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 40 章

    40 第 40 章 (第1/3页)

    名为Lupin小酒馆,今夜也如往常开张。

    开门两小时后,店里终于迎来了两位特殊的顾客。

    时隔四年,这家酒馆的酒保再一次见到了四年前常来喝酒的两位客人。

    "织田作,快来。"太宰治笑眯眯地在吧台边坐下,朝楼梯口的红发男人招招手。

    织田作之助左右张望打量着酒馆,从善如流地上前走在太宰治身旁。

    "这里真是四年来都没变过啊。"织田作之助感慨道。

    "是哦,很神奇吧。"太宰治啪地打了个响指,兴冲冲地说: "老板,来一杯加了洗涤剂的威士忌。"

    酒保顿了顿,如四年前一般面不改色道: “抱歉,没有那种东西。”

    "诶——你们的菜单四年都不更新吗?好可惜……"而另一边,织田作之助已经点好了单。

    酒保将调好的酒推至两人面前,便垂眸退回后厨,避免听到不该听的谈话。如果客人有需要,会高声呼唤他。

    冰球在澄澈的酒液中缓慢地上下漂浮,折射着粼粼波光。

    太宰治敲了敲酒杯,问道:“新房子住的还舒服吗?早知道有这一天,我就准备一个大一点的安全屋了。"

    "没关系,我们都不是挑剔的人。"

    "也是,等这段时间过去,你们就能出来活动了。到时候再搬新家。""嗯。

    织田作之助想到自己最近住的小公寓。

    在[故事]中,织田作之助被太宰以假死的身份送离横滨出国避难,现在从明面上回来也要经过一番运作才行。

    织田一家会暂时留在横滨,先减少外出隐藏行踪,等一切事宜处理妥当后才露面。太宰治在横滨有间安全屋,织田作借住的自然是他的屋子。

    太宰治给自己准备的安全屋都很简陋,基本上是能住人就行。

    他挑挑拣拣许久,才总算找到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公寓。勉勉强强是能塞下这么多人了,就是会很挤。

    好在这样的生活不会持续太久。

    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一致赞成让织田一家换一个城市生活,等

    身份手续都办好,织田作之助会带着老板和孩子离开横滨。

    横滨终究还是太危险了,织田作之助想去其他城市找份工作供五个小孩上学。

    "有做好未来的打算吗?"太宰治问。

    织田作之助答道: “老板打算去东京开家餐厅,他的手艺其实不错,生意应该不会差。”

    “那你呢。”

    “我?"织田作之助仰头喝了一口酒,淡淡道:“找几份正经工作,供孩子们读书吧。”小孩也到上学的年龄了。

    既然换到安全的环境,孩子们又被耽误了四年,还是趁早将他们送进学校比较好。知识是力量,这很重要。对于这个决定,太宰治倒不是很吃惊,他提醒道: "学费不便宜哦。"

    “嗯,我会努力工作的。”

    太宰治突然趴在桌上笑出声,肩膀狂抖。织田作之助疑惑道: "怎么了,太宰?"太宰治笑着摆摆手: “你让我想起了述君。”红发男人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有在听。

    "他啊,整天在社里叨念着自己要努力工作,把钱都拿去养安室透。"

    没听过的名字。

    织田作之助稍稍思索,恍然道:"噢,小述的兄长。"他感慨道: "他们兄弟感情真好啊。"

    太宰治似笑非笑: "什么呀,他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述君连自己的身份信息都没有,还是我帮他办的。"

    一旁的红发男人面上总算露出惊讶的神情。

    太宰治:"述君……他是被安室透捡回家的小流浪猫。因为感受过短暂温暖的爱意,便再也舍不得离开。"

    "他原本是自由的世界意识,无拘无束,却被一个人类束缚在了人间。""爱,真可怕啊。"太宰治问:“织田作,你觉得呢?"织田作之助想了想,答道: “可是太宰明明就很羡慕吧。”

    太宰治的鸢瞳睁大,茫然不解地反手指了指自己: "我、羡慕??"红发男人认真点头:“因为听到你的语气是这样告诉我的。”

    有吗?没有吧!

    />织田作,你怎么又胡乱做阅读理解!太宰治拒不承认: "是你的错觉,错觉!"

    织田作颔首: “哦。”

    像极了一拳打在棉花上。

    太宰治很无奈。

    酒馆中安静了好一会儿,两个人谁都没有出声,一个人趴着凝视杯中的冰球出神,另一个手里握着杯子,很慢地一口口酌饮酒液。

    悠扬动听的古典乐曲在不大的店内缓缓流淌。

    "呐,织田作。"

    "嗯?"

    黑发青年用手掌撑着面颊,侧过脸,鸢瞳注视着古井无波的红发男人。

    他知道织田作之助已经没有那时的记忆了。

    织田作临死前抓散他的绷带并说出遗言的记忆片段,已经被替换成了两人紧张地去接孩子和老板,一行人在太宰治的带领、织田作的护航下避开横滨所有人的视线远离横滨。

    但太宰治还是想说。

    “我做到了哦。”他轻声道。

    织田作之助闻言侧目,问: “是关于什么?”

    太宰治微笑着说: “帮助弱者,保护孤儿——这是你在临死前对我说的话,你希望我去做的事。大

    “我做到了。”

    织田作之助的确没有相关的记忆了,但他认为这的确是他会说出口的话。

    "是么,那很好啊。真不愧是太宰。"

    红发男人握着酒杯,手肘搁在吧台的桌面上。他对着太宰治举了举杯,问:“所以要干杯吗?为了庆祝。"

    “当、当然。”

    太宰治连忙从桌子上拿起酒杯,尚在迟疑之际,红发男人便自然地伸长手臂,主动碰了他的杯子一下。

    太宰治还没来得及露出一个笑,笑容便僵在脸上。

    织田作之助温和地说: “下次把安吾也叫上吧。四年了,太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了。”太宰治冷笑: "……我又没有不让他来,你不是发短信给他了么,是安吾自己不肯来。"织田作反问: “短信不是被你拦截了吗?”"哇!"太宰治惊叹: "织田作,这也被你发现了,是我露出了破绽吗

    ?"

    "我只是随口一猜,没想到猜对了。"

    "你诈我?好狡猾!织田作,你这四年到底学了些什么啊?!"

    翌日。是商定好的安室透前来探班鹤见述的日子。

    武装侦探社内。

    经过半个月的磨炼,鹤见述的桌面上不再空空荡荡,而是像其他人一样有必备的办公设备,右手触手可及的地方放着一个印着小咪——春野小姐养的那只三花猫——的马克杯。

    此外,他的桌面上还摆着一些可爱的小摆件、两个小巧精致的多肉盆栽。盆栽是安室透寄来的入职礼物。

    鹤见述从一早开始便活力充沛,工作效率被他硬生生提高一倍,灿烂的笑容就没有从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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