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9章 萨哈林第一搅屎棍

    第1029章 萨哈林第一搅屎棍 (第3/3页)

号的手提箱。

    打开一个行李箱,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全是衣服。

    打开第二个,里面有三个罐子,装的全是金沙。

    第三个手提箱,里面有卢布,有羌帖,也有银元和银子。

    “发达了……”

    他拎起手提箱,将装金沙的罐子用衣服裹着扛在肩上,偷偷溜出了舱门。

    却听赵传薪喊:“拎箱子那个,你过来一下。”

    偷儿大惊,但心存侥幸,想快速溜回自己舱室。

    赵传薪取下牛仔帽扣脑袋上,拔下斧子,人群潮水般散出通道,赵传薪斧子丢出。

    咄……

    偷儿后脑插着斧头,前扑倒在地。

    人群哗然。

    赵传薪走过去,将手提箱当众打开,露出里面的钱来。

    周围人惊呼。

    赵传薪刻意扒拉几下:“呀,好多钱啊,有人心动吗?”

    何止是心动,好多人眼珠子都红了。

    “这是波亚尔科夫多年压榨和贪墨来的钱,干了多少缺德事?瞧好吧,等他老了……”赵传薪踢一脚斧把,斧子飞起,记住,他在旁边一人身上蹭了蹭血:“一定衣食无忧。”

    周围人:“……”

    尽管被赵传薪说的百爪挠心,但周围人还是不敢妄动。

    有两人准备在船上杀波亚尔科夫,被赵传薪击杀一人,剩余一人,赵传薪让他写了份罪状。

    波亚尔科夫见了,察觉到转机,自告奋勇:“我也写罪状。”

    赵传薪却一把揪住他:“你写你妈了个巴子写,你得跟老子回去!”

    说着,几步助跑,竟带他飞出了贝加尔号。

    一群人趴在船舷上看,赵传薪带着波亚尔科夫与海面平行,顺风飞出去二十多米远后,下方海水中露出黑黢黢的鲸鱼脊背,海面喷出高高的水柱。

    赵传薪竟带着波亚尔科夫踩着鲸背奔跑几步飘飞海面。

    这一船人,此生再也没见过比今日更离谱的事情。

    船上有个热爱冒险的年轻诗人,今年才24岁,正为情所困,陷入人生迷茫。

    当他功成名就后,始终难以忘怀那天鞑靼海峡深蓝的大海,火红的晚霞,黝黑的鲸背,在美景上飘荡的中国人。

    ……

    波亚尔科夫被赵传薪捉回,一方面赵传薪拿着罪状和波亚尔科夫的信件,遣人去北方向弗·奥·科诺诺维奇讨要欠缴的罚款;另一方面,缉拿波亚尔科夫与松平昆阳当面对峙,讨要松平昆阳等擅自开火的维和款。

    能成文忽然就懂了。

    “大人好布局!”

    从最初赵传薪让他打探军火库,到后面种种操作,一环扣这一环,让波罗乃河谷两边的日俄双方彻底陷入被动。

    佐藤正义还不大明白:“大人做了什么?”

    能成文笑而不语。

    他不可能告诉佐藤正义,他不过这一系列事情中的棋子,连他挨打遭受虐待也是计算好的。

    松平昆阳正与黑田利良对话。

    松平昆阳又惊又怒:“赵传薪,当真用心险恶,真是个卑鄙小人。”

    黑田利良唉声叹气:“松平男爵,还记得赵传薪刚登岛时,曾说过,让我们双方将波罗乃谷地交出,以避免兵燹之祸么?”

    “你的意思是?”松平昆阳握紧了拳头。

    佐藤正义苦笑:“我算是看明白了,如果我们不撤出波罗乃谷地,我们将永无宁日,赵传薪势在必得。”

    这里能干什么?

    因为滨海,这里是大马哈鱼重要产地,水产是一重要进项。

    除此外,谷地的草场可以放牧,日俄双方都计划在此发展畜牧业。

    再就是伐木和木材加工、制浆造纸,因为丰富的水资源,让货物可以轻松运到海口装船。

    除了这些外,就是沟通南北的要道。

    一旦交出,南北要害就被赵传薪给掐住了脖颈。

    松平昆阳颇感无力。

    赵传薪这个搅屎棍,玩弄戏耍他们简直手拿把掐。

    他没来的时候,岛上南北双方屁事没有,他一来便鸡飞狗跳。

    北边,弗·奥·科诺诺维奇收到了两份认罪书,同样傻眼。

    他气急败坏的摔碎了心爱了的茶盏,在公署跳脚叫骂。

    骂完之后,他破罐子破摔,决定赖账:“告诉赵传薪,所有事情与公署无关,都是波亚尔科夫一人所为。什么罚款,我们是不会缴纳的,让他死了这条心吧。”

    ……

    能成文想到了萨哈林岛区沙俄公署长官的反应,问:“大人,毛子性情贪鄙,万一他们赖账该当如何?”

    赵传薪龇牙笑:“维和局和总部海牙军备限制委员会可不一样,谁也别想赖我赵传薪的账。如果道理说不通,那老子只好施展拳脚。”

    此时,星月告诉他无线移动电话铃声响了。

    赵传薪起身去楼上。

    接起话筒,李梓宁的声音传来。

    李梓宁的声音仿佛要滴出水,那欠虐的小浪蹄子说:“掌门,人家被欺负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让人给强暴了。

    听完始末,赵传薪摩挲下巴:“袁树勋老奸巨猾,不可能没打听玄天宗的底细。他不怕死,但他爱财呀。你知道人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李梓宁发懵:“事业未竟身先死?”

    “不,人生最痛苦的是——人活着呢,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