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盗修祖宗

    第五百六十四章 盗修祖宗 (第2/3页)

腑烧得干干净净。

    但何家庆是云上修者,真的能烧得这么干净?况且这灰的数量也太少了。

    念修任安田对盗修最为了解,他急忙提醒道:「这好像是金蝉脱壳。」

    孙沛英和花满春立刻加紧了戒备,他们还没发现何家庆的位置。

    任安田十分沉着,他感知到了何家庆的念头:「不算远,这人就在附近,他这是要—」

    任安田就要判断出何家庆的想法,楚腰纤的裙子从任安田的面前划过,任安田的思绪瞬间缓慢了下来。

    在他的脑海里,有一股舒缓但又短暂的乐曲在不断的重复,每一次重复都让他的思绪陷入停滞,忘了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甚至忘了此行的目的。

    舞修技,缓歌慢舞。

    这个技法的核心要领就是缓和慢,不仅能让敌人的身手变得缓慢,还能让思维变得缓慢,这一点可就难得了,这就使得舞修能和很多道门硬碰硬。

    念修本就不擅长近战,这一慢下来,随时可能死在楚腰纤手上,花满春刚要上前支援,忽觉脊背一凉,赶紧躲闪。

    饶是闪得快,背后还是被开了一道半尺长的口子。

    何家庆还在附近,身形尚未显现,他出手偷袭了花满春。

    花满春在周围五米的范围之内发动了技法,香汗薄衫。

    技法的技法机理很简单,就是让对手兴奋,出汗,顺着汗味就能找到对方的位置。

    可何家庆不上当,花满春在五米之内施展技法,何家庆就往远处躲。

    花满春把技法施展到十米之外,何家庆立刻躲到更远处。

    香汗薄衫之技还能释放到更大范围,可这对花满春而言消耗太大,花满春刚把技法收了,何家庆再次近身,出手偷袭。

    这次稍微出了点动静,被胶修孙沛英用法宝看出了痕迹。

    一团浆糊甩过去,何家庆险些被粘上,孙沛英接连甩出几片浆糊,在周围形成了一道阵法,只要何家庆靠近,孙沛英就有制服他的手段。

    胶修是近战克星,何家庆拿孙沛英没有一点办法。

    而孙沛英身经百战,叮嘱花满春道:「别管任安田那老东西,他自己有办法对付那个骚蹄子,一会等我把何家庆抓住,立刻把他弄死,省得夜长梦多。”

    孙沛英的战术非常清晰,在念修技的作用下,楚腰纤的舞步错漏百出,已经很难对任安田构成威胁。

    何家庆在孙沛英的逼迫之下,活动范围越来越小,眼看要中了花满春的技法。

    而何家庆的每一次偷袭,都可能受到念修任安田的干扰,任安田和孙沛英的道门和战法相辅相成,让何家庆很难找到还手的机会。

    局面极度不利之下,何家庆突然感到一阵心慌。

    这是什么征兆?

    老祖宗?

    他在附近?

    老祖宗醒了!

    睡了整整八年的老祖宗,居然在这个时候醒了!

    刚睡醒的老祖宗,在这遇到了何家庆,竟然主动打了招呼,足见他真的看得起这后生。

    何家庆赶紧用意念做了回应:「老祖宗,快救我!」

    「小庆子,听这动静,还真是你,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开天窗让人抓了?

    他们人多不多?」一个又尖又细的老者声音,来到了何家庆的耳畔。

    「老祖宗,人不多,就两个,您抬抬手就能拾缀了他们。」

    「我离你还远,这手也不能随便抬,我先看看这俩人,哎哟,这不是任念经和孙胶皮么?你怎么得罪了这对狗男女?这可不是你这个档次能够得着的人。」

    任念经和孙胶皮是任安田和孙沛英的绰号,老祖宗对这两个人并不陌生。

    「我是一时意外惹到了这两个狠人,老祖宗,您可得帮我一把。」

    「你先等会,」这位老祖宗看了看何家庆的身手,「小兔崽子,不对呀,你这手段也不在地皮了,

    这些日子你吃了什么好东西?这修为长得也太快了!」

    八年了,老祖宗,这八年间出了多少事情,你是一概不知,看来你是刚刚睡醒。

    何家庆道:「其中详情,以后再跟您细说,您先帮我把这两个人拾了。」

    「你个兔崽子说话越来越猖狂,我凭什么要帮你?虽说我和你有一段师徒之缘,可你连我弟子都算不上,总不能因为我看得起你,就得听你吩咐吧?」

    「我肯定不能让老祖宗白出力,老祖宗想要什么尽管说!」

    「我想要你做我的弟子,你答应么?」

    「这我答应不了!」何家庆拒绝了。

    「小兔崽子,我愿意收你,是你的造化,你倒跟我矫情上了。「

    这可不是因为何家庆矫情,要当这位老祖宗的弟子,他得付出很大的代价。

    老祖宗又提了个条件:「你不愿当我的弟子,就另找个合适的人,来当我弟子吧。」

    「这人我也找不着!」何家庆还是没答应,老祖宗对弟子有非常苛刻的要求,真正具备条件,能做他弟子的人,少之又少。

    「小兔崽子,你什么都做不成,我凭什么帮你?我再说最后一件事,你要还是不能做,就自生自灭去吧,我可真就不管你了!’

    「老祖宗请讲!」

    「你给我做一枚戒指,开锁用的戒指,材质和工法我稍后告诉你,一个月内你得交货,耽搁了一天,我从你身上拿走一件东西,答应吗?」

    何家庆答应了,做戒指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之一。

    老祖宗又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来打仗的事情你可别想,我现在还不想露面,至多能帮你偷点东西。」

    何家庆早有打算:「老祖宗,您帮我从孙沛英身上偷点浆糊。」

    老祖宗笑了:「这事儿还用我帮你?你自己偷不到吗?」

    「不怕您笑话,我连怎么偷都不知道,我不敢碰她,一碰她就着了手段。」

    「修为上去了,手段还不行,你还是欠历练,

    你既然不敢动他,我帮你偷了浆糊你也不敢用,这么看来,我还得送你一件家伙,我也不往远处走,就地取材吧。」话音落地,何家庆手里多了一个葫芦。

    这葫芦是院子里的葫芦上结的,这证明老祖宗就在这座院子里,可没人知道他在哪。

    「小兔崽子,葫芦里都是浆糊,你看着用吧,戒指的事情你可别忘了。」

    老祖宗走了,何家庆打赢打输,他并不是太关心。

    何家庆身形时隐时现,与孙沛英和花满春来回缠斗,僵持片刻,何家庆一用葫芦,一团浆糊摔在了任安田的脚下。

    任安田正专心对付楚腰纤,这一团浆糊把他粘在了地上,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老太婆,你把浆糊洒我脚底下做什么?」任安田还以为是孙沛英失手了。

    孙沛英也正纳闷,自己身上的浆糊突然少了一些,她怀疑是被何家庆偷走了,可又觉得何家庆不该有这么好的手段,

    她正在破解任安田脚下的浆糊,何家庆和楚腰纤几乎同时攻向了花满春。

    这一下,双方做的真是默契,花满春先是看到衣裙一闪,接着觉得手心一凉。

    低头再看,手里羽扇不见了。

    背后一疼,三根羽毛钻破了皮肉,正往后心扎根。

    一连串的手段让花满春吃了大亏。

    孙沛英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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