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菊与刀
第一百三十二章 菊与刀 (第2/3页)
此它唯一消遣自卑的方式就是用手里的笔这就属于典型的半桶水,朝鲜作为华夏的学生,儒家文化好的东西没学到,坏的学了个精通。”
“春秋笔法掩饰历史,并创造虚无的历史,这就是朝鲜的自大方式。”
今天的课程讲到这里,似乎变得愈发欢乐起来,两人又是一阵笑声。
李景隆想起了在洪武和建文两朝,他作为勋贵代表见到朝鲜使团,朝鲜人那种畏畏缩缩又私下里装腔作势的样子,不由地会心一笑。
“最后一个,便是日本。”
听到这里,李景隆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对于他来说的重头戏到了。
“地理条件,首先是国土面积,我们说过日本本土资源较少,适合农耕的平原地区偏少而且都在沿海,所以日本一旦强大起来,就会喜欢对外侵略获取土地和资源,日本的物品收纳是比较出名的,也与他们国土面积小、本身生活空间较小也有一定关系。”
“而在精神特质上,这种受到地理条件严重影响的表现则更加明显。”
“主要概括为三点,第一点,自强;第二点,集体;第三点,生死。”
“第一点,自强。正是由于日本地形狭长、资源匮乏、自然灾害多,所以生活在这里的日本人难免有一种悲观的情绪,但又能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顽强生存而感到自强的慰藉跟朝鲜的国家精神特质只有自卑不同,日本的国家精神特质里多出了这种自强,这种自强就包括了向强者学习。”
“而从学习方面,华夏一直都是日本学习的对象,日本的绝大部分礼仪,都来自华夏。”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朱高煦也有些好奇了,他从未到过日本,也从未见过日本人。
姜星火肃然道:“你有过独自一人的长途旅行吗?”
朱高煦摇了摇头,但他又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朱高煦的记忆里,在第一次他试图以偷梁换柱的方式,去把姜星火救出诏狱的时候,他为了灌醉姜星火,跟姜星火喝了很多的酒。
而那时候,姜星火跟他吐露过几句肺腑之言。
“我就像一个漂洋过海的旅人,大海茫茫无迹,一叶孤舟途径一处又一处风景,开始还有些新鲜,随后便是无奈。”
“我这一生实在离岸太远,又不知能否回到故乡,以至于偶尔情绪失控,对着大海声嘶力竭的求救,都像是在告别……”
姜先生,一定经历过一段很长很长的孤独旅行吧。
姜星火不知道朱高煦的思绪,他继续说道。
“日本,就像是一个徘徊在文明世界边缘的旅者,它必须重视礼仪,哪怕这种礼仪是莫名其妙的、固执的、不可理喻的,因为这种礼仪的意义不在于礼仪本身,而是用这种礼仪时刻提醒自己,是文明的一员,从而保持精神独立。”
“当然,这种精神独立,也体现在文化上,虽然日本从华夏学习了儒家文化、汉传佛教文化,但却有一种孤立的自尊,虽然处于华夏的文化影响中,但却从未真正臣服过华夏.一旦有超过华夏的强者影响它,那么它将毫不犹豫地切割掉从华夏学习到的文化,向新的强者学习它的文化,这就是我之前说的日本的自强的一方面。”
“所以刚才说的自卑和自强听起来挺拧巴的。”李景隆感叹道。
“对,就是拧巴,而这种拧巴,还会继续体现出来。”
“这种体现,就是第二点和第三点,或者说,集体意识催生出的羞耻文化。”
“我用两种事物称之为,菊与刀。”
两人不太理解,姜星火缓缓说道。
“第二点,集体。”姜星火说,“同样是因为自然灾害频繁的地理环境,日本认识到了个体的脆弱性和局限性,为了生存下去,个体必须依附于集体,长期以来普通的日本民众都过着集体生活,奉行集体利益至上的集体主义原则,这种集体主义,按照日本的俗语便是,一朵菊花很难显现自身的美,但当很多菊花同时绽放的时候,便是灿烂而美好的。”
李景隆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第三点,生死。”
姜星火顺着话继续讲下去:“刚才说到日本受到了华夏的儒家和汉传佛教的影响,因此日本极为重视礼义廉耻,有着比华夏儒家更加深厚的‘耻辱文化’,甚至需要人剖腹以明。但同时,他们又对待自己和敌人极为残忍,残忍到了不知耻的地步,不害怕敌人的死亡,也不害怕自己的死亡。”
“日本与华夏,对死亡的态度截然不同。”
姜星火看着从新歪脖子树上落下的树叶,说道:“华夏儒家认为,未知生,焉知死。子路问孔子鬼神之事,孔子的回答则举重若轻,把鬼神、生死之类玄幽的问题,转移到现世的人生价值上。”
“但日本却并不避讳死亡,自从唐朝的樱花传入日本,日本就喜欢瞬间绽放转眼又凋落的樱花,这与他们的生死观是一样的,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