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REBIRTH:?????(加更82、83)

    96 REBIRTH:?????(加更82、83)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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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御山朝灯也是第一次来东京塔。

    他不喜欢出门,

    也没什么朋友,

    没有这种硬性的社交需求,这种任何时候人都很多的景点更是一次也没有来过。

    这时他第一次来到顶层的位置,大厅里没有开灯,只有边角的位置亮了备用灯,空旷地能听到他自己脚步声的回声。

    但他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星野寿,男人盘腿坐在巨大的玻璃窗前,微微仰着脸看着窗外。下颌线的弧度很好看,此时转过头来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看起来甚至有些温柔。

    外面是阴天,没有月亮,更没有星星,从这里只能看到正在火丨拼的两方势力,和不断升起的烟花。

    “来这边。穿制服很帅气哦。”星野寿对他招了招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好像是在这里等他的老朋友,而不是天生对立的BOSS。

    御山朝灯向着他的方向走去,在两人间还有四五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他还没有心大到要和BOSS一起坐下来聊天。

    “你说只要我过来,就认罪的。”御山朝灯看着他,并没有接他的话。

    “……你还真是。”星野寿被他噎了一下,露出了困扰的表情,“可是我是反派吧,为什么会觉得我说话算话呢?”

    “那就算是谈判破裂了。”御山朝灯的手摸向自己的腰间,那里放着他的枪。

    不过他也只是借着这个动作威胁一下对方,并没有真的要拿出来的意思。他要是真的打算动手才不会说这么多话,早就直接上了。

    星野寿也能看出来,两人在这方面居然还算有默契。

    “你想知道什么?算了,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无非就是组织啊、系统之类的旧事,你还真是无趣。”星野寿叹了口气。

    他看着窗外的烟花,巨大的礼花在他面前绽放开来,他的脸上亮了起来。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我们理念不合,所以分开了。”星野寿的语气非常平静,说的就好像是乐队解散一样轻松。

    不过也就是知道这两位绑定的人比较少,不然希望他们解散的人应该有很多。

    “它怎么和你说的?”

    “祂说你为了永生,开始进行人体实验,所以和你解绑了。”御山朝灯说话的时候手微微抬起,黑色的战术手套露出了一小截白玉似的手指,在黑夜里白得都有些发光了。

    星野寿笑了一声:“倒也没错,只不过省略了我从它口中套出了剧情,二十年前想要直接去杀掉工藤优作的事情。”

    工藤优作好像是个推理家吧?御山朝灯对推理不是很感兴趣,但是这个名字他也是听说过的。

    哦,工藤!

    他突然反应过来星野寿这句话的含义,工藤优作不会是工藤新一的父亲吧?

    组织的BOSS直接去杀主角的父亲吗?的确,哪怕他并不清楚剧情,也知道如果这世界真的是漫画世界的话,结局

    不可能是组织的胜利。

    抛开事实不谈,这个操作好像确实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既然工藤新一现在好好的变成了江户川柯南,他的这个计划应该是失败了。

    所以星野寿有没有考虑过直接杀琴酒,避免工藤新一变成小孩子,从来根本没有途径来知道组织的事情呢?

    御山朝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不过他也知道这没用,作品是名侦探柯南,而不是大反派琴酒。琴酒的戏份换个谁都一样做,但是琴酒对组织可不是可有可无。

    星野寿看到御山朝灯的表情有了轻微的变化,忍不住弯起了眼睛:“它还想继续留下来监视我,但是被我拒绝了。那个时候他已经不怎么给我新任务了,我算了算剩下的抽数,抽完卡就和它分手啦。”

    系统对于BOSS的期望也只是能顺利活到剧情开始后,足够了之后当然不会继续给他增加生命的机会。

    但是星野寿这个攒抽数薅统毛的行为,一般非酋(比如御山朝灯)还真的复刻不了。

    “那家伙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心里却在天天念着让你去死……啊,不是说你,但是你身边有这样的人吧?总是容易出现意外差点死掉,还都是因为你。真是可悲。”

    “如果按照原剧情,那两个拆弹警察,还有苏格兰全部都会死,你能救他们一次,能一直救下去吗?你付出了不少代价吧。”

    这句话在空旷的大厅中非常的刺耳,最后的几个字形成了回声,在四周回荡着,显得有些阴森。

    星野寿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擦了擦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御山朝灯伸出了手。

    一手建立了组织的那个男人,压低了声音,用蛊惑的声音说道:“但是除此之外,系统并非毫无用处,而我恰好很清楚应该如何利用它的价值。”

    “我们合作吧。你想要的东西我全部都可以给你,包括波本和苏格兰的事情,我也不会追究。”

    “和我一起,毁掉剧情吧。”

    *

    “你该走了。”

    男子将手中的书籍翻了一页,对着坐在宾客沙发上的沢田纲吉说道。

    “不,我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沢田纲吉笑着说道,说完这句话,他看向了这个逼仄的小房间里的那扇小窗户,似乎很多年没清洁过了,透明的玻璃都雾蒙蒙的。

    从这里能看到外面的人群,以及更远处燃放起的烟花。

    男人抬起手中的书,挡住了半张脸,仅仅露出的右眼看向了他,语气不怎么愉快:“你的呼吸声吵到我了。”

