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第8.2章

    疑惑-第8.2章 (第2/3页)

得焦躁不安起来。这支舞又把他带到了人群的边缘,靠近那个把杯子掉在地上的人。他又喝了一杯,满满当当的,直接泼在花的脸上。

    当弗劳尔绊了一跤时,人群大声地嘲笑他。臭气熏天的蜂蜜酒渗进了他的耳朵里,淌得到处都是,甚至还流到了他的后腰。这刺痛了他的眼睛。他失去了节奏,然后失去了勇气。不过,他没想多久,就有人扔了个硬物砸在他的胳膊上。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溅在他身上。有个黏糊糊的东西粘在他的肚子上,然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弗劳尔一边想擦擦眼睛,一边继续跳舞,但他看不清自己要去哪里,绊倒在别人的腿上。一个石头人咆哮着,把弗劳尔推回了跳舞区。人群笑得更厉害了,醉醺醺的,狂热的,弗劳尔很快发现自己被扔来的食物从各个角度扔来扔去。有些人甚至把杯子、角和盘子扔到他的骨头上,使他痛苦不堪。他瘫倒在地,蜷成一团以保护自己。很快,他就浑身堆满了食物,这是自从国王的人抓住他以来,他吃过的最多的食物。

    “起来,奴隶!”起来跳舞吧!国王吼道。弗劳尔试图站起来,但他滑倒在周围的一堆淤泥中。它进了他的嘴里,他尝到了盐和肉汁的味道,当他舔舔嘴唇想要更多的时候,他感到非常羞愧。第二次,他站得更小心了,想把眼睛擦干净,这样他就能看见东西了。然而,他的手太脏了,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他舔了舔手指,又试了一次,又成功了一点。他可以透过眼睛里的水眨眼,辨认出房间。

    阿尔萨菲尔问道,他的声音比金属还硬,比雪还冷,“孩子,你还饿吗?”

    国王听了这话,喊道:“喂!再吃点!然后扔了一块涂着酱汁的肉,正好落在弗劳尔的两耳之间,掉到了地上。接着,国王咧嘴一笑,瞥了安德洛克斯一眼。

    花跟着他的目光,看到爸爸气得发抖。爸爸随时都会释放他的邪恶,所有这些人都会死。弗劳尔以前就感受过这种邪恶,不想再感受一次。它窒息了所有的呼吸,蒙蔽了思想。这就像扔进了一个坟墓,从来没有碰到底部。

    他不得不跑。现在。

    他刚转身向门口走去,一只杯子的边缘就碰到了他的鼻子,正好在他眼睛下面。疼痛蔓延到他的整个脑袋,泪水使他双目失明。他啜泣着,咬紧牙关,避免因痛苦而哭泣,他感到内心有什么东西碎了。他感到自己的内心崩溃了,他知道自己要失败了。他一无所有。一滩黏糊糊的酱汁溅到了他的脖子和脸上,他甚至懒得擦掉。他站在那里,双眼和拳头紧紧地攥在一起,一边等着爸爸把他们的血涂满墙壁,一边无声地抽泣着发抖。他只能忍受这一切。

    人群变得疯狂起来,醉醺醺地大喊大叫。他们拿到手的任何东西砸向他,弗劳尔倒在地上,蜷成一团保护自己,就像他一直以来的那个胆小鬼一样。过了一会儿,他们离开了他,把注意力转向别处。他听到了身体撞击的砰砰声和撕裂的声音,以及其他各种他无法理解的混乱声。房间里一片混乱。

    爸爸的邪恶没有显露出来。花等了又等,但一直没有发生。爸爸没有做任何事来救他。

    一个奇怪的、软软的东西撞在他的整个脑袋上,弗劳尔又看到了一道白色的闪光,感到他的大脑在颤抖。他的头盖骨隐隐作痛,那一侧的耳朵又响又刺痛,当他睁开眼睛时,一时间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他感到恶心,试图深呼吸,以免胃里剩下的东西流失。

    然后他的眼睛集中了,他看到了击中他的东西:一个从墙上掉下来的石头人的头。它灰色的皮肤松弛地垂在头骨上,像融化的蜡烛蜡。花几乎在恐惧中尖叫和哭泣;他皱着眉头,露出了牙齿,泪水从他的眼睛里涌了出来。他把眼睛眨开,看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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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kles还是和以前一样坐着。他只和弗劳尔的目光接触了片刻,就转过身去了。花盯着他看得更紧了,在心里尖叫:爸爸,救救我!拜托!他的舌头在鬼脸后面蠕动着说着话。爸爸,爸爸!爸爸!

    他的养父再也没有见过他的目光。弗劳尔的眼泪使她很难分辨出爸爸的感受,甚至连看都看不出来;一切都太模糊了,他没法把眼泪眨开,看清楚。

    “贝农,你在下面干什么?”阿瑟费尔站在花的旁边说。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但他的肢体语言中有些东西让人觉得他在趾高气扬。那人伸手抓住被砍下的头的头发,把它拿了起来。“贝农,你知道上次你在不属于你的地方闲逛会发生什么,”他对它说。

    听到这话,人群哄堂大笑。国王没听见,只好叫人复述一遍。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鼓掌并喊道:“把他放在门边。如果他跑了,就少了一张嘴要养活!哈!”

    阿尔特费尔把脑袋扔到房间后面,靠在通往大路的门边。然后他举起手,过了一会儿,房间里安静了一些。他停顿了一下,给这寂静增添了庄重的气氛。人群进一步安静下来。然后他说:“主人,有人把你的大厅弄得一团糟。”

    弗劳尔抬起头来,看到国王严肃地坐着,脸上的幽默消失了。他转过头来怒视着花,花只是勉强低下了头,才避开了他的目光。

    “谁敢这样,我的孩子?”谁敢这样嘲笑我?国王说,他的声音充满了力量。

    “是你的奴隶,大人。跳舞的男孩。”阿尔特费尔说。

    花感到一阵震惊,穿过人群;但他不太清楚那是什么。兴奋吗?恐惧?对弗劳尔来说,他很有可能弄湿自己。

    “这一切都是我的奴隶干的?”国王慢慢地说。震惊。不祥的。

    “是的,我的国王。他跳得太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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