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九九章 好一个传言中的关家逆子啊!
第三九九章 好一个传言中的关家逆子啊! (第2/3页)
人敢拦!
“废物…废物…”
于圭总算是体会到了父亲的无奈,他气急败坏,怒吼一声,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哪曾想,关羽避都不避,青龙啸天,就是一记挑斩。
他那赤红的眼瞳中仿佛在说。
——『关某但凡避一下,都是对这身武艺与青龙刀的不尊重!』
“呜啊”
仅一个呼吸的功夫,在无数人的目光下,于禁的儿子于圭…
——枭首!
他的脑袋滚落到地面上,很凑巧的停在了他父亲于禁的额头那边…
关羽用青龙刀将两个头颅一并砸起,举过头顶,举向苍穹。
这下…结束了!
这一场遭遇战,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趁着魏军兵士茫然无措之际,关家军的勇士们已经毫不留情的在背后捅刀子了。
惨叫声不绝于耳,直到半盏茶的功夫,这些魏军才回过神儿来,他们的将军都死了?
那么…他们再逃,那就不是不尊军纪!
——『这是兵败如山倒,于禁父子…死的好啊!』
溃逃…
整个魏军开始大溃逃!
反观关羽,在击杀掉于圭后,就没有了动作,不是他不想追杀,而是他真的累了,这一刻的他坐于赤兔马上,立于这晨曦之下,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清风微拂…薄薄的日影渐渐的升上天空,耳边尤是那些魏军的惨叫声,以及关家将士们的喊杀声,一切都变得美好了起来。
不多时,一场大战落下帷幕,似乎…南归的道路,再无阻隔。
却在这时,有探马禀报:“二将军,曹仁带数万骑兵正沿着汉水,往这边杀来…”
听到这话,关羽没有说话。
一旁的王甫恨恨的道:“还是要封锁汉水,这张辽是铁了心封锁汉水么?”
鲍三娘望着她的公公关羽,心头喃喃:“还是…回不去么?”
这时…
关羽淡淡的张口:“关某何曾说过,要过汉水了?”
这突然的一句话再度点燃了起了整个关家军的斗志。
这时,王甫率先拱手:“二将军,末将请战…”
伊籍也拱手:“二将军,某也还能战!”
王桃、王悦也一齐开口:“公爹,儿妇请战…”
鲍三娘哪里会示弱,她瞟了王桃、王悦一眼,也拱手:“公爹,儿妇也…”
终究,她能说的话被情敌王桃、王悦给抢先了。
关羽望着这些人,他先是朝王甫、伊籍望去,点头示意。
然后再望向鲍三娘、王桃、王悦,心头感慨:
——『维之的眼光不错!』
——『若是能活下去,便让维之娶了你们三个,又有何妨?』
当然,他不会这么说,他像是刻意端起了公爹的架子,淡淡的道:“要做关家的儿妇,先活下去。”
这一刻,关羽的眼眸望向的是北方。
那里有关家军百里联营的大寨,这是关羽的坚持与底线。
他丢掉的东西,他必须亲自夺回来——
…
…
为何救新野?
因为按照汉水的流势图,过襄阳,到中下游时,向北的一条支流名叫“唐白河”。
说是唐白河,却是分别由唐河与白河两条河流组成,其中的白河被南阳人亲切的称为母亲河,留经的便是朝阳城、新野城。
如果沿白河而上…一边是水,一路都是平原地带,不容易遭遇埋伏。
且,白河已经是襄樊战场的最东处,是整个曹魏部署最不容易支援且覆盖到的地方。
在送走黄忠与黄承彦这一陆一空的总指挥后,关麟的眼睛依旧盯着舆图上。
关麟指着新野城西南处的“朝阳城”,还有正北处的“鹊尾坡”,他“吧唧”着嘴巴,淡淡的说:“我还是觉得这两处最容易设下埋伏!”
陆逊微微颔首,却是宽慰道:“是否有埋伏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天上…刘晔先生多半是能窥探到这些埋伏的…从而将敌人埋伏的地点告知黄老将军,有防备的埋伏…那便不是埋伏,便可以诸个击破。”
“希望如此。”关麟点头。
陆逊的话让他宽心了一点儿。
他深吸一口气,再度张口:“传徐先生——”
而随着这一道声音,黄承彦的表情微微的发生了些许变化。
徐先生自然是徐庶…
按照关麟的部署,这次,黄忠与刘晔是一组,负责救援新野城。
黄承彦与徐庶则是另外一组,负责在空中找到关麟的父亲关羽关云长。
比起前一组任务,这一组任务的难度更大。
不多时,徐庶进入这正堂,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黄承彦,当即先是向黄承彦行了一礼,“学生拜见黄老…”
没错,徐庶曾是黄承彦的弟子。
说起来,少年时的徐庶本名徐福,喜欢练剑行侠仗义,也是地方赫赫有名的游侠,只是后来来为人报仇杀了人被官府抓助。
逃脱后…这才改名换姓为“单福”,之后弃武从文,先后拜黄承彦、司马徽为师,学成后依旧不敢用“徐福”的名字,于是再改名为徐庶。
徐福、徐庶、单福都是同一个人——
黄承彦见到这个昔日的弟子也显得有些激动,黄月英突然特变的激动起来…她们都是一个学舍的弟子,虽是男女有别,但彼此间有同窗之谊。
更何况徐庶与她的夫君诸葛亮关系极好,堪称莫逆之交。
“单福,可是许久未听到你的消息了…自打你北上许都后,我们便…”
眼看着黄月英就要开始叙旧。
徐庶微微扬手,“师妹,大事要紧,先不说这些…”
说到这儿,徐庶又拱手朝向黄承彦,“学生听闻恩师能飞上天穹,学生不才,恳请也随着恩师飞天一次,完成云旗公子交代的任务。”
黄承彦语气中带着许多感慨:“你回来了就好,这些都好说…好说…待会儿,为师便送你上天!”
关麟适时提醒道:“黄老与徐先生此次的任务极重,我爹…这人,轴得很…哪怕他已经不再如往昔般傲气不可一世,但…他必定还是一如既往的要强,不会轻易服输…”
说到这儿,关麟的语气压低,声音也变的厚重,“我不知道他如今在哪,可我大致能猜到他的目的一定是找回面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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