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你跑啊!

    第二百零四章 你跑啊! (第2/3页)

然心头顿时恍然。

    也明白了白夕朝的意思。

    一个满目春情,执意求欢的漂亮姑娘,和一个淫贼之间选择哪个?

    这几乎不算是一个选择题,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都是一个送分题。

    但江然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做题的人。

    只见他自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瓶子,用牙齿咬开了瓶盖,对着姑娘微启的嘴,就往里面倒。

    也不管倒多倒少,反正这药吃不死人。

    这个东西是江然自己配制出来的。

    算是这些年来,江然保护自己的最大利器。

    原因则是因为自十四岁那一年开始,老酒鬼就死命的想要拉着他去青楼。

    江然非常抗拒……

    彼此斗智斗勇的情况下,江然吃过的春药,比大多数人见过的都多。

    之所以事到如今,尚且还能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便是仗着手里这药丸。

    白夕朝想要利用这一点,拖延江然的速度,那实在是痴心妄想!

    他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不算毒药的玩意,真的有人专门弄出了一种药物来破解。

    而喂完了这姑娘丹药之后,江然的手指头便在她后脖颈寻了一处,轻轻一捏。

    这姑娘当即哼都没哼一声,脑袋一歪便昏迷了过去。

    这都是让江然觉得省了不少的力气,当即一手拎着这姑娘的后腰腰带,天乾九步运转到了极致,画出一道道残影,继续去追。

    白夕朝本是想要依靠那姑娘,以及她身上中的毒,扰得江然意乱情迷。

    不得不救人的情况下,只能舍了自己。

    到时候自己狂奔出一路,寻找一个地方,稍微恢复一下内力,其后再易容改貌,今日就算是可以脱出大难。

    谁能想到江然不按照套路出牌。

    偏生他此时也顾不上身后情况,心中约摸着差不多了之后,看脚下正好有一处芦苇荡。

    瞅准了一块实地,便飞身落下。

    将自己隐藏其中,就要盘膝运气。

    可刚刚坐下,就感觉眼前阴影一黯,抬头瞅了一眼,整个亡魂大冒。

    “你……你你你你……”

    白夕朝哆哆嗦嗦的,嘴里说话都不利索了。

    看着江然,如同见鬼!

    江然狞笑一声:

    “孙子,你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来啊,咱俩再跑半个时辰。”

    白夕朝看了一眼,被江然拎在手里,就好似一个行囊一般的姑娘,又看了看江然:

    “你竟然……你竟然枉顾她的性命!

    “亏你还自称捉刀人,亏你还自号侠义……

    “你简直,你简直草菅人命!!

    “她所中的可不是一般之物,若是不能阴阳调和,性命便在旦夕之间!

    “你以为让她昏迷,这药效就算是没了?这不可能……你探探她的鼻息,想来她……她已经死了!”

    “这话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江然冷笑一声:

    “你以为给她下毒的人是谁?”

    白夕朝义正言辞:

    “是我又如何?害她丧命的,却是你!”

    “无耻之人我见得多了,你这么无耻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江然咧嘴一笑,一抖手,嗖嗖嗖几声破风之声响起,冷月钉已经被他打了出去。

    白夕朝看的清楚,一咬牙,也想要打出几枚飞针与之抗衡。

    奈何内息一提,体内却是贼去楼空,这一手实在是打不出去。

    这一耽搁的功夫,肩头顿时剧痛,一股奇寒更是循着经脉走遍全身。

    不过呼吸之间,整张脸便已经冻得铁青: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别管我对你做了什么。”

    江然伸手一指:

    “顺着来路,你继续跑,我继续追!你要是不跑的话,我这就拆你一条胳膊。”

    “哈哈哈,你以为……”

    白夕朝一句话没说完,就见金光一闪。

    紧跟着就是收刀入鞘之声。

    一愣之下,只觉得肩头一轻,扭头一看,鲜血好似不要钱一般的狂奔而出。

    他本就跑的气血沸腾,如今体内血液好似潮起潮落,有了这么一个宣泄口,自然是争先恐后。

    白夕朝脸都白了。

    他真砍啊!

    当即也顾不上体内是否贼去楼空,连忙伸手点穴止血。

    面上既惊且怒:

    “疯子……你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啊,我的胳膊!!”

    痛苦到了此时方才传递心头。

    江然却不管这些:

    “我说了,让你继续跑,你跑是不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跑!!”

    白夕朝算是认识江然了。

    这人说话是真的算数,说砍你就真的砍你,半点犹豫都没有的。

    当即一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

    朝着来路跌跌撞撞的跑。

    跑没两步,只觉得脚下一沉,心头骇然欲死,还以为江然这宛如恶鬼一般的家伙,又斩了自己的一条腿呢。

    结果低头一瞅,却是一只脚跨入了水中。

    此时虽然下雪,但是水面尚未结冰,只是凉的刺骨。

    白夕朝当即赶紧提气飞跃。

    勉强挪移了两三丈的距离,便已经无以为继,自半空之中跌落。

    心中更是不免悲凉。

    这短短距离,过去自己从未当回事,呼吸之间便可跨过十余丈。

    什么时候沦落到了此等地步了?

    正感怀于今时不同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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