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4章,信我者,得永生!

    第1204章,信我者,得永生! (第2/3页)

    显然,双方的火药味很浓。

    日本人有八个。张庸就一个。却仿佛占据了上风。

    再看那些被缴获的日本人坦克。渐渐的就明白了。日本人似乎是吃了大亏啊!

    坦克都被张庸缴获了。还被拉到了记者会上展览。

    这对于日本人来说,绝对是莫大的耻辱。这四辆坦克,让日本人面上无光。

    发动战争不重要。但是,发动战争,被打败了。连坦克都被缴获了。这就很丢脸了。甚至可能成为国际笑话。

    “噗!”

    “噗!”

    很多记者开始拍照。

    拍的当然是那些被缴获的坦克了。

    老式照相机都是很笨重的,必须用三脚架固定。

    只有那些比较名牌的记者,才有便携式的相机。才有咔嚓、咔嚓的的声音。

    “八嘎!”

    杉田君山着急了。

    这四辆坦克摆在这里,简直是戳它们气管。

    是不是罪证,其实不重要。因为日本人自己不在乎。主要是战败了,会成为笑话。

    想象一下明天的报纸,会怎么描述这些坦克。

    肯定没有什么好话。

    不行!

    必须将它们挪走!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日军颜面大失。

    那么,问题来了……

    三十万大洋一辆。四辆就是120万大洋啊!

    去哪里找那么多的大洋?哪怕是有,也不可能就这样交出来吧!那可是120万大洋!

    八嘎!

    可恶!

    杉田君山暴怒。却又无可奈何。

    正要说话,忽然间,一个日军参谋急匆匆的赶来。

    他来到杉田君山的身边,悄悄的向杉田君山报告。

    听完,杉田君山的脸色十分古怪。下意识抬头看了张庸一下。跟着又避开。生怕张庸注意到他的神色。

    “得知香月清司的消息了?”张庸冷冷的说道。

    “是……”杉田君山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然后开始怀疑内部有奸细。

    为什么?

    因为张庸早就知道了。

    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未卜先知。绝对没有。

    所以,张庸的消息,肯定是帝国高层有人泄露了。这个奸细的级别可能很高。

    有可能是军部高官。

    尤其那些对现状不满的军官。

    比如说,柳川平助。

    杉田君山毫不犹豫的将怀疑的线索指向柳川平助。

    因为,柳川平助所在的势力,在二二六事变以后,被大量清洗。他肯定对现状不满。然后选择出卖帝国利益。

    对!

    一定是这样的!

    杉田君山深深的相信自己的判断。

    它暗暗的发誓,自己一定要暗中调查,将隐藏在军部高层中的奸细揪出来。

    “柳川平助……”

    “奸细……”

    张庸忽然听到一个空灵的声音。

    下意识的侧头看看四周。没发现其他人说话。随即反应过来。

    是心灵感应。

    很久没有出现了。以致忽略。

    奇怪,这个杉田君山为什么会念念不忘柳川平助这个名字?

    还奸细?什么奸细?

    看对方的神色阴晴不定,似乎有内幕。

    想了想,决定再刺激对方一下。又冷冷的说道:“香月清司也是末代了。”

    “什么末代?”杉田君山条件反射的问道。

    “寺内寿一很快就会到来。它的级别比香月清司高多了。”

    “纳尼?”

    杉田君山再次震惊。

    天!

    这又是什么消息?

    为什么张庸连这样的消息都知道?

    帝国高层里面,到底谁是奸细?是谁出卖了这么机密的信息?

    可恶!

    帝国高层居然有奸细!

    军部高官里面,有人和张庸有勾结。给张庸提供秘密情报。

    忽然想到这几天驻屯军的失败……

    等等。

    等等。

    杉田君山惊呆了。

    之前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张庸能够那么精准的出击?为什么每次都能准确的命中驻屯军的薄弱之处?

    当然不是因为张庸有多么神奇。能未卜先知。

    而是有人给张庸提供了精确的情报。所以,他才能发起精准的打击。

    对!

    一定是这样的!

    杉田君山原来的压力忽然一扫而空。

    他深深的相信,自己是找到了问题的答案。既然如此,他就没责任了。

    否则,作为华北驻屯军的参谋长,他说不定会被问罪。即使不问责,也会被写上“不力”的评语。影响以后升迁。

    但是,如果是有人内部泄密,才导致驻屯军失败,就和他无关。

    相反的,如果他能够揪出那个隐藏在高层里面的奸细,他将前途无量。晋升指日可待。

    ……

    十点钟。记者会准时召开。

    在太和殿前面的广场,摆开了长条桌。上面铺着白色的桌布。

    张庸坐在长条桌的中间,神情平静。

    他的面前,则是聚集了足足七百多人。各色人等都有。

    站在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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