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长得不像

    第二百九十九章 长得不像 (第2/3页)

死了,我们回西北看看吧,杀了季时宴给他作伴,好不好?”

    “你、神经病......他的死跟季时宴有什么....什么关系?”

    孟九安手一甩,将卿酒酒摔在了床里侧,虽然有被子挡着,可是额头还是被磕起了一个通红的包。

    “护上了?你不是也想要季时宴的命么?”孟九安饶有兴味,眼中闪烁的都是旁人瞧不分明的光泽:“你说如果我拿你的命要他三军受降,你猜他会怎么做?”

    用她的命——

    如此儿戏的话,孟九安说出来却如同真的一样。

    “孟九安,权力和情感于你,究竟哪个是重要的?”

    孟九安的笑容一顿。

    卿酒酒偏头躲过他的触碰,嘴里啐了一声。

    “拿一个女人赌这种无聊的东西,要是你,你会怎么做?”

    孟九安似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安静一瞬,随后嗤笑:“现在是你在本殿下手里,做选择的不是我。”

    “是么,那希望你永远不会做这个选择。”

    孟九安却又像是生气了一般,他撕手一扯,床幔被落了下来,倾盖在卿酒酒脸上。

    他快步出了殿门,声音越来越远:“皇妃娘娘摔伤了,需要在临华宫静养,不便再去太医院当值,今日起一步也不得踏出殿门!”

    卿酒酒忍得久了,此刻孟九安不在,她再也忍不住。

    整个人贴着床沿,脑袋垂在床侧,干呕起来。

    太多情绪搅和在一起,她避无可避,退无可退。

    孟召那句话还响在脑中:是因为你,那个孩子来了又走了。

    是信笺中的一个谢时已死。

    是春草倒在台阶上合不拢的眼。

    为什么人命如此不堪一击。

    有许多事情,自己是不是都做错了?

    从那天起,卿酒酒确实再也没有踏出过一步临华宫。

    她能感受到临华宫的忙碌。

    孟九安说要回西北,似乎确实在准备。

    但是话说的轻巧,其实卿酒酒知道,这‘回去’两个字,背后其实就是一场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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