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 今夜,东京无眠

    第1049章 今夜,东京无眠 (第2/3页)

啥看?这是你能看的么?”

    文字是符文之城文字,画是刚设计的改良炸弹。

    只是炸弹在纸上看不出大小,被误认为子弹无可厚非。

    松平昆阳被骂,十分不爽。

    他坐直身体,倨傲道:“赵大人,此次我代表大日本帝国与你谈话。”

    “你代表小鬼子要跟我说啥?”

    “不是小鬼子,是大日本帝国。”松平昆阳怒道:“赵先生,请不要侮辱我们大日本帝国。”

    “好的,鬼子帝国究竟要说啥?”

    松平昆阳深吸一口气:“赵先生,我们的警察和宪兵正在北海道道厅附近搜索爆炸残留物,相信不久后便有结果。在此之前,赵大人不想交代什么吗?”

    赵传薪拿小钢叉叉了一块兔肉,端起鸡尾酒灌了一口,酸酸甜甜很棒棒。

    “莫非我偷看寡妇沃迪奥诺娃洗澡这件事被你发现了?好吧,我摊牌了,我是有那么一刹那垂涎她的身子,但后来想了想,她不是那种锈迹斑斑的贞洁烈妇。

    早已被许多人研磨的光滑。”

    旁边神甫听了眼睛刷亮:“大人,此言差矣。女人就像钢琴,使用的越老,音色越好。”

    “……”

    “既然大人装傻,那我直言好了。札幌的北海道道厅被炸,与赵大人不无瓜葛吧?”

    赵传薪一拍桌子:“赵某今日就撂下这句话——天王老子来了,那也是匪徒所为!”

    松平昆阳怒道:“赵大人,就像我说的,我们已经在找残留物,相信会找出蛛丝马迹。”

    “那你们尽管找,找到了是哪个匪徒所为,赵某会唾弃他。就这样,啊……tui!”

    结果你说巧不巧?

    赵传薪一口唾沫,居然沾着自己棉靴边缘上了。

    松平昆阳:“……”

    神甫:“……”

    赵传薪面色尴尬:“这纯属巧合。”

    松平昆阳愤怒起身,准备离开。

    赵传薪:“等等。”

    松平昆阳讥讽道:“怎么,赵大人连我也想一起炸了?”

    “松平啊,咱们是老朋友,什么炸不炸的就见外了。”赵传薪在耳朵上取下雪茄,点上:“我只是想给你们国家一点忠告。当然,忠言逆耳,如果有冒犯,那纯属故意……啊不,是还请你见谅。”

    松平昆阳虽然生气,虽然觉得赵传薪狗嘴吐不出象牙,但深知赵传薪说得越多越可能露出马脚这个道理。

    所以他冷笑:“赵大人请说,我洗耳恭听。”

    “人做错事,就要勇于担当。比如你们的什么反赵社,差点炸死我的同僚,而且从名字就知道他们对我很不友好。至少你们也该割它个四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表示表示吧?不然说不过去吧?”

    松平昆阳嗤笑:“赵大人好大的胃口。整个日本才多少万平方公里的面积?再者,那桦太厅和北海道道厅被炸,赵大人又要割多少土地赔我们?”

    “你他妈怎么听不懂人话?老子说了,那是匪徒所为。”

    松平昆阳冷笑:“那我也说了,你的人被炸,也是匪徒所为。再者,炸毁桦太厅和北海道道厅的究竟是谁,或许很快就有结论。”

    说完,他拂袖而去。

    ……

    札幌郡警察,果真找到了一片完好的破片。

    这破片长条形,上面刻着字,是日文。

    上面写:我是匪徒。

    周围警察:“……”

    几个英国、美国和法国记者在当地跟随警察调查。

    见找到弹片,“咔嚓”声不绝于耳,纷纷拍摄。

    拍完再问上面写的是什么。

    当听警察说了以后,众记者脑瓜子嗡嗡的:真·匪徒所为。

    ……

    夜幕降临,赵传薪准备离开敷香酒馆时,彼得·格雷宾拦下他:“大人,我想拍电影。”

    他深知自己现在名气都是电影给带来的。

    要是多拍几部,或许他在一些人心中地位能超越上帝。

    “彼得,听我说。”赵传薪语重心长:“娱乐圈水深,混迹久了你就变脏了。啊,快离我远点,我嫌你脏。”

    “……”彼得·格雷宾满脸虔诚:“大人,求你了,再让我拍两部吧。”

    “哦?那好吧,既然你不嫌脏。你没事多练练我教你的拳击,多健身,回头我再让你演两次。”

    彼得·格雷宾得偿所愿,回到吧台:“酒保,再给中村健上俩盐水鸡蛋,我请客。真的,有时候我感觉向上帝祷告没有向大人祷告有用。”

    中村健咳嗽一声:“既然你认为大人堪比上帝,那你给我来一份大人刚刚吃的兔肉,就当是赐我的圣餐。”

    “差不多得了,要饭的怎么还挑食呢?”

    “……”

    赵传薪往外走,又被几个日本女技师拦住。

    她们夸张的说:“大人,俄人女子一来,我们都快吃不上饭了。您要给我们想想办法呢。”

    抢生意是有的,但绝对称不上砸饭碗。

    实际上,日本女人比俄人女子更受欢迎。

    赵传薪咳嗽一声,低声道:“本官教你们两句真言,你们记好了,能领悟多少看你们自己。”

    众女眼睛一亮:“大人请说。”

    赵传薪语气低沉:“早死的父亲,生病的妈;上学的弟弟,破碎的家。”

    说完,转身就走。

    一群女技师琢磨了一下:“哇,大人此言颇有深意。”

    “有多深?”

    “快到胃那么深!”

    “从上面算,还是从下面算?”

    “啊这……”

    赵传薪出了酒馆,忽有所感,四处望了望。

    星月说:“有几个日本人在附近窥视你,但没有带武器。”

    原来这才是松平昆阳来的目的!

    赵传薪紧了紧衣领,戴上帽子哼着歌往回走:“三九的梅花红了满山的雪,萧条枝影月牙照人眠。小伙儿踩着积雪帽子暖和不冻脸,回家又到了睡觉的点……”

    藏匿的快冻僵的几个日本人听了这歌很想去死。

    星月说:“松平昆阳走了,却留了不少尾巴。在石塔附近也有人。”

    “难不成他们想炸老子?”

    “那没有,他们没有炸弹。”

    “那就是纯监视。”

    赵传薪上楼后,先点灯,再点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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