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道音惹尘动,玄门为君开 第十九章 一载为期复再争

    第一卷:道音惹尘动,玄门为君开 第十九章 一载为期复再争 (第3/3页)

转这宅邸吧。”

    “是,柏郎君且往里去,老奴再与郎君分说。”

    两刻之后,柏鸣鸿已是盘膝坐于一玉榻之上,此间屋舍坐落在府宅最深处,四壁皆由灵玉辅以各式法阵打造,且地下暗藏一聚灵阵法,乃是柏鸣鸿选定的修炼之所。

    柏鸣鸿思忖道:“这处府邸占地颇大,阵法屋舍一应俱全,更难得灵气浓郁非常,确是不堕其云台之名。但这阵法终究是宗门随性赐下的,若在平时,倒也算当用,但却不可不多做准备。”

    心下思定日后定要寻一套合用阵法,柏鸣鸿便就安心入静修持起来。

    先前于火元井中,柏鸣鸿无有多余时间去孕养经脉窍穴,故而只是将所纳火元散于体内,现下却是要趁此闲暇好生熬炼一番了。

    不出片刻,便见柏鸣鸿周身萦绕起一层赤色光晕,这却是他将体内未彻底吸收的火元被再度激发之象。

    如此过有两个时辰,柏鸣鸿自静中醒转,双手抬起,用力一握拳,只觉浑身似有使不完的气力。

    “失之东隅,则收之桑榆。此番虽是未能孕养经脉,但这火元熬炼肉身也是效用极佳。如今我之气力,便是比那初入炼腑之人,也当是犹胜几分。”

    功行见涨,柏鸣鸿自是心头欢悦,本欲去寻黄沐清二人,然起指掐算几下后,却是暗道天色已晚,便就取出几日前自迁天阁得来的袖囊。

    柏鸣鸿指尖轻点几下,便是将袖囊中所存之物俱是取了出来。

    定睛看去,却是一套道袍,一双云履,一顶黄冠,一只阵盘,一柄短剑,两本道书,及一沓白色飞符。

    柏鸣鸿将那衣帽等物先是收入袖囊之中,而后招手取来那柄短剑,见其品质实属寻常,便就将之用袖囊收了去。

    而后柏鸣鸿便是自剩余之物中先取来那阵盘,查探之后,便见其内蕴有一小迷踪阵,阵盘品质虽是不及唐雨粟所赠那套阵旗,但胜在布置简易,只需起法力掷于地下便是。

    将阵盘收好,柏鸣鸿又是取来那沓飞符,这飞符制样简单,只可承载寥寥几句传音,且无有御守之能,乃是最次一级的符箓。

    这飞符用法极简,只需在其上刻印欲寻者之气息,便可自去找寻那人,但却有一点,如那人正处匿踪阵法之中亦或是有意隐去自己气息,那这飞符便就无有用武之处了。

    所余那两本道书,其一为曜阳宗入门功法,其二则是一本制符之法。

    柏鸣鸿拿起那功法,含笑道:“这曜阳宗倒也是考虑周到,竟是备下了这么一本基础功法。”

    随手将功法收起,柏鸣鸿郑重拿起那本制符之法,细看之下,却见其上载有一应低级符箓的制炼之法。

    “此书却是价值最高之物,得鱼不若得渔,现下我在曜阳宗无甚根底,似符箓之道,当还是自家懂些为好。”

    下来一夜,柏鸣鸿先自将这册道书翻看一遍,而后便是继续入静修持去了。

    翌日,柏鸣鸿自静中醒转,略一调息,而后便是行出了修炼之所。

    外间殿上,凡伯见柏鸣鸿出关,忙是迎上。待到得近前,他先是行一礼,而后自袖中取出一金色飞符,言道:“恭迎郎君出关,此乃宗门所传飞符。”

    柏鸣鸿含笑接下飞符,和善道:“辛苦凡伯了,你且去忙吧。”

    凡伯再是一礼,而后便是往大殿外退去。

    柏鸣鸿展开飞符,却见符中如是写道:“新晋内门弟子柏鸣鸿,汝虽得榜眼之名,但仍需勤加修炼。一载后,宗门将行大比,新晋弟子届时皆需参与,此次大比采擂台之制,败者一应身家皆归胜者所有,而后逐出宗门。”

    读罢飞符所载,柏鸣鸿眉头紧锁,喃喃道:“怎这般酷烈。一载时光吗?那倒是可以寻雨粟,沐清好生合计一番了。”

    心下思定,柏鸣鸿快步行出了大殿,待到出得府邸,便是自袖中唤出法舟,辨好方向驾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