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路明非东海钓沉船,戏台上喜乐演悲欢

    第一百二十一章 路明非东海钓沉船,戏台上喜乐演悲欢 (第1/3页)

    话表夏弥携着绘梨衣,与两位龙王相逢于轮机舱内,却不见那幼龙。正此时,忽觉天旋地转,哐当一声,船身剧震,将众人摔在地上。

    紧接着,只闻得金铁搓擦之声,连带礁石崩裂之音,一齐迸发。慌得夏弥将手扒入船身,稳住身形,仍止不住随船而抖,好便似雨中浮萍,浪里独舟。

    其余二龙与绘梨衣也是这般。

    夏弥叫道:“地震了?”却听那芬里厄喝道:“信口胡言!若地动起时,你我可有不知的道理?”又听诺顿道:“好似船往上浮,速度甚快。”

    正说处,即听绘梨衣道:“是师父,在钓船。”

    夏弥闻言一怔,脱口问道:“何为钓船?”

    你道何为钓船?且说路明非在东海岸上,手打凉棚,观海望水,只见那:

    冰轮映入海,汪洋却无波。

    凤平浪又静,星屑洒银锣。

    渊深不见底,宇宙更难说。

    上下贯人间,红尘当中坐。

    路明非看罢多时,与康斯坦丁道:“《列子·汤问》有云:龙伯之国有大人,举足不盈数步而暨五山之所,一钓而连六鳌,合负而归其国,灼其骨而数焉。”

    康斯坦丁闻说,便道:“确有耳闻,陛下何意?”

    路明非嘻嘻一笑道:“甩一竿!”

    话落处,只见明非道了声:“长。”顷刻变作数百丈高,涉水近岸海床,如履平地,尚未没膝。

    你看他唤出方天画戟,擎在手中,往两头一扯,吹一口真气,当即变作一根钓竿,比身犹长,磨盘粗细,扯根头发作线,系在首端,线头垂下,弯曲成钩。

    那康斯坦丁见了,却道:“钩上无饵,如何垂钓?”

    路明非道:“古有太公钓鱼,今有本王钓船,愿者上钩。”说罢一甩,那鱼线抛起,扑通一声,垂入深海,延伸开来,似无穷无尽。

    不多时,及至那高天原废墟之处,勾在列宁号上。

    路明非扥了扥,那破冰船便晃了三晃,摇了三摇,嘎拉拉传出一阵脆响,自那废墟中扯出来。

    他又一较力,即见暗流涌动,冒出气泡,汩汩冲上海面,哗啦啦不绝于耳。只见那船好便似离弦之箭,撞破水幕,一股脑飞出,被明非甩在岸上。

    当时下起一阵咸雨,飞沙走石,将棋盘搅乱。

    那列宁号立在海畔,半身焦黑,浓烟滚滚,只见那熊熊烈火,迎上风,更发神威,化作一条条火舌,即往船尾烧了过去。

    路明非便吹了口气,刮一阵寒风,顷刻间,将火扑灭。待烟消雾散之际,即见那船头甲板上,诺顿、芬里厄、夏弥、绘梨衣四人站定眺望。

    他便收法上船,那康斯坦丁即携楚天骄紧随其后。来在当面,众龙王纷纷跪倒施礼。绘梨衣蹦蹦跳跳,凑在身旁。

    路明非瞧了瞧,未见受伤,便放下心来。又看向那芬里厄,瞧他挺立不跪,打量过来,开口问道:“伱便是路明非?”

    慌得那夏弥连扯他几下,却道无动于衷,直面望来,傲然不驯。

    路明非笑道:“是个豪杰。只可惜”

    话落处,却闻得一声龙吟高亢,原来是那黑王尼德霍格探颈而来,张开血盆大口,一把衔住芬里厄,将他吊在空中。

    这龙王立时动弹不得,言语不出。

    那青铜与火之王二龙见此场景,皆目不转睛,一言不发。却有夏弥急道:“陛下息怒,我哥哥他”

    话犹未了,路明非来在近前,拍了拍肩道:“他这般气盛,目中无人,与你仕途不利。多加管教。”

    夏弥不敢多言,道了声“是”。

    路明非这才教黑龙将其放下,只见他惊魂未定,却仍站立不倒,虽往明非处看来,但已无傲据之色。

    这魔王笑了笑,与众道:“孩儿们,平身。随本王看一出戏去。”

    那众龙王闻言起身。即听夏弥道:“哪里看戏?”

    路明非一指船舱,说道:“这船主人欲尽地主之谊,请我等看戏,正所谓投其所好,已搭好戏台,诸位随来罢。”

    说罢,就拽步在前,往舱内而入。绘梨衣颠颠跟在身后。

    众龙王面面相觑,浑不知明非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也不便多问,也纷纷入内。

    路明非引众人七拐八拐,及至一处剧场。只见场中台高三丈,下摆桌椅,旁立一具骷髅,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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