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雕像

    第五百七十七章 雕像 (第1/3页)

    ‘阿竹’中的毒很厉害。

    但眼前除了江然这个用毒的行家之外,还有两个是用蛊的高手。

    所以对付‘阿竹’体内的这点东西,并不难。

    时间约摸着过去了一盏茶左右的功夫,‘阿竹’就已经睁开了眼睛。

    略显迷茫的看了一眼,正站在她身旁,眼神复杂看着她的阿那,这才悚然一惊,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脸:

    “不是我!我没有!”

    阿那愣了一下:

    “没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阿竹’好似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人给抓现行了一样,使劲的摇了摇头。

    却又感觉这种解释,大概不会被人接受,索性转移话题:

    “我又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就杀,不必废话。”

    “……要杀你的话,尊上何必费心思给你解毒?”

    阿那一阵无语:

    “你是怎么中毒的?”

    她最初的来历是什么,阿那并不清楚。

    但落入老族长手里之后,为了可以让她取信于人,她自然也精通蛊术,体内还有一个本命蛊。

    想要对她下毒,其实很难。

    也正是如此,她原本中的那种足以致死的毒,却没有杀了她,让她还有本能求救。

    这才被江然听到了那微弱的呼救声。

    ‘阿竹’沉默了一下之后,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那天离开了蛊神洞之后,我就想着远走高飞来着。

    “但是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就没走……结果今天早上的时候,我就发现周围好像有人在窥探笛族族地。

    “那是一种很谨慎的窥探,小心翼翼的,好似生怕被什么东西发现。

    “我要不是机缘巧合的话,也不可能发现那若有似无的目光。

    “其后窥探笛族族地的人,就发现了我发现了他。

    “他就跑,我就追,追着追着,就追到了……这附近。

    “可我还是没有看到他,就感觉体内经脉传出剧痛,等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是现在了。”

    她看了一眼阿那:

    “我说的都是真的!”

    “哦。”

    唐画意若有所思的说道:

    “那你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没有远走高飞?”

    “啊?”

    ‘阿竹’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

    “没有什么,那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有人窥探……还对我下了毒手啊。”

    “是吗?”

    唐画意笑着说道:

    “为什么总感觉,你好像言不由衷。

    “对方在窥探笛族族地,你又在做什么?

    “是不是跟他一起窥探?

    “可笛族族地之中,有什么值得你窥探的呢?

    “老族长都已经死了。

    “蛊神也被软禁。

    “伱想看的是谁?”

    她这话虽然是问句,但眼神总是若有似无的在阿那身上徘徊。

    眼神里的笑容,有点促狭。

    阿那也听出了唐画意的话外之音,无奈摇头:

    “唐姑娘,莫要乱说……”

    ‘阿竹’则看了阿那一眼说道:

    “有人在窥探你们……这算是我用性命帮你们探查到的情报,你们怎么一点都不重视?”

    “我们很重视啊。”

    唐画意说道:

    “只是对你下手的人,这会估摸着早就已经走了。

    “我们就算是表现得再怎么重视,也没有什么用啊。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讨论一些更有趣的事情。

    “我说,当时在蛊神洞里,这小子救了你一命,你该不会是……呜呜呜……”

    不等唐画意说完,江然就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行了,少说两句。

    “这位姑娘体内的毒已经解了。

    “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不如暂且返回笛族休养?”

    “啊?”

    唐画意连忙说道:

    “不带着一起吗?”

    “不带。”

    江然断然说道:

    “添乱。”

    “……有道理。”

    唐画意连连点头。

    ‘阿竹’则不服气的说道:

    “怎么就添乱了啊?我也是有本事的啊!!”

    “……被人下毒,没有被毒死,确实算是一点本事。”

    江然说道:

    “只不过,似乎不太够用。

    “姑娘还是听本尊的,先回笛族等待,调养身体。

    “阿那,给她一件信物,让她取信于吴笛。”

    “好。”

    阿那没有任何犹豫,自怀中取出了一個物件,交给了‘阿竹’。

    ‘阿竹’犹犹豫豫的接了过来:

    “你们要去做什么事情,会不会很危险?”

    “姑娘关心的事情有点多了。”

    阿那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些事情,和你无关。”

    “……谁愿意关心了?”

    ‘阿竹’好似是炸了毛一样的抬着脖子说道:

    “不对,我根本就没有关心。

    “我管你们去死……爱死不死,都死光了才干净!”

    一边说,这一边气呼呼的从石头上爬了起来:

    “我走了!不用送!!”

    说着,气咻咻的朝着笛族方向走去,步履还有些蹒跚,显然状态并不特别好,一边走,还一边嘀嘀咕咕。

    阿那眉头微蹙:

    “她在说什么?”

    他有点听不清楚。

    唐画意翻了个白眼:

    “她说啊,狗男人,真不是个东西,亏我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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