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花仙庄主
第五百五十九章 花仙庄主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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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带苦微微摇头:「花庄主的一番美意,冯某心领了,裤带坎是冯某起家的地方,地界虽说狭小偏远,可破家值万贯,实在不忍舍却,花庄主再找别家问问。」
花满春手中折扇一停,笑容猛然消散,看着冯带苦道:「冯姑娘,刚才那话是故意挖苦我么?」
说实话,今天是马五的好日子,冯带苦真不想和花满春计较。
花满春盯上裤带坎这地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明刀明枪找冯带苦抢过,背地里也曾出手暗算过,两人地界相邻,打过不知多少场了。
今天这个场合,花满春非得把话说在明面上,是什么意思?
冯带苦道:「今天诸位来这,是给五公子贺喜的,花庄主,你我之间旧怨,
且等日后细说。」
「不等日后了,今天就要说个明白,」花满春先看了看周围人,又看了看冯带苦道,「咱们先就事论事,刚才花某和冯姑娘正经商议事情,花某一字一句恭恭敬敬,没有半点失礼的地方,冯姑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挖苦,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马五在旁没听明白,冯带苦到底哪句挖苦他了。
冯带苦示意马五不要说话,她知道自己哪句也没挖苦花满春,花满春这是在故意找茬儿。
「花庄主,那是怪冯某适才说话有疏漏,得罪之处,还请庄主见谅。」
「有疏漏是什么意思?」花满春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是说我有意挑你毛病么?」
马五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花庄主,马某平时少了些教养,脑子也不太灵光,我实在没听出来冯姑娘哪句话冒犯了你,
要是真有这么一句半句,马五今日和冯姑娘一起向你认错,若是说不出个道理,可就是故意在马某地界上闹事了。」
花满春摇摇扇子笑了笑:「花某这人,说话率直,五公子不要介意,
今天不少豪杰来给五公子贺喜,五公子可能脑子真不太灵光,却以为这些豪杰给了五公子面子,
其实在场诸位心里都清楚,我们来这是给李七面子,我们看重了这位后辈的本事,才愿意给他撑撑场面,潘老,我这话没说错吧?
潘德海连连摆手道:「我和李七兄弟是真有情份,咱们可能不太一样。」
花满春一笑:「情份这东西靠不住,靠得住的东西是本钱,五公子,我跟你说话可真没有冒犯的意思,可你现在还没有和我说话的本钱,
李七兄弟,这话我是说给你听的,我今天来到这,就证明咱们之间有缘分,
我愿意做你的朋友,
可你要是抓不住这份缘分,留不住这些朋友,咱们以后的事情可就另说了,
李七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李伴峰闻言恍然大悟:「原来你是跟我说道理呢,我还以为这里没我什么事。」
花满春皱眉道:「要没你的事儿,你觉得以我的身份,能来这么?」
李伴峰仔细想了想,问道:「你什么身份?」
花满春目露寒光,潘德海赶紧解释道:「李七兄弟,这位是花满春,花仙庄的庄主,花仙庄是一方正地。」
李伴峰很是惊讶:「我怎么没听说过花仙庄这地方?」
花满春一根一根授着羽扇上的长翎,他对李七的态度极度不满。
潘德海赶紧解释:「李七兄弟,你要说是没听所过花仙庄,这就不对了,花仙庄在普罗州的名气那么大,你怎么能没听说过,
但你要说没去过花仙庄,这倒是情有可原,花仙庄有规矩,只收女子,不容男儿,咱们男人都进不了庄子。」
李伴峰愣然道:「他这庄子不收男人?那他这庄主是男的还是女的?」
花满春脸色发青,潘德海干笑一声道:「兄弟,别再说笑了,花庄主是欢修一门的大成者,论及战力,各地地头神当中,几乎无人能与花庄主匹敌。」
这话可不是夸张,花满春确实能打,冯带苦和他交手这么多年,从来没占过便宜。
马五从中也听明白了一些事情,冯带苦当初急着要拿下汽水窑,肯定也有花满春的原因。
花满春一直惦记着裤带坎,如果冯带苦守不住地界,有了汽水窑,至少能给自己留条退路。
李伴峰也很吃惊:「几乎无人匹敌?这么说他比绿花子还能打?」
提到绿花子,原本怒不可遏的花满春,眼神柔和了许多。
潘德海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这个,当然,绿水弓是个特例·——”
普罗州所有地头神,都不能和绿水弓相提并论。
这也是花满春对李七心存忌惮的原因之一,据外界所传,李七和绿水弓的关系非同一般,他争来的这些三头人和绿水弓有很大联系。
花满春道:「李七兄弟,咱们的交情以后再论,今天只说我和冯带苦的事情,我好心好意和她商量事情,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言挖苦,咱就事论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他今天来这,闹这一出,目的就一个,逼着李伴峰表态。
在他看来,李七能和绿水弓攀上交情,必定是个聪明人,在花满春的认知当中,聪明人眼里只有利益,没有情意。
以此推断,李七肯定会争取花满春的支持,因为花满春实力更强,无论战力、影响力还是经济实力,他都在冯带苦之上。
对花满春而言,最理想的结果,是通过李伴峰施压,让冯带苦主动放弃裤带坎。
当然,如果冯带苦不肯放弃,能让她和李七之间产生矛盾,这个结果也相当不错,少了李七这个靠山,裤带坎早晚还是他的。
李伴峰想了片刻,摇摇头道:「我还是没听明白,冯姑娘到底哪句挖苦你了?」
花满春再次皱起眉头,李七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情,他到底是不是聪明人?
既然问了,花满春只好给个由头:「在座的都听清楚,我想拿自己一堆家当,跟冯姑娘换裤带坎的地界,换是不换无所谓,给句话就行,
她跟我说什么破家万贯,还说让我上别家问问,这什么意思,把我当要饭的了?」
「你觉得这是挖苦?」李伴峰盯着花满春手里的蒲扇看了一会,牵丝耳环道:「爷,他这蒲扇没动静。」
不光没动静,好像也没什么温度。
花满春道:「这还不叫挖苦?劳烦你给说说什么叫挖苦?」
李伴峰又盯着花满春的头巾看了看,也不见什么异常,基本可以确定,这就是花满春本人。
他让说说什么是挖苦,李伴峰就给他好好解释了一下:「今天我们老五开荒,凡是到场的,算给了我们兄弟面子,还请坐下喝杯酒,单独敬我们老五一杯,这事儿算揭过去了,
要是不想给这个面子,不想喝这个酒,劳驾你滚远点,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这叫挖苦,打在你脸上的挖苦,你能听明白么?」
花满春愣在了原地,他没想到李伴峰是这个态度:「李七兄弟,江湖路远山不转水转,难说谁会转到谁手里,你可不该把话说绝了。」
李伴峰看着花满春道:「先别管山水怎么转,先说你眼下怎么转,你要是想滚的话,还真得转的快一点。」
花满春咬牙切齿,他先看了看潘德海,潘德海低头不语。
他又看了看马君洋,马五伸手道:「花庄主,请便吧。」
几个地头神都在旁边冷眼看着,没有一个上来缓和一下局面。
花满春转身走了,等他走远了,潘德海才想着做一回好人:「李七兄弟,你这是何必,花庄主这人却不好得罪。」
「我得罪他了?」李伴峰很是异,「过两天我去找他聊聊,既然是冯姑娘的邻居,也确实该走动走动。」
「李七兄弟,莫说玩笑话。」
「我这是真心话,我真心觉得他这人不错,有机会得请他来家坐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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