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万古第一悲!

    第一百七十章 万古第一悲! (第1/3页)

    自从跟静潭居士相识以来,江然便一直跟着他学习阵法之道。

    虽然江然自己也不能确定,有朝一日自己会不会抓到一个阵法大家,从而获得相关的本事。

    可与其被动等待一个不确定的来日,眼前的机会自然更不能错过。

    一个有心向学,一个虽然感觉痛苦,却也尽力迎合的去教。

    导致江然这一段时日以来,阵法造诣进境飞快。

    此时他便寻了一处盘膝而坐,开始静静观察这剑器阵网。

    手里捏了几块石头,偶尔便会出手试错。

    时间一分一秒便就此流逝,短短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江然已经换了数种法子,却始终难以越过此阵。

    一时之间,也是不免眉头紧锁。

    阮玉青对此道并无多少涉猎,就站在江然身边静观。

    然而看着看着,她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江少侠,你看那些巨大的剑器之上,好似雕刻着什么东西。”

    江然先前只注意了阵法,倒是未曾在意那剑器上的情况。

    这些剑器不知道是如何锻造,各个大的惊人。

    好似一尊尊巨大的石柱,上面浮雕刻绘若是仔细看的话,确实是能够看出一些玄虚的。

    江然暂且将注意力自阵法之上挪开,凝望剑器上的浮雕,眨了眨眼睛:

    “这上面刻绘的……是十八层地狱的受刑图吗?

    “不过这里的剑器,可绝不仅仅只有十八处……”

    前前后后罗列起来,一共有一百零八处。

    江然方才已经看出来了,这一百零八处可分为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根据各自位置不同,可罗列为千百阵型。

    也正是因此,想要破开此阵属实为难。

    “不是每一个剑器之上,都有浮雕。”

    阮玉青轻声说道:

    “你说这会不会是跟破阵之道有所关联?”

    “倒也难说……”

    江然闻言,目光也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些剑器上的浮雕。

    只觉得上面所刻绘的酷刑,属实是极尽残酷之能事。

    这倒是让江然更加不明白,这地方到底是什么人弄出来的。

    在这阵法中间的棺椁里,躺着的又是什么人?

    这上面那些房间里留下的血渠,往那空洞之中输送鲜血的目的,又是什么?

    心中一个疑问接着一个疑问的诞生,却又接连消散。

    最终目光凝望雕刻着浮雕的几尊剑器,片刻之后,手里的石头再一次打出。

    这一次却极为顺利。

    几块石头落下之后,一切平安无事。

    江然和阮玉青不免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眸子里的惊喜之色。

    “阮姑娘果然聪明伶俐,我一叶障目只看到了阵法,却没想到,这阵法之中还藏有提示。

    “破阵的关键,真的就是这些上面有着浮雕的剑器。

    “以此为点,再按照天罡地煞斗转之数去推,便可以破阵过去了。”

    江然一时之间有些欣喜。

    阮玉青则笑道:

    “江少侠你可不要嘲笑我了,伱短短时间之内,阵法进境至此,那才是天纵之才。

    “我虽然看出浮雕剑器有异,也只是运气好而已。

    “若是你不精通此道,我们两个想要过去,那是痴人说梦。”

    说到这里,两个人又是相视一笑。

    不过虽然找到了门路,但是能不能安全过去,尚且还在两可之间。

    江然又借此多尝试了几次,确定无误之后,这才对阮玉青说道:

    “阮姑娘,想要越过此阵,便一步不能有所偏差。

    “不能让你跟在我身后了,我们须得一起过去……”

    “好。”

    阮玉青也没有跟他斤斤计较,便将手递了过来。

    只是看着这十指紧扣的两只手,阮玉青却又忍不住砸了咂嘴:

    “总感觉便宜都被你占光了。”

    “有吗?”

    江然眉头一挑。

    “没有吗?鬼王宫里,就被你这么拉着,现在到了这驿站地下,还是被你这么拉着。

    “这事传出去好说都不好听了。”

    阮玉青轻轻摇头。

    “那要不就别传出去了?”

    “就这么偷偷摸摸的啊?”

    “……”

    江然感觉他们说的话,好像朝着一个不可测的方向,正狂突猛进。

    当即咳嗽了一声说道:

    “走吧,咱们先过去。”

    “恩。”

    阮玉青微微点头,扣住了手里的柔水剑,随时预备突发情况。

    下一刻,江然脚下一起,带动阮玉青身形划出重重身影,正是天乾九步。

    足下一点,已经落在了第一处剑器的锁链之上。

    身形一起,凌空而动,眨眼之间便已经走出了三步。

    可是当第四步飞跃,就要落到那平台之上的时候,毫无征兆的火光骤然而起。

    江然眉头微蹙,脚下一点,身形倒卷,重新回到了上一个落脚点。

    “怎么回事?”

    阮玉青一只手搂着江然,扭头看去那烈焰狂喷的场景,只觉得心头有些发慌。

    方才一着不慎,两个人只怕都得落到这岩浆池内,尸骨无存。

    江然微微沉吟:

    “方才我以石轻击,第四步便可以登临中间平台。

    “可真到了此地之后,却又发现,关节之处多了一变,让我只能抽身而退……

    “而且,这一变让这阵法所在意义,变得不仅仅只是为了阻拦。

    “它似乎是想要引导我们,走遍阵势想要让我们走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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