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田子云被林丰整懵了

    第216章 田子云被林丰整懵了 (第1/3页)

    临淄城内,田家。

    大厅中。

    田子云一身锦袍,端坐在主位上,显得很是从容,一派儒雅淡泊的气度。尤其田子云本身长相出众,又生活优渥,锦衣玉食,所以即便上了年纪,年龄的阅历,以及脸上的皱纹,反倒使得田子云更是有出尘的气质。

    田子云在主位上,下方大厅的左侧,坐着一个六十开外的老者。

    老者一袭天蓝色长袍,发髻梳理得一丝不苟,带着玉冠,以上等玉簪固定。他腰缠玉带,身佩玉珏,即便跪坐着,却是背脊挺拔,极为儒雅。

    老者名叫谢温。

    是谢家人。

    这一次谢温北上,是受田子云的邀请,专程来襄助田子云的。

    田子云、谢温都是大儒,可是两人相比于荀子,差了太远太远。荀子博闻强记,且兵家、法家、儒家,乃至于佛家、道家等学说,荀子都是有涉猎。

    荀子是一个精通各家学说的人,甚至囊括各家学说于一身。要辩驳这样的人,不论是田子云,亦或是谢温,其中的一个人,都是比不得的,所以要联合起来。

    田子云笑道:“谢兄来了临淄,有谢兄相助。老夫相信,林丰和荀子不足为惧。”

    谢温摇了摇头,显得很是谨慎,缓缓道:“林丰这个人,在金陵闹出了挺大的风波,却又功成身退。这个人虽说年轻,却是不简单,行事谨慎一些。”

    田子云点头道:“自是如此。”

    他目光一转,又看向坐在右侧的一个老僧。

    这个僧人身着袈裟,手持佛珠,一双浓眉,国字脸,慈眉善目,头大耳垂厚,胖乎乎的脸上带着淡然笑容。他挺着一个大肚子,宛如笑弥勒一般。

    僧人名叫玄苦,是大慈恩寺的方丈。

    他也应田子云的邀请,到了田家来做客,也是商议事情。

    田子云笑说道:“玄苦禅师,佛门遭到荀子师徒的攻讦。对大慈恩寺,以及其余的佛门寺庙,影响可谓是巨大。当然,也是影响到了我们这些人。如今谢兄抵达,有了谢兄襄助,加上佛门及我等贵族本身的力量,此次荀子师徒必然身败名裂。”

    田子云对林丰,很是厌恶。

    林丰竟是在稷下学宫拳打士子,更和他撂下狠话,使得稷下学宫对荀子的围剿失败。

    这是田子云恼怒的。

    更何况,荀子在稷下学宫担任祭酒,他这个齐国大儒名声就受到压制。

    拿下荀子,他才能冒头。

    玄苦摩挲着手中的佛珠,缓缓道:“林丰这个人如何,贫僧不知道,没有太多的了解。荀子绝非普通人,昔年荀子在夏国大林寺辩佛,凭借一己之力,让夏国大林寺僧人尽皆折服。”

    “如今,荀子只是表态,还没有真正站出来。所以,还是要谨慎一些。”

    “荀子,不是等闲之辈。”

    “这个人虽说是儒者,可是,他很不简单的。”

    玄苦声音很柔和。

    却是透着不容置疑的感觉。

    谢温附和道:“老夫也是这个观点,要谨慎些。田兄啊,你是不知道林丰在晋国金陵的情况。他以一己之力,使得我谢家的掌舵人谢崇服软,甚至朝堂也被他搅乱,谢崇都已经致仕了。这个人,不能因为他年轻,就轻视他,否则会栽跟头的。”

    “哈哈哈……”

    田子云却大笑了起来。

    笑声,很是自信。

    他看着谢温和玄苦,轻笑道:“你们两人,都过于谨慎。林丰的确不简单,荀子也的确是老狐狸。可如今的林丰,他没有机会再涉及到佛门,荀子也没有机会的。他们慢慢的,都会身败名裂。”

    谢温问道:“为什么呢?”

    玄苦继续盘着佛珠,看向田子云,眼中也有一抹期待。

    佛门,并非清净之地。

    佛门要发展,需要大量的钱财开路,也需要足够的影响力。所以佛门一贯不是独立的,和权贵一直有联系,有权贵呼应,佛门的影响力,才会越来越大。

    田子云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缓缓道:“先前老夫得到宫中传出的消息,陛下已经传旨接见林丰。我们的人,已经要在朝堂上发难,阻难林丰促成齐国和大秦的联合。”

    “林丰是要关切荀子的事情,问题是,他首要的事情,是促成齐国和大秦双方的联合。如今这一事情,林丰无法办成,他哪里还有心思,去考虑相助荀子。”

    “林丰本身,都要焦头烂额。”

    “甚至进一步,我们的人还会弹劾林丰,说他在齐国跋扈。”

    田子云笑道:“一旦是林丰被拿下,荀子这里,更是会慌了神。他们师徒最终,会沦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谢温道:“之前林丰在晋国朝堂上,也遭到晋国的官员质问,整个谢家一系的官员不断的抨击。然而,林丰仍然是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取得胜利。但愿你谋划的这一事情,不会生出波折。”

    田子云皱起眉头。

    谢温虽说是晋国的大儒,可是谢温的话真是扫兴,长大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实在不妥当。

    田子云想着谢温远来是客,也是他请来帮忙的,所以没有多说什么,微笑道:“谢兄,拭目以待就是。”

    他端起面前的酒樽,道:“谢兄、玄苦禅师,来,来,饮酒。”

    “请!”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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