?
因为这个初二时我还回家提出过质疑,结果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以后虽然不敢再提了,可心里始终不服气。
眼下我们正处在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时期,总想干点儿惊天动地的大事,趁着初中毕业高中没开学的这段空隙,我找到了死党杜军开始谋划。
杜军是杜叔的独生子,我们俩同龄,从小就在一起玩,他还是我妈的干儿子。
他们家祖上是做买卖的,曾经算得上是个大财主,运动那几年挨了整,最难的时候家里穷的底掉,要不是我妈以前接济着,估计他比现在还得瘦。
杜军别看瘦,但不缺力气,打起架来敢下手敢拼命,和我一样胆大包天,鬼主意最多。
我把这个念头跟他一说,杜军马上想出个办法:这件事不需要我出头,让班长多号召些人,一起去闯三大禁地。
如果一切顺利,那帮我们达成了心愿,万一搞砸了也是班长在前头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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