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此诚东吴,危急存亡之秋也!

    第二七九章 此诚东吴,危急存亡之秋也! (第2/3页)

的冤哪!”

    曹操让两位斥候站起,目光中的有震撼,也有知道这件事儿后深深的欣慰,“云长都学会假借外物了,这几年他精进了不少,这仗输的不冤!”

    说到这儿,曹操眼眸眯起,感慨道:“孤倒是没有想到,小小的一枚铜镜,却让孤折损了数万兵马,云长一心尚武断然做不出这个,那…发现这铜镜能反射光线的便是那关家的关麟是么?”

    说出“关麟”这个名字的时候,曹操还有些磕绊,俨然,这个名字在他的心头并不深刻。

    倒是一旁的程昱连忙解释,“是关羽的四子关麟关云旗…”

    “哈哈,虎父无犬子啊,孤想起来了,孤当年刺杀董卓时,就是因为一块儿铜镜反射出七星刀的锋刃,害得那董卓警惕起来,原来这铜镜还能这么用,哈哈哈哈,孤怎么没有想到——”

    曹操笑了笑,“将关麟这个名字也绣在孤的袖子里,孤要时时刻刻的记住他!”

    啊…

    程昱一怔。

    要知道,曹操袖子里绣着的名字不多,有张飞张翼德,这是因为当年关羽斩颜良诛文丑后,他提及的若是他三弟张飞,武艺更胜一筹,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曹操为了记住他,也因为忌惮,特别纹在袖子里。

    后来,关羽过五关斩六将离开之后,曹操又把关羽的名字纹在袖子里,这倒不是忌惮,而是情谊!

    再往后,曹操也唯独在与马超一战,经历过割须弃袍的惨状后,将马超马孟起的名字也绣在了袖子里。

    这些名字…都是响当当的存在啊!

    可现在…关麟的名字!

    程昱有些惊讶,在他的记忆中,丞相还从未有过如此看重一个这般年纪的青年。

    ——张飞、关羽、马超、关麟…

    是丞相高估他了吧?

    曹操一看就看穿了程昱心中所想,“仲德无需去揣摩,孤记下这关麟的名字,不为别的,乃是因为这铜镜,让孤想通了一件事儿!”

    “呵呵,那让子和殒命,让子孝晕厥,让虎豹骑葬送于落日谷,能制造出神奇军械的,那将整个襄樊局势再度搅浑的,那将孤的‘铁壁’,孤的‘满府君’一并阴杀的,那让孤总是梦到的黄老邪,不是别人,哈哈…孤总算是找到他了!”

    这…

    程昱一怔,旋即,他明悟了。

    ——『原来如此!』

    不等程昱接着想,曹操的声音再度传出。

    “告诉于禁,让他不可小觑此子…他的对手是搅动襄樊风云变幻的黄老邪。”

    曹操的语气愈发郑重,“让他小心对付此子,若能击溃此子,他便是此次南征的首功之臣,他要什么,孤封给他什么!”

    说到这儿…

    曹操话锋一转,“哈哈”,他一边笑一边看着那于禁与徐晃寄来的急件,接着说道:“好一个铜镜,这小子以为孤会因为一枚铜镜给屈服么?传孤诏令,整个寿春城征集铜镜,让所有将士纷纷挂在身上…孤要以他关麟之道,还施那东吴碧眼儿之身!这铜镜,他能用,孤亦能用——”

    此言一出…

    程昱心头暗道。

    ——『丞相也要用铜镜,也要用这铜镜反照出的光…与东吴会战么?』

    想到这儿,程昱连忙拱手,“臣这就去安排!”

    曹操环望诸谋臣,不少人尤自一副惊诧的模样,俨然还不知道这铜镜是如何克敌制胜的!

    倒是唯独司马懿,正在吧唧着嘴巴,啧啧称奇,像是已经明悟。

    “散了!”

    曹操冷冷的留下一句,便当先出去了…一边走一边吩咐许褚,“虎侯,即刻寻一枚铜镜给孤,孤要亲自试试——”

    一时间,众谋臣鱼贯而出,司马懿心下琢磨,留在最后出门…

    曹植也特地留在最后。

    “仲达是想到了什么了么?”曹植问司马懿。

    啊…

    司马懿没想到,曹植会主动与他说话,反问了句,“子健公子是在问我?”

    “要不然呢?”曹植表现出了他的洒脱,“我虽与二哥在争一件重要的东西,可我拎得清楚,若是大魏都没了,那还有什么争的必要么?”

    呼…

    是世子之位么?

    司马懿如此想,可他哪里知道,曹植要争得是他的甄姐姐呀!

    司马懿长吁口气,向曹植一拱手,感慨道:“不瞒子健公子,我在想,丞相收到了于禁、徐晃两位将军的急件,那孙权会不会也收到了襄樊战场、江夏的急件呢?”

    这…

    曹植怔了一下,“仲达的意思是?”

    “我是在想。”司马懿目光幽幽,“如果三日后的约战,丞相打算用这铜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东吴也打算效仿江夏、襄樊的大捷,试图用这铜镜,用这光呢?”

    这下,曹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一把抓住司马懿的手。

    “现在,你随我一道去见父亲——”

    …

    …

    东吴,建邺城。

    “怎么会这样——”

    得到交州急报,双手捧着的急报的诸葛瑾,双腿一个踉跄,整个人跌倒在桌案前,他扶着桌案站起,又一次扫过交州的急报。

    他不由得再度呼出。

    “怎么会这样?”

    是啊…

    怎么会这样?怎么陆逊平白无故的就反攻了交州苍梧郡…且已经攻破苍梧郡。

    南海郡也已望风归降…

    东吴好不容易打下来的交州,一夕间化为乌有!

    还有…

    陆逊怎么?怎么与交州士家勾结在了一起?

    怎么吕蒙将军也被他擒住?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诸葛瑾茫然无措的望着手中的竹简,他的手不住的在颤抖,抖得厉害。

    关键问题是,他想不通啊…

    他明明已经将吕蒙将军的书信交给吴侯,那书信诸葛瑾看过的呀。

    是一封为陆逊开脱的书信,言辞恳切,字字珠玑…

    吴侯的表情,吴侯之后下达的诏令也说明,陆逊无罪…这件事儿已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可…

    “到底发生了什么——”

    伴随着“砰”的一声,诸葛瑾双手猛地拍在桌案上,罕见的,这位一贯温文尔雅的中司马,他的表情悲怆至极。

    可只是短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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