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第 36 章
36 第 36 章 (第2/3页)
已经在圈内有了一席之地。
目前他如果想进一步发展,那么他就不能仅仅只是流传于他人的口中,他需要办一场他自己的秀,以他的名字为名的秀。
彭家大哥对此愿意出资支持,唯一的要求就是他希望他能做那个主秀模特,穿女装也没关系。
很难说,彭家大哥不是被他那一场黑色婚纱给惊艳到了。
陆一满经过考虑后并没有拒绝,因为这对于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还没有见过彭家大哥的真人,只在荧幕上见过他,对方是个很俊美又很有特色的男人。
这里的特色是指他既可以有男人的英气,也可以有女人的柔情似水,看不出具体的年龄,但需要的时候,他可以是成熟稳重的成功人士,也可以是开朗健谈的青年。
总之,荧幕上的彭家大哥很有魅力。
他走到花店,想着第一次见面,他应该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也可以适当的表示出自己的诚意。
“你好,先生想买什么花。”
看顾花店的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看到他之后立马眼睛一亮,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热情地走到他身边,然后用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他。
好高啊。
陆一满嘴角带笑,轻声道,“请给我一束郁金香,谢谢。”
“好的,先生是去看望朋友吗。”
小姑娘手脚麻利的为他包花。
他笑了笑,温和地说:“应该算是老板。”
“啊?”小姑娘有些懵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眉眼弯弯地笑,脸上一红,别过头说:“那……那我再给你包一些向日葵可以吗。”
“可以,我不懂花,你觉得合适的话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小姑娘的脸红的要冒烟。
可陆一满说的是实话,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问问彭家大哥的粉丝们平常都送他什么花。
花包好之后看起来比单薄的郁金香多了点活泼,倒是很符合小姑娘热情又真挚的想法。
他礼貌地道了谢,捧着手里的花走出了花店。
约好的地址离这里不远,走路就可以到。
他今天没有戴手表,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却看到于怆发来的一条消息。
——“陆一满,你在哪。”
刚好在一分钟前。
他没有回信,一分钟却已经是对方能忍受的极限。
——“陆一满,我来找你了。”
——“等我。”
——“我来了。”
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息传来,带着按耐不住的急切与隔着屏幕也能传递过来的心跳。
手机自然黑屏,映出陆一满深沉沉的眼。
他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八十四个小时,五千零四十分钟,三十万零两千四百秒,哦,现在时间还在转动。
每一秒钟都像掉下的沙漏。
2
“先生?”小姑娘有些疑惑地看着突然往返的他。
“你好,请帮我换成玫瑰。”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小姑娘愣了一下,但还是匆匆反应过来,及时为他更换。
“哦哦……好的,先生,这里的百合花也开的很好,你要往里面加一支百合花吗
。”
“不用了,只要玫瑰。”
“好的。”
……
于怆的车逐渐远离了繁华热闹的市中心,阵阵腥咸的海风隔着遥远的距离也传了过来。
他降了下车窗,呼啸而过的寒风吹散了他打理齐整的头发,冷的鼻头发麻。
可他却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让自己获得片刻的冷静。
手不由得握紧方向盘,熟悉又陌生的路他只来过一次,那天还是漆黑的夜里,不如现在秋风凛冽,却是同样的海风迎面,同样的心情急躁,却又多了些不同的期待。
一路踩着油门开在渐渐没有人烟的大道上,弯曲的公路已经能看到前方波光粼粼的大海。
于怆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手指也颤抖起来。
他的欲.望单薄又汹涌,他向来要只要一个,可若要了那一个,那么其他的都不会入他的眼,他将会永远死守着属于他的宝藏。
可谓是贫瘠又贪婪。
越开越近,于怆几乎已经能看见那个站在沙滩上捧着红玫瑰的人。
风吹起了他的衣摆,辫子在肩侧轻拂,手里的玫瑰热烈似火,俊美的侧脸轮廓在大海前映出了浪漫的光。
很近了。
突然车子一晃,一辆车擦着他的车身并上了他的车头。
“于酉。”
于怆目光沉沉地看向坐在车里的人。
此时此刻的于酉分不清是愤怒还是亢奋,他只知道有一股汹涌的情绪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胸口。
小时候,人人都在他身上打下了继承人的烙印,于是他信了,并且坚信不疑,于老爷子认可的目光就是他坚持下去的一切动力。
得到是那么容易,便显得失去尤其可憎。
于怆以一个突如其来的姿态霸占了他应得的一切,那对幼年的他造成了极大的打击,一瞬间,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了没有意义的黑色,曾经那些赞扬的目光也变成夜里的讥讽。
他无法忍受,也无法接受!
在得知于怆被放弃之后,他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兴奋是现在回想起来还会颤栗的程度,
可那份期待也并没有落到他身上,而是给了于舛。
他还没来得及将这份恨意转移到于舛身上,他就被带出了于家。
那之后,他就离于家越来越远了,一直到后面他被送出了国,无形中,他和于家的一切都被斩断。
可这对于他来说和流.放没有区别!
他的心挂在于家,他从小被埋下的根也在于家!
空虚又麻木的日子里,他埋葬了自己,包括所有的骄傲。
后来得知于舛将所得的一切都给了于怆,那颗死寂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
原来,兜兜转转还是于怆。
当这次被于老爷子召回国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激动的快疯了。
他要把自己曾经失去的骄傲从于怆的手里通通抢回来!
可现在于怆说不要就不要了,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给了于舛。
他的骄傲,他幼年的信仰,就这样被于怆一脚踩碎了。
午夜梦回间,他时常能想起见到于怆的第一眼。
那个黑头发黑眼睛,脖子上缠着白色纱布的小孩不含一丝情绪地瞥向他,里面的冷漠像一块空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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