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七章 内鬼现形
第六百四十七章 内鬼现形 (第2/3页)
,才好跟关防厅说事。”
朱玉贵思索片刻,又看向了鲍耀成:“谭金孝的同伙是谁?”
“同伙,什么同伙?”鲍耀成满脸笑容,看到桌子上的金坨子,似乎产生了些许食欲。
朱玉贵又问:“你知不知道谭金孝为谁做事?你昨天收租的时候,和谁有过冲突?”
鲍耀成答不上来,手下人和他状态一样,也都说不明白。
这事儿问不出来,还没法查,朱玉贵临时涨租子,鲍耀成昨天下手还那么狠,和他冲突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哪个是谭金孝的同伙?
朱玉贵让聂从阳把金坨子收拾走,聂从阳屏住呼吸,找了些纸,把金坨子包了,送到外边扔了。
鲍耀成看金坨子没了,心里难受,跟朱玉贵闹了起来:“贵爷,你把金子给我,那是我收上来的租子。”
朱玉贵招招手,又让聂从阳把鲍耀成和一群手下都送走,找医修给他们诊治。
一闻他们身上那味道,聂从阳差点没把早饭呕出来,好不容易把他们都安排妥当了,朱玉贵这边也想到办法了。
“从阳,你带上弟兄们,去耀成负责的那几条街,把他们烟管子都给断了。”
朱玉贵手底下有三个把头,鲍耀成是其中一个,聂从阳也是其中一个,他们各有各的地盘。
聂从阳没急着动身,他先提醒了朱玉贵一句:“贵爷,我听说了,耀成昨天把租子都收上来了,大部分铺子都交齐了,实在交不上的,有一个子算一个子,也都拿出来了,人家把钱交了,还断人家烟管子,这事儿说不过去吧?”
“怎么叫说不过去?”朱玉贵瞪了聂从阳一眼,聂从阳赶紧低下了头。
朱玉贵又道:“你光说钱收上来了,我问你钱在哪呢?你拿走那两坨金子是钱么?”
聂从阳不想顶撞瓢把子,但这道理他必须讲清楚:“贵爷,钱没带回来,可不赖人家开铺子的,这是耀成自己把钱弄丢了!”
啪!
朱玉贵把手里的茶杯摔了:“你跟我讲理来了?你教我做事来了?”
聂从阳摇头道:“我不敢。”
“不敢?不敢你还这么多话!”朱玉贵拍着桌子道,“东家正用钱的时候,咱们得想方设法给东家筹钱,我涨租子是为了谁?是为我自己么?你心里有没有东家?你办事儿有没有眼界?”
聂从阳不敢说话。
朱玉贵接着训斥:“现在耀成地界上出事了,把耀成都祸害成那模样了,我让你去把他们烟管子断了,就是为了把谭金孝逼出来,把他背后的指使者也逼出来,
你倒好,看不明白我用意也就罢了,在这跟我讲上理了,你哪么多理?你哪那么多事?那几个开铺子的和你什么关系?你心这么善,怎么不开施舍棚去?
你现在马上给我把事儿办了去,今天中午我就要听信!”
聂从阳沉默片刻,把头抬起来了:“贵爷,我今天真就去不了,我老娘病了,今天本来就想找您请假。”
“什么意思?”朱玉贵眉头竖起来了。
聂从阳神色平静:“没别的意思,我说的实话,我老娘病了。”
朱玉贵又拍了一下桌子,然后沉默了一分多钟。
因为聂从阳一直看着他。
朱玉贵是瓢把子,聂从阳是把头,论身份,朱玉贵更高。
可聂从阳是七层武修,朱玉贵是七层寒修,两个人当下的距离,有点近。
朱玉贵指了指门口:“先回去看你娘去吧。”
聂从阳道谢,出门走了。
他刚出门,朱玉贵把茶壶、茶盘全都摔了。
门口两个支挂小声嘀咕:
“聂把头今天是怎么了?非得和瓢把子较劲?”
“我也不明白呀,不就断烟管子么?这点小事也没什么难处。”
“聂把头是聪明人,我看他家里是真有事,急昏头了。”
“再急也不能跟瓢把子顶嘴,你看吧,这一次,瓢把子肯定不轻饶他。”
“我估计,他把头是干不成了,青园子以后也没他的饭吃了。”
两人正在议论,忽听朱玉贵在屋里喊道:“把吕庆福叫来!”
吕庆福,也是三大把头之一。
他也没收齐租子,本打算进来挨骂,一听说只是让他去断烟管子,吕庆福乐乐呵呵去了。
这活儿简单,比收租子容易,打开铁皮盒子,关阀门就行。
至于那些开铺子的有没有怨言,吕庆福不考虑这个,他们有怨言能怎么样?最多也就哭两声,吕庆福乐意看他们哭,况且这也不是他的地盘。
吕庆福刚走,朱玉贵的师爷杜志环收到了消息,来到了朱玉贵的办公室:“贵爷,我昨天可听说,鲍把头下手挺狠的,您今天又让吕把头断管子,这怕是要出事。”
朱玉贵笑道:“你也来教我做事?”
“不敢,不敢,”杜志环连连摆手道,“我就是给您提个醒!”
朱玉贵摇头道:“不用你提醒,这事我心里明镜,那几个开铺子的生不出事儿来,
你要是不信,咱们就在这等,现在是上午九点半,咱们等到晚上六点钟,你看看这些开铺子敢不敢跟我闹!
他们要是闹了,这瓢把子我不当了,咱们一块找个合适人选,我退位让贤!”
“贵爷,您可千万别说这气话,我刚才可不是这个意思……”
朱玉贵笑道:“我现在也看不出你们到底什么意思,老杜,你跟我时间不短了吧?我现在就是想把谭金孝和他幕后那人逼出来,你能听明白不?”
“明白倒是明白,可谭金孝是云上的修者,咱们东家而今又不在,和他硬碰硬,咱们占不着便宜。”
朱玉贵叹道:“有些事本不该告诉你,我不是让吕庆福自己去的,我让幻无常一块跟着去的。”
“幻无常?”杜志环想了想,“贵爷,他听咱们话么?”
“他身上有东家的记号,不听不行,我还就告诉你,谭金孝身上也带着记号,只要他敢来找我,我就能拿得住他,我要让他当着我的面,亲口把他背后指使给供出来!”
说话间,朱玉贵捏了捏茶杯。
茶杯里的茶水,冻成了冰坨子。
……
地下城,人市,白胡子胡同。
谭金孝和李伴峰一起看着倒在墙边的小伙子。
这条胡同里住着的都是老人,因为岁数大了,找不到活干,靠着手里一点积蓄,买点粮食,勉强度日,等积蓄花完了,人也就该上路了。
节省体力就能节省粮食,住在白胡子胡同的老人平时轻易不出门,这小伙子在胡同里躺了一个多钟头,愣是没人发现。
“熬着吧,”谭金孝叹了口气,“再熬个把钟头,另外两个脑袋长出来,就没事儿了。”
小伙子肩膀上血肉模糊,这是要长出三颗头的征兆。
李伴峰问:“到底什么样的人在三头岔会长出三颗头?又有什么样的人会入门体修?”
肖叶慈闻言,赶紧拿出来纸笔仔细记着。
谭金孝摇头道:“这件事就没有人能说的清,有人说体魄好的成了体修,我见过一个病包子,走路都直晃悠,在三头岔待了两年半,人家没变三头人,变成蜘蛛了,这是正经的体修,
还有人说悟性好的能变成体修,我见过一个悟性好的,我指点他痰修的要领,他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