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这是坏消息吗?
第809章,这是坏消息吗? (第1/3页)
阳历五月底的上海,深夜气候十分宜人。
不冷。不热。晚风吹拂。十分惬意。如果没有蚊虫叮咬,那就太好了。
然而,蚊虫非常活跃。蹲守绝对是痛苦的。
在望远镜里面,张庸看到了白川秀英。这家伙有点猖狂。
怎么说呢?就是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目标非常明显。他都能借助瞄准镜打中。
然而,动手是不可能动手的。租界里面受限制太多。
除非是等对方离开租界。
张庸默默的监控。忽然发现一个红点出现在地图边缘。有标志。
查看。发现是林小妍。
咦?
她居然又出现了?
这个女人出现在租界是要做什么?是来找自己?
静静的靠近对方。
林小妍进来租界以后,坐的是黄包车。
张庸带人蓦然间从斜刺里杀出来,将她拦截。她发现是张庸,顿时如释重负。
“走!”
张庸扔给车夫一个大洋。
正在紧张不安的黄包车夫,急忙拿着大洋,转身离开。
林小妍跳下车。
张庸仔细监控四周。以免有人跟踪。
她现在似乎在日寇那边,也不受欢迎。原来特高科的人,都被军部敌对了。
估计很快,特高科就要成为军部的特高科。
原来的人,要么是躲藏起来。要么是跑路。
“我希望你在马迭尔旅馆开个讯息通道。”林小妍飞快的说道,“否则,别人想要找你,真是太困难了。”
“什么讯息通道?”张庸表示自己不明白。
“就是每個月给马迭尔旅馆五美元,他们会帮你记录所有的讯息。”
“什么讯息?”
“就是你想接收到的。和你要传递出去的。”
“如何操作?”
“每次你打电话回去马迭尔旅馆的时候,或者你到来马迭尔旅馆的前台,它都会告诉你,谁有讯息留给伱。比如说,有人找你,你可以及时的收到。”
“每个月五美元?”
“对。”
“好贵。”
“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的。”
“好吧。我试试。”
张庸没有立刻拒绝。
每个月5美元,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是相当于最原始的传呼站了。可以及时获得讯息。
“如果我要找人,也能找到吗?”
“当然。你可以告诉马迭尔旅馆的前台,你要找什么人。他们如果遇到对方,或者对方打电话回来,都可以及时通知。”
“明白了。”
张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如此一来,的确是方便了很多。以后可能经常会用到。
一旦踏上国际情报大舞台。肯定有很多人需要联系。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必须及时的获取讯息。或者发布讯息、
好事。
每个月5美元,确实有点贵。但是值得。
将思绪拉回现实。
“你来租界做什么?”
“找你。”
“找我?”
“对。我要和你深谈。”
“咖啡厅?”
“不。旅馆。我已经在马迭尔旅馆定好房间了。”
“好吧……”
张庸没有拒绝。
深谈就深谈吧。他又不吃亏。
别人是出钱又出力。他只需要出力。房费是她给的。
转身前往马迭尔旅馆。
远远的发现,阿芙萝还没下班。但是没看到尤尓金娜。
进入旅馆。
阿芙萝看到张庸,甜甜一笑。
林小妍带着张庸来到前台,对阿芙萝说道:“这位先生,要开通讯息服务。”
“每个月五美元。”阿芙萝含笑说道,“按照自然月计算。这个月只剩下三天了。现在开通的话,有点亏哦……”
“他又不差钱。”林小妍说道,“给他开通吧。”
张庸:……
谁说我不差钱的?我差钱的要命好吧?
李云龙怎么说来着?穷的马上就要去要饭了。还说不差钱。
但最终还是拿出十张面值5美元的钞票。给自己开通了讯息。
他确实需要。
“谢谢。”阿芙萝一边登记,一边说道,“张先生,恭喜你开通了飞信会员……”
“什么信?”张庸感觉这个名称非常古怪。
“飞信。”
“哦……”
于是无语。
原来这年代就有飞信了啊!
厉害……
“张先生,我现在查询到,有两位先生给你留了书面讯息……”
“谁?”
“你自己看吧!”
阿芙萝进入后面的房间,然后拿了两个信封出来。
张庸接过信封。发现信封的表面都是光秃秃的。只有他张庸的名字。手写的。字迹娟秀,估计是女性。
可能就是阿芙萝,或者是其他白俄女人写的。中文居然写的很不错。
繁体中文看起来似乎也比较美观?
将其中一个信封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一个名字,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名字是塔纳瓦罗。电话号码是五位数。
有点期待。居然是塔纳瓦罗回来了?不错。不错。子弹带回来没有?
打开另外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张信纸。拿出来。飞快的扫一眼。发现是朱原留给自己的。上面有一个地址。
奇怪……
朱原留给自己的讯息?
之前和他见面的时候,他也没有提到啊!难道是忘记了?
不对……
可能是朱原以为自己知道了。
事实上,自己并没有从马迭尔旅馆接收到任何的讯息。错过了。
如果不是林小妍告诉他,他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张先生,您需要传递讯息给其他人吗?只有飞信会员才能互相传递书面讯息哦。”
“我知道了。暂时没有。”
“请。”
“谢谢!”
张庸和林小妍上来房间。
刚好,这个房间也是在四楼。在费新庆的隔壁。但是费新庆不在。
奇怪,那个家伙已经神志不清,能跑哪里去?
难道是记忆逐渐恢复了?
关好房门,张庸熟练的开始脱衣服。
林小妍却是脸色转冷,“张,你先说清楚,山口洋介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张庸故意装傻。
“山口洋介没有死。”
“死了。”
“他没有死。”
“死了。”
张庸一口咬定。
谁说他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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