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调虎离山 再遇故人(月初求月票)

    第一百八十章 调虎离山 再遇故人(月初求月票) (第2/3页)

傲天”的关注上,至于这场及笄礼的主角,那名南宫家的小姐,反而被所有人忽略了。

    待宾客到齐,礼仪开始,群宾客庆贺。

    只是所有人都显得心不在焉,不时将头扭向大门,恨不得快进到及笄礼结束,看抢人环节。

    然而古代的礼仪凸出一个繁琐,何况是世族,好一番折腾,等仪式终于结束时,天色也已擦黑,厨房开始传菜。

    古色古香的园林内,摆开一张张桌案,小桥流水,丝竹管乐,甚至还有歌舞助兴,沐夭夭终于得偿所愿,开始大快朵颐。

    而其余三人则显得心不在焉。

    终于,就在对峙的道门与御兽宗开始不耐烦的时候,有仆人疾奔而来,朝着厅堂内的南宫家主耳语。

    后者笑道:“我那侄儿已带来了。”

    来了!

    闻言,厅内左右两侧的客人们都精神一震,老道士与栾玉的视线在空气中撞击,仿佛擦出火星。

    堂外也安静下来。

    此刻天已黑了,半轮残月高悬,江南园林中灯火通明,一行人浩浩荡荡前来。

    前头是一名引路的管家,而在其身后,便是一名约莫十五六岁,表情坚毅,神色桀骜的少年人。

    这一刻,人群中的季平安也好奇地看向对方。

    “傲天啊,还不参见诸位仙师?”儒商模样的家主笑呵呵说。

    然而,南宫傲天却并未应声,先在堂前站定,青涩的脸孔上,是故意扮出的成熟,他逐一扫过一名名修士,最后看向家主,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呵。”

    充分表现出,一个被家族欺压排斥的主角对权威的不满和不屑。

    家主笑容一僵,想要呵斥,却强行忍下,哈哈一笑,对二人道:

    “我这侄子性格顽皮了些,还望莫要见怪,若打磨一番,还是好的。”

    见观主与栾玉不答,家主又看向后者,尽可能温和道:

    “傲天啊,这两位乃是道门和御兽宗的长老,对你颇为欣赏。”

    南宫傲天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很好地隐藏了起来”,眉头一皱:

    “欣赏?”

    只是饶是装出一副少年老成,心思深沉的模样,但那微微急促的呼吸,难以掩藏的兴奋与期待,在季平安这个“装嫩高手”面前,都暴露无遗。

    栾玉和观主同样微微皱眉,以二者的眼力,怎么看,眼前的都更像是一个中二少年。

    是演技太好?

    略一沉吟,鹤发童颜的老道士清咳一声,目光锁定少年:

    “贫道听闻,你近些日子转变颇大,在族中崭露头角,可有此事?”

    说话的同时,他的眼孔中透出青光,施展道术。

    南宫傲天一怔,嘴巴自动说道:

    “有。我师父教了我很多。”

    说完,他突然用手捂住嘴巴,眼神惊恐,似乎不明白为何说出心底最深的秘密。

    “你师父?”观主追问。

    南宫傲天瞬间被摄走魂魄般,呆呆地放下手,机械地说:

    “我前些天,偶然捡到一枚戒指,结果晚上入睡后,梦到了一个神秘人,他自称古代强者,说能帮我变强……”

    旁边,栾玉也愣住了,突然一拍金牌,一只虚幻的游鱼甩着尾巴钻出,一头撞向少年,抢过“操控权”,追问道:

    “戒指在何处?给我。”

    南宫傲天转身,看向她,表情呆滞,仿佛梦呓:

    “被我藏在鞋子里。”

    说着,他弯从鞋子中掏出一枚式样古朴的戒指,朝栾玉丢去。

    三清观主拂尘一甩:“过来!”

    一股无形力量降临,牵引戒指朝他飞去,栾玉冷笑,寸步不让:

    “牛鼻子当真无耻。”

    那只梦境鱼甩尾,一口将戒指吞下,朝她飞回。

    顿时,一方以拂尘拉扯,一方以宠兽操控,那一枚戒指则悬浮在二人中间,发出“咔嚓”一声,继而爆碎开来。

    “啊!”

    与此同时,南宫傲天惨叫一声,原地晕厥过去。

    一股无形的黑气从他体内钻出,继而溃散崩解。

    看到这一幕,厅堂内外所有人都露出惊愕的神色,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而观主与栾玉明显一呆,下一刻,近乎同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不是!”

    是的,这一刻不要说两名长老,便是外头窥探的俞渔、黄贺等人,也都看出端倪。

    俞渔脸色微变:

    “什么师父,这分明是幻术,将幻术篆刻在那法器戒指上。他所谓的梦境,只是被幻术欺骗,而力量的增长,则是法器赋予的。”

    作为国教圣女,戏精少女虽看着不靠谱,但若论“眼界”、“见识”,远非寻常修士能比。

    所以……南宫傲天这个崛起的天才是假的……是有人故意布局,制造了一个“天才”出来,可有什么意义?

    俞渔想不通,下意识求助般看向季平安,然后愣住了。

    只见季平安竟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仿佛对眼前的一切失去了兴趣。

    ……

    ……

    秦淮河上,画舫船中。

    一间暖阁内,穿着轻纱衣裙的香凝坐在矮桌旁,捏着手绢,缓缓擦拭着手中那一只墨绿色的簪子。

    只是目光有些恍惚,不知在思考什么。

    直到房门被敲开,服侍她的“丫鬟”走了进来,反手关上房门,看向自家娘子,说道:

    “三清观和御兽宗的人都出城了,应该是去了南宫世家。”

    香凝回过神,看向后者,秀眉轻皱:

    “为了那个南宫……”

    “傲天。”

    “对,傲天?”

    “我们真的不去探查吗?这么重要的事……”

    “不必。”香凝摇了摇头,这名姿容颇为妖媚的前任花魁摇了摇头,脸上一片凝重:

    “这件事透着古怪。”

    “古怪?”

    “恩。我也说不好,但就是觉得不对劲。”

    “会不会是咱们太疑神疑鬼,若真的不对,道门和御兽宗为何前往?他们并不愚蠢。”丫鬟质疑。

    香凝冷静道:

    “不。正因为他们不蠢,所以肯定会。越是聪明人越容易想的太多,而且,就算他们有所察觉,也还是会去。因为赌不起。”

    这句话说得有些玄妙,但丫鬟听懂了:

    “因为他们不敢等下去,担心被别的势力捷足先登,将人抢走?”

    香凝点头,叹息道:

    “各方都下场明争暗斗了,哪怕有一丝可能,他们也会全力去抓住。况且,就算那个南宫傲天不是死而复生者,他们又能有什么损失呢?总不可能是有人想用其作为诱饵,将这帮人诱导过去吧,有什么意义呢?

    离开了余杭城,他们的修为也不会减少半分,何况还是两家一起诱导过去,就算想下套,不怕崩碎一嘴牙?真以为五大宗派的长老好招惹?”

    丫鬟听着,忽然问:

    “那如果是调虎离山呢?”

    调虎离山?

    香凝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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