    “抱歉。”沢田纲吉果断的道歉,但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要和他打持久战。

    男人把手上的书扔到了桌子上,书本自动的合上,红白色的装帧用巨大的字写着《完全自杀手册》几个字。

    “津岛先生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他吗?”见对方总算要没耐心了,沢田纲吉终于进入了正题。

    “你们不是已经找到办法了吗?”监护人先生懒

    散地躺在转移上,

    没什么形象地将腿搭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

    没反驳担心的话,

    只是说不需要自己。

    沢田纲吉放下了心,以前他总觉得幼驯染的监护人是个很难搞的人,但是现在看来,和朝灯一样,都是个别扭的家伙呢。

    “但是手术需要家人签字,津岛先生不来的话,就没办法进行手术了。”沢田纲吉故意露出遗憾的表情,说道。

    “白兰。”

    “血缘上的亲属而已,有资格给他签字的人只有津岛先生你了。”

    监护人先生没说话,将腿从桌子上拿了下来,转着椅子背过了身去。

    “而且,他一定很想见你。”

    沢田纲吉站了起来,看到那人从椅子后面伸出了一只手,在桌子上盲摸了几下,找到了自己的那本书。

    然后挥了挥书本,对沢田纲吉说道:“你走吧。”

    沢田纲吉站着没动,过了许久才听到一句:

    “知道了,真是麻烦。”

    沢田纲吉露出了笑容,再次对他表示感谢后,总算是愿意离开对方的小屋了。

    从深巷里出来,沢田纲吉拿出了电话,对面很快接了起来:“好了。”

    [血缘上的亲属而已?]对面的人却没在意他做了什么,非常不满的说道。

    “当然了。”沢田纲吉笑着说道,“如果想让我更礼貌些,先得到一句‘哥哥’吧,白兰君。”

    -

    在最初的兴奋之后,深蓝威士忌开始思考后续的发展了。

    按照常理来讲,上任BOSS身亡,拿到信物的他就是唯一的继任者,甚至都不需要让别人知道自己是谁,假装自己还是前任也是一样的过。

    他好像也是拿到了那位的权力,如今他确实能随便动用组织的资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能让琴酒去发泄一些长期被压抑低调的不满。

    深蓝威士忌——他现在应该可以被称为BOSS了,但是他还是更喜欢SKYY这个名字。所以他才会一直用着这个名字,甚至连在大金杯打工时的花名都用的是SKYY。

    琴酒也是,直接用GIN这个名字替了自己的名字,这世界上今后也只存在琴酒了。

    ……这么一想,他突然觉得有些伤感。那位人不怎么样,取名的品味倒是不错,但是人已经死了,还是他亲自动手的。

    其实他也有些疑惑,那个人死的有些太干脆了,除了琴酒之外没有其他的看守,漏洞太多,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就像是一直在等着他一样。

    但是深蓝想不出对方这么做的理由,没人会拿自己的命去赌。

    心脏一枪,脑袋一枪,然后是火焰,再强悍、再怎么被改造过的身体,都不至于能活下来吧?

    那位也不像是愿意为了理想献身的人啊,如果是御山朝灯倒是还有可能。

    深蓝威士忌看着上任BOSS留下的东西,心中非常难得的有些没底。

    ……那个人,真的死了吗

    ?

    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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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除了琴酒之外,他没办法信任其他人。

    毕竟他不是正常上位的,为了防止BOSS死忠的反扑,他升职的事情还没有任何人知道。

    ……等等,既然这样的话,他应该还是安全的吧?

    深蓝威士忌没有多等,收拾了东西直接出了门,他戴好了帽子和墨镜,远处的烟花升起落下,他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手里拿着的是今日份的报纸,内容是某地发现一具无名男尸,希望广大市民注意,如果身边有人失踪,及时报警。

    ……

    没多久,深蓝威士忌接过了警察泡给他的速溶咖啡,坐在了小隔间里,露出了担心的神情,诉说着自己的担忧:“是我认识的朋友,从几天前就没开店了。他之前说过要去那边见朋友,我今天才看到报纸……”

    坐在他对面的警察有些同情地看向他,站了起来,温和地对他说道:“请稍等,坂本先生。”

    深蓝威士忌忧愁地点了点头,他的脸本就长得不错,表情也是特意练过的,只要他做出这样的表情,就会有人给他花钱。

    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虽然不久前刚进过一次监狱,但那是警察厅的事情,那边和警视厅关系有多差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就算再被抓起来,叫琴酒来救他不是一样的嘛。

    深蓝威士忌的眼睛轻轻地扫过天花板上的监控,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忧伤。

    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他随意瞥过去,忽然看到了在给他做笔录的那个警察,正在和一个粉色头发的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对劲,很不对劲。

    深蓝威士忌忽然有些不安,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这种警示是绝对不能忽视的,他站了起来,哪怕会显得嫌疑很大,但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他将手里的纸杯撇开,他没喝,不会留下唾液,手上也一直戴着手套,即使到了室内也没摘帽子,头发也不会留下来。

    可以直接离开。

    做出了如此判断后,深蓝威士忌小心地走到了门口,趁着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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