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曾是鲜衣怒马少年郎
元白曾是鲜衣怒马少年郎 (第3/3页)
弃疾还是苏轼等等等,空有凌云志,难展一隅墙角,光是诗人这个领域,我数都数不清,更不论繁星璀璨的上下五千年历史长河。”
“白居易针砭时弊,树敌颇多,诽谤贬为江州司马,一日江边遇年老色衰的琵琶女,两人短暂交流,“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曾是鲜衣怒马少年郎,已是寡欢失志人,年老鬓白,回首过往,如水中月一晃消散,手中沙紧握不住,唯一的慰藉就是与好友元稹书信往来,只不过苍天无眼,元稹一病不起与世长辞,白居易写下“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悼念好友。”
“回看白居易的一生,从那个追寻盛唐梦的少年,到垂暮潦倒的老翁,似乎在说明成佛成圣的道路上几乎都要经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比如柳宗元的江雪“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不深究的话,谁知道柳宗元是在说雪山绝鸟,还是在说这个他的世界冰冷举目无亲呢,父亡母亡,妻亡姊亡,连姐夫这种亲戚都先他而去,而他自己最后也如这皑皑白雪,融消于世。”
“世界最难得的,是超脱命运的顿悟,清净而在的物外之心。”
同学们听着傅江月的讲述目瞪口呆,内心不知道呐喊了多少个卧槽,李知行也听得很认真,张班也突然之间像是不认识傅江月这个人一样,短短的几分钟讲述,可见却是是有些文化功底的。
“傅同学讲地很好,读书,最高的境界就是明智。”
下课后,车荷花对着傅江月拍手,“想不到啊想不到,咱们月姐肚子里还有这种货色啊。”
傅江月嘿嘿一笑,故装作高深的屡屡没有下巴的胡子,“都是小意思”。又贱兮兮地对车荷花说:“想不想听元白CP的故事啊?”
车荷花猛地点点头,这时小胖也把脑袋凑过来:“傅教授,我也想听。”
车荷花用手把小胖的脑袋一推:“死一边去。”
“哼。”小胖道:“要打水的时候叫人家可爱的小东子,不打水的时候一手推开,哎,女人心呐!”
小胖叹气摇头,往李知行的方向走去,说:“知行,打球去不?”
“不去,看书呢。”
“你的宿敌林深也在哦。”小胖对着李知行挤眉弄眼,见李知行不为所动,但是看神色也能猜得出来李知行刚刚明显有一刻心不在焉,于是拉着李知行往操场走。
“诶诶。”车荷花对着傅江月使眼色,奸笑道:“月姐,元白先缓缓呗,我想听李林宿敌剧本。”说着从课桌里掏出一包开封的辣条参拜:“信女荷花,跪求李林剧本。”
傅江月抽出一根辣条塞嘴里,“准了,老夫这就按照嵩哥的《宿敌》歌词写一本李林CP。”
“多谢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