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 绿花子,走好!
第五百二十章 绿花子,走好! (第2/3页)
,遮住了脸,头上还带着一顶登山帽离近了仔细一看,他脸上好像有不少绷带。
那人看了看灯泡,道:「我是新来的,赶过来支援你们。”
「新来的?」灯泡愣了片刻,「我怎么没见过你?」
「你这话说的,」那绷带男很是异,「你要是见过我,那我还算新来的么?」
灯泡想了想,这话很有道理!
没等他多问,绷带男已经跨过了警戒线,走进了岁晨路。
灯泡愣住了;「李局不是说了么,没有他的命令,不准踏入警戒线一步,这小子抗命了。」
汤圆道:「刚才李局下命令的时候,他还没来,他没听到命令,就不能算抗命吧?」
灯泡摇摇头道:「李局的命令不是下给咱们三个人的,是下给全队的,整个治安队,乃至整个暗星局都得遵守李局的命令。」
灯泡还在和汤圆争执命令的有效范围,中二最先清醒了过来:「为什么你们都觉得那人是治安队的?」
灯泡眨眨眼睛道:「他自己说了,他是新人。”
中二愣然道:「他说你就信么?他连证件都没出示!」
李伴峰还在和绿花子周旋,准确的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周旋。
眼泪不停的掉,鼻涕不停的流,视线模糊一片,意识和视线同样的模糊,李伴峰从没想过,一个喷嚏,能把人逼到这个份上。
唐刀道:「葫芦,给主君喝口酒,通通气,或许能好些!”
酒葫芦喂给李伴峰一口酒,喝下去后,症状没有半点缓解。
「这是绿水弓的病灶,姚老的酒不灵。」酒葫芦也想不出好办法。
这么周旋不是办法,绿水弓用病灶牵制着李伴峰的行动,他还有武修手段能终结李伴峰的性命。
手套提醒一句:「当家的,撤吧,先回家里躲一会。」
想躲开绿水弓可没那么容易,他的视线一刻都不离开李伴峰,李伴峰现在如果掏钥匙,大概率不会有开门的机会,就算侥幸开了门,回了家,钥匙也铁定被绿花子收走。
哪怕暂时不考虑钥匙的事情,回到随身居里,绿花子的病灶也无法化解。
周旋之间,绿花子猛然跳到李伴峰身前,抢起衣服,又打向了李伴峰的脑袋。
这回不能硬扛,李伴峰不能在短期内连续使用宅心人厚,他向后闪身,正要躲避,忽觉危险从背后迫近。
背后有什么东西?
要饭钵子!
绿花子手里的要饭钵子不见了。
这只要饭钵子平时一直在绿花子里手里托着,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李伴峰身后。
虽然不知这东西有什么功能,但肯定是件顶级法宝,李伴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两难之间,还得克制着打喷嚏的冲动。
要饭钵子眼看撞上后脑勺,忽然消失不见了。
绿花子眉头紧锁,他生气了。
丢了血肉,他能从容面对,丢了钵子,他变得不那么理智了。
他冲到李伴峰近前,想尽快要了李伴峰的命。
这就是他不对了,旅修哪能让你随便近身。
李伴峰轻松躲过了绿花子。
噗叽!绿花子双脚陷进了泥潭,拔不出来了。
哪来的泥潭?
李伴峰趁机发动走马观花,绿花子双脚被困,视野受限,盯不住李伴峰的身形,半个脸颊炸开了。
炸出来的血肉被酒葫芦和手套给烧了,李伴峰还想借机发动攻势,再赚一波绿花子甩出两条鼻涕,借着鼻涕的粘性从泥潭里挣脱出来,放声骂道:「何家庆,你个杂种,偷来的泥修技法,还没用完!」
他飞在半空,躲过了李伴峰,身子一蜷,痉挛之中似在反胃。
「呜哇~」绿花子呕出一大片绿色汁液,汁液飞在空中,化作一片绿头苍蝇。
苍蝇盘旋片刻,冲向了一片瓦砾堆。
藏在瓦砾堆里的何家庆被迫现身,躲避苍蝇的撕咬。
之前是他用盗修技,偷走了绿花子的要饭钵子。
而后又是他用偷来的泥修技,在绿花子脚下放了个泥潭。
李伴峰腾空而起,用步来到绿花子近前,想再次发动关门闭户。
绿花子抓住身上最大几颗脓疮,用力一挤,白绿相间的脓汁喷洒出来,形同花皮蚊子,扑打着翅膀,围攻李伴峰。
趁着李伴峰和何家庆都被缠住,绿水弓呕出一团血肉,抹在了头发上,血肉在头油之中迅速生长,让绿水弓的头发变成了红色。
他在制造新的病灶,效率更高的病灶。
要饭钵子丢了,绿花心神不宁,心神不宁,他不想磨耗,要速战速决。
而今他把头发当成了病灶的饲料,绿花子只要一甩头,就能把病灶散播出去。
病修的紧要,在于小。
这些新的病灶,比绿花子平时所用的病灶要细小的多,先渗入气道,再渗入肌肤,能让李伴峰和何家庆无从防备,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让两人双双毙命。
绿花子正要甩头,突然发现何家庆带着一身苍蝇冲了回来。
他不要命了?
