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将故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是不是将故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第2/3页)
吓得四肢冰凉了,心里不禁想着电视里说乡下房子的种种不安全,而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她都快被吓得哭出来了。
心里已经猜测了种种,如入室抢劫,谋财害命,打家劫舍,采花大盗...
她越想越怕,拼了命似的想驱动身体蜷缩起来,但整个身体的神经都宕机了,终于在脚步声停到门口时,本能的求生欲重启了身体的机能,她居然翻动了一下身体。
她又惊又喜,还来不及呼喊身边的朋友,身子一动,一股悬空的感觉占据大脑,那种失重感就像小时候在楼顶躺着翻身,却以为自己跌落了一样。
她内心惊呼,再次睁眼时,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了,四周的山是黑色的,树枝干枯,颤抖着身子沿着山谷前进,周围的诡异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她一路前进不知道走了多久,听见迷雾之外有厮杀的声音,还来不及反应,铁蹄飞驰,朝着她的正脸踢来。
“啊~”傅江月大喊一声,整个人都在发抖,她都能看得清铁蹄下的泥巴,吓得她紧闭双眼,却始终不见疼痛感袭来。
等她再睁眼时,提刀跨马的将军已经走远,突地身子一抽,扛着战旗的士兵从她的身体里穿过,接着是无数的士兵。
傅江月的精气神瞬间干了一半,望着眼前的兵荒马乱,不由得两眼一黑,直直地晕倒下去。
“陈徵锦。”
傅江月睁开眼睛时,咫尺间只见一个碗大的颈口突突跳着经络,她大叫一声挣扎,双腿不停地踢蹬,双手怎么也挣不脱禁锢,才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被绑在一棵树上吊着,脚下是万丈深渊。
傅江月往脚下看了一眼,只觉得屁股以下都没有知觉了,整个人被恐惧感包围着。
她喃喃道:“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不怕不怕...”
“做梦?呵。”声音从头顶传来,“陈徵锦,多年不见,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傅江月紧闭双眼不敢睁开,怕又见到血肉模糊的脖子,心里一直给自己暗示这只是做梦,冰冰凉凉的触感开始从头顶蔓延,一直到脖颈,在从衣服领口滴到胸前。
她眯开一条缝看着滴到心口的液体,吓得再次瞪大了眼珠子,无数的血液从下巴尖一直往下流,速度越来越快。
“啊!”傅江月再也受不住了,大声地喊了起来。
“陈国百姓无辜的血液,你喜欢吗?”
“变态啊,谁会喜欢这些东西。”她壮胆朝着眼前的无头尸吼道。
那具无头尸也不气,静静立在哪里一动不动,好一会儿,傅江月都以为这具尸体已经没什么反应了,正当她放下戒心时尸体又开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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