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第10.2章
疑惑-第10.2章 (第2/3页)
一次抓到他，他们一直把绳子绑着，直到他流血。那次比这次痛得多。
“你知道，我不想束缚你。我很高兴释放你。来吧，我给你找一只鸟和一些面包。”
老恶魔拿起水皮，把小辣椒推到洞口，但他不需要任何哄骗。佩珀站起身，以他最快的速度走了出去。他的腿有点摇晃，但没有摔倒。几天来他第一次走到外面，一阵喜悦涌上心头，他咧开嘴笑了。他没办法。
“我们去我的帐篷吧，”老恶魔说着，拍拍他的背，指指点点。小辣椒点了点头，开始沿着小路艰难地走着，小路上的雪比小路多。当小辣椒滑倒，差点摔倒时，老恶魔抓住了他，坚持抓住他的手，让他保持稳定。佩珀对此感到害羞，但他需要帮助。至少现在是这样，直到他恢复健康。恶魔的手摸起来…很正常。只是一只正常的手。
恶魔住在毛皮做成的厚帐篷里，形状几乎像正方形，他们养马。不过，他们没有战车，他们的定居点看起来更像一个营地，而不是一个小村庄。老恶魔领着佩珀穿过帐篷，大致走到帐篷的中间，掀开一个看起来和其他帐篷没什么两样的帐篷的门帘，叫他进去。
当他走进去时，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在一个形状像锅的圆形火盆里烧着的煤，被小小的圆腿略微抬离地面，加热了整个空间，在一切事物上投射出微妙的红光。天花板上的一个小圆口让烟出来了。一堆粗糙的布和毛皮被铺在地上当地板，太多了，小辣椒分不清地面是冰还是土。
佩珀靠近火盆坐下，开始暖手。穿着衣服和皮草，他在山洞里已经足够暖和了，所以他没有被温度所困扰，但现在有了真正的温暖，他想尽可能多地吸收热量，并储存起来以备以后使用。
那人从一个带盖的篮子里拿出一只煮熟的鸟，把它放在火盆上的烤叉上热一下。肉的味道很快充满了整个房间，尽管小辣椒还是很渴，但他的嘴巴开始流口水了。老恶魔在火盆旁坐了下来，对面是佩珀，他跷起二郎腿，用手把脚抬到合适的位置，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叹了口气，说:“现在，小黑尾巴，我们为什么不从你的名字开始呢?你从来没有说过，你以前也不愿意和我说话。”
“辣椒”。
“胡椒?我本可以猜到的。它适合你。我叫Natuak。我们知道彼此的名字，你坐在我的火炉旁，吃我的晚餐。我们现在是朋友了，跟我说说你的父亲吧，那个巨人杀手。”
佩珀看着老恶魔纳图克，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当真的。纳塔克只是回头看着他，他那布满皱纹、胡茬的脸平静而朴素，等待着佩珀开始说话。佩珀想了一会儿，到底该说多少，又会有什么后果。但他看着这只鸟，每次呼吸都深深地吸进它的香气，觉得它可能没事。
“嗯……他真的很高。他是我见过的最高的人。我可以坐在你的肩膀上，他还是会更高。他也很强壮。他手臂的肌肉和我的头一样大，或者更大。他参加的所有比赛都给他留下了很多伤疤。他一生都在军队里战斗。他脾气暴躁，但总是信守诺言。”
“他是个好拳击手吗?”
“他是最好的拳手。”
“他了解我们的人吗?”
“他嗯……我不这么认为。并不多。你根本不像他告诉我的那样。”
“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在军队里见过他们中的一些人，他说他们赤身裸体地战斗，不需要任何武器。他说他们都疯了，不管你怎么做都阻止不了他们。它们只会用牙齿、爪子和尾巴。它们的尾巴直接穿过盔甲。其中一个杀了爸爸最好的朋友，他从未忘记这件事。我想，一开始他甚至害怕小塞夫。他想让迪安娜杀了他，但她不会。但他说的肯定是别的恶魔，因为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只有一种恶魔吗?还是有很多?小辣椒问。在遭到了这么多次挑衅之后，现在又要说这么多，他觉得很奇怪，但他不再害怕了，就是这样。
“只有一种。一个古老的，逐渐衰落的部落。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我们对他们不高兴。塞夫是谁?”
“那是迪安娜的小恶魔男孩，她从异域人那里偷来的。我想我知道她从哪弄到他的。有一块地，有许多平坦的石头和火堆，你的一个女人让爸爸帮她搬了一块石头，石头下面有个孩子。我想塞夫就在其中一个下面。”
老纳图克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强烈的感情。那人在座位上踉跄着，用爪子抓住他坐着的皮草，直直地看着佩珀。他的银眼睛，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变成了暗淡的灰色，却燃烧着强烈的火焰。小辣椒不像花一样知道人们在想什么，但恶魔看起来既愤怒又兴奋。“在哪里?你知道它在哪儿吗?”
“没有，但是……嗯，我敢打赌爸爸能再找到它。”或Wolfsca
。爸爸总是知道东西在哪里。或者至少他说他喜欢，”佩珀说。“对不起。这就是你要交易我的意思吗?为了岩石下的孩子们?”
纳图克向后靠了靠，抬头看着屋顶上的洞。他大声吼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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