苍蝇是病灶所化,他就这么任凭苍蝇撕咬?
何家庆还真就认了。
横竖已经病成了这样,再多一重病灶还能怎地?
绿水弓抢起破衣服,打向了何家庆的面门。
何家庆本来能躲过,缠满绷带的脸上,突然长出了一片肉芽。
这是绿花子最常用也是最难缠的战法,在战斗之中,他能激发病灶,让已经染病的对手突然发病。
以何家庆的修为,如果早一点发病,他能靠体魄强行压制下去。
可在生死关头突然发病,何家庆根本没有时间进行压制,蠕动的肉芽遮挡了何家庆的视线,绿花子的破衣服打在了何家庆身上。
一声闷响,何家庆颅骨碎裂,倒在了地上。
破衣缠住何家庆,随即收缩起来,把何家庆像个粽子一样给捆住了。
绿花子拎起何家庆,往地上重重一摔,砸出来一个深坑。
何家庆身上钻出来一把匕首,在破衣服上豁开一道口子。
绿水弓上前把匕首夺了下来,先踩了何家庆十几脚。
何家庆蜷缩身躯,护住要害,绿花子举起匕首,又扎了何家庆十几刀,他正要把何家庆的脑袋砍下来,忽见破衣服里边,要饭钵子掉了出来。
何家庆貌似失去了意识,偷走的东西都拿不住了。
绿花子俯身捡起钵子,只听身后一阵风响,李伴峰一脚踏破万川踩在了绿水写后脑勺上。
绿水弓这下挨的结实,头骨碎裂,脑浆四散,他赶紧用手把脑浆抓回来,生怕被李伴峰给烧了。
何家庆也受了殃及,身体一阵痉挛。
绿水弓很是惊讶,李伴峰身边的花皮蚊子不见了,这些脓汁化成的蚊子哪怕用火烧,也不至于这么快被烧干净。
他猛然甩头,想把新作的病灶甩出来,却觉得后脑勺发凉,头发不见了。
头发哪去了?
何家庆刚才拼死冲到近前,把他头发偷走了。
眼见李伴峰又冲了过来,绿水弓立刻激发了李伴峰身上的病灶。
李伴峰的状况也很奇怪,鼻涕没了,眼泪也不流了。
他病好了?
这回绿水弓看明白了,一边招架着李伴峰,一边喊道:「我道门好弟子,你也来了!都来了好呀,我一块收了!」
崔提克来了!
他藏得很深,躲在废弃的库房里边一直没露头,刚才是他把绿水弓的脓汁蚊子都给收了,还把李伴峰身上的病灶拿走了。
绿花子挤破两颗脓疮,散出一片脓血,挡住了李伴峰,转身来到库房旁边一脚把库房端塌,从废墟里把崔提克拎了出来,摔在了地上。
崔提克满身是血,连连摆手,似乎在求饶。
绿花子抬起脚,要踩死崔提克,忽觉崔提克身上的血迹在不断变化。
原本杂乱血痕,游荡汇聚,化成一条血蛇,撞向了绿水弓的面门。
血蛇没有实体,却让绿花子阵阵晕眩。
「好小子,好技法!」
这是病症,通过视觉感染的病症,绿花子感觉天旋地转,李伴峰绕过浓雾,
趁此机会,用一招断径开路,把绿水弓的身子从中间给劈开了。
绿水弓被一分为二,两半身子,一左一右,各自行动,左边身子和李伴峰缠斗,右半边身子去杀崔提克。
崔提克从地上爬了起来,迅速让体温升高,把身体烧得通红,要和绿水弓死战。
绿水弓的右半边身子突然绕了个圈,没动崔提克,拿着要饭钵子,绕到李伴峰身后,正扣在李伴峰头上。
崔提克四下观望,发现绿水弓和李伴峰都不见了。
李伴峰眼前一片漆黑,四下摸索,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放映机亮起火光,提醒李伴峰道:「七导,这里看不见尽头————”
没等放映机